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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舊心有余悸的說道,我真的害怕,再也見不到你。“怎么會呢?”秦緞易的聲音很好聽,“會再見的。”說出了讓我心安的話,也是笑著摟緊我,“因為我們兩個不是戀人嗎?”戀人?!我的眼眶里蒙上了一層水霧,有什么快要溢出來了。“我真的好喜歡你,易?!?/br>……“?!”天花板?我沒有在隧道里,而是在自己的房間?是夢啊……我真是個笨蛋啊。就算如此,還是喜歡他。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好想聽見易說他也喜歡我。就算是在夢里,我也還沒等到他的那句喜歡我就醒來了。我偷偷下床,走到另一頭的書房里。找到了那本手稿。那張我曾經寫過的卡片也完好的夾在本子里。求你,再一次。讓我回去吧,我好想念你。我等待了好久,我試了好多遍。可是,書架上的書依舊好好的擺置在那邊,沒有任何要落下的意思,沒有任何動靜。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到底哪里不對?我用手敲打著書架!到底到底哪里不對??。。?/br>為什么回不去了?!“霖……?”恍惚間,仿佛有人在叫我,但又好像沒有。我依舊拍打著書架……“你在做什么?!!霖!”是秦緞易!他一把捉住我在擊打著書架的手:“你到底在想什么啊???!”質問著我。我拍開他的手。你已經不要我了,為什么不讓我回去。“你還打算再一次消失在我面前嗎??。?!”他大聲的朝我叫到,“你到底想玩弄我到什么地步才肯罷休??。。 ?/br>“為什么要阻止我?”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朝他吼到。“你明明就已經不喜歡我了!”我拽著他的睡衣,控訴道。“誰說的……?”他有怔愣地看著我。“你都不再看著我了不是嗎?”他總是在回避著作為戀人的我,而僅僅只是把我當做是……兒子。“……不是說過,要把他當做沒有發(fā)生過的事情嗎?”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那根本就是,完全不可能的??!”我抓著自己的頭,“在這之前,我們明明那么相愛……”怎么可能,怎么可以,把那段時光當做沒有發(fā)生過呢?我做不到!我忽然緊緊抓住他的肩膀,牢牢地禁錮住,“你才是……為什么要說出那種話?!為什么要把那段時光忘記?您明明說過就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是會喜歡我的,你明明說過,不管真相如何都會愛我的?。 睘槭裁船F(xiàn)在卻要拒絕我?為什么?“……可是,如果我知道你是我兒子,我是絕對不會和你做/愛的!”我的臉頰上好像有一道溫熱滑落,卻是笑了起來。“哈哈,兒子?兒子的話……又有什么不好的?沒關系的啊,我們只要在一起,也不會暴露的啊……只要……只要不對任何人說不就好了嗎?!”沒錯啊,只要不對任何人說,沒有關系的啊,反正我們倆在一起又不會生出小孩,只要不對任何人說不就好了嗎?“那種事,我做不出來?!彼恼Z氣平淡極了,就像他一貫冷靜的態(tài)度:“你母親好不容易把你養(yǎng)到那么大,我不能背叛她?!?/br>“比起我,難道你更喜歡母親嗎?!”我發(fā)難道。“你為什么要結婚?!”我緊緊的拽著他的肩膀不放開,我不會放手的!“如果你一直等我……一直等我的話……”一直等我的話,我可能就會回去的啊,為什么要和別的人結婚呢?“因為……你們的眼睛很像啊……”“!”什么?“你突然消失不見了,我真的好孤單。明明一開始我也只是一個人,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也是不要緊的,可是……讓我覺得不再不要緊的人,不就是你嗎?”他對著我說:“我已經……不想再一個人了,唔——”我用力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別說了!我不要聽!我不想聽!不要說得我們之間好像已經結束了一樣。他想把我的手扒開,卻被我反手禁錮在頭頂。我不想從他的嘴里聽到那些我不想聽的話。“說你愛我??!快說你喜歡我??!我們明明那么相愛,為什么不說了呢?你把會說喜歡我愛我的易還給我好不好,我好想見到他啊,你把他還給我好不好?”我聲嘶力竭的對他喊道,像是要哭出來了一般。明明想要回去卻回不去。明明喜歡卻再也聽不到你說喜歡。如果能從你的口中聽到更多更多的喜歡該有多好?我不知道我的精神是不是有問題了,我只是想從他的嘴里聽到一句喜歡而已?!皡?,你說一次愛我,我就放開手好嗎?”我捂著他的嘴巴,他不能說話,只是一雙漂亮的像是寶石般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我。我松開了他的嘴巴。“小霖,我們是不可能的。”他說。從他嘴里,說出了我,最不想,聽到的,話。“啪!”我甩了一個巴掌給他。“不是!我要聽的不是這個!”我怒吼道,“說你喜歡我?。 边@張會說出令人討厭的嘴!“啪——!啪——!啪——!啪——!”又是狠狠的四擊耳光。“快說你愛我!”我揪著他的衣領道。他被我打得嘴角滲出了鮮紅的血痕,“小霖,你別這樣。我們是不可能的。”我狠狠的拉住他的頭發(fā),把他拽到房間里。“小霖你干什么?!”他被我一把扔到床上,用皮帶綁住他的雙手。抓過一旁的那瓶安眠藥,掰開他的下顎盡數倒了進去。白色的藥片一粒一粒的填滿了他的口腔,一開始他還會掙扎,但是漸漸地,他的呼吸變淺變慢,脈搏也變得細弱起來。我從來沒打算讓他死。要問為什么?因為我愛他啊。我只是想讓他接受我而已。我知道安眠藥一下子吃多了會危及生命,我馬上把他送去醫(yī)院洗胃。等確保沒有生命危險了以后,又把還處在昏迷狀態(tài)的秦緞易帶了回來。你看,這樣不是安靜了許多嗎?他會再一次說愛我的。我相信。那瓶安眠藥,是我為了他而給我自己買的,回來后的每一天每一天,我都需要靠著藥物才能入睡,但是今天,卻是連藥物都失效了。多么諷刺啊,倒是全部給了他。他的臉頰因為剛才被我打了的緣故有些紅腫,我拿來冰塊給他做冷敷,紅腫慢慢的消退,他還沒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