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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孩,反倒是因為太喜歡那個小孩,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考慮了更多,考慮多了,想法也就自然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有些前怕狼后怕虎的樣子了。戳了戳任延的胳膊,尚衡問道:“任延,那孩子我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看得出來是一個很聽話很單純的孩子,我也看得出來,你是真喜歡他,你現(xiàn)在這樣子,看上去真的頹廢,好像長這么大,我還沒有見過你這個樣子呢!任延,你真的想好了嗎?“看著任延就算心里面很不是滋味,也仍舊擺出一臉不在意的樣子搖搖頭,尚衡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冒了上來,有種不甘心,自己是因為被迫的,所以更加不能接受任延這樣的主動放棄,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尚衡說:“任延,你要是真的想好了,這事就這么到此為止的話,那你就別這樣一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小爺至少是因為被拒絕了才死心的,你這算什么?懦夫一個,還擺一副失戀的樣子給誰看!”任延說:“你想想冥頑和镕樹的事情,難道真的要走到那一步才能心甘情愿的認(rèn)輸嗎?”尚衡語氣篤定的說:“任延,你別忘記了你也羨慕過冥頑那樣的生活,他和镕樹在一起的時候,你自己也說過羨慕的話,你說要是能和他一樣就好了!”任延說:“那現(xiàn)在呢?冷戰(zhàn)就好了嗎?兩個人心里面才舒坦嗎?我是羨慕他們在一起的樣子,看上去特別的幸福,但是,看看現(xiàn)在你敢說冥頑自己就不后悔嗎?”尚衡說:“任延,你不能只看到別人幸福的樣子就羨慕的不得了,等到兩個人吵架了就把之前的羨慕一舉推翻,冥頑是命好的人,恰好遇上了一個也喜歡他的人!在什么都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直接到了最后的結(jié)局,吵架、冷戰(zhàn)也是兩個人在一起應(yīng)該承受的一部分,沒有人生活的永遠(yuǎn)一帆風(fēng)順,任延,我跟你打賭,冥頑和镕樹下一定分不了!”任延還是搖頭,說:“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不說明什么,也不影響我什么!”難得見到任延這么固執(zhí)的樣子,尚衡覺得自己也說不下去了,干脆也就不說了,聽到任延喊他的時候也懶得答應(yīng),直到任延又叫了兩三遍,尚衡才不耐煩的喊了句:“干嘛?”“尚衡,你是怎么跟那個男人說的?”“死皮賴臉!”“???”“我說,我喜歡你!他說,我不喜歡你!我說,你是不喜歡我,還是不能喜歡男人!他說,不喜歡我。我說,那好吧,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我就是個什么樣的男人,這樣你就喜歡我了吧。誰知道,那男的說,我喜歡跟我差不多大的男人?!?/br>任延問:“那男的,多大?”尚衡眼睛翻了一翻,說:“三十五?!?/br>任延吐了吐舌頭,“那你確實小了點。”這就當(dāng)是給任延講了個笑話,尚衡知道自己做不到這一步,雖然在歐明面前他已經(jīng)丟掉了很多有關(guān)于自尊的東西,已經(jīng)變得卑微了許多,但是有些東西是底線,不然他就不會辭職了,想的多了,心情好像又差了很多,尚衡嘆了一口氣,說:“任延,咱兩個要是到三十歲還沒有找到一個自己真正很喜歡很喜歡的人,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伴兒的話,我們兩個就互相將就將就吧,就當(dāng)是友誼至上,戀人未滿,我們兩個在一起,一起玩一起住,你做早飯的時候,我就負(fù)責(zé)中午飯,要是你洗碗呢,我就去把衣服洗了,或者,我們排一個值班表貼在冰箱門上,你負(fù)責(zé)一三五的家務(wù)活,我負(fù)責(zé)二四六的家務(wù),星期天我們就幾天放假,出去吃,這樣,等到真的有一天我們兩個老了,還能做個伴,你說怎么樣?”任延一聽這話,把眼睛睜的大大的,語氣也充滿了夸張的驚訝,說:“我能相信你有這么勤快的一面嗎?雖然你面前還算是個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人,問題是你有這么勤快嗎?”尚衡有氣無力的反駁道:“我在你心目中就這么懶的形象嗎?那你把平常吃的我做的飯給我吐出來!白眼狼簡直,吃下去了就不認(rèn)賬了,楓少,你這樣子完全不行,這是一個人思想品德修養(yǎng)的問題??!”任延一臉的嫌棄,“吃那么久了,還吐出來,你惡心不惡心?”“那你嫁給我得了,你嫁給我,咱們之間這些個糊涂賬就算是一筆購銷怎么樣?”“嗯,“任延想了想,覺得用“嫁”這個字眼,自己心里面有些不好接受,于是說道,“換個我比較能接受的說法吧,要是到了三十歲,你未嫁,我未娶,我就委屈自己娶了你?!?/br>“行吧,無所謂了,形式而已?!鄙泻獍杨^埋下去,聲音壓的低低的,對任延說,”任延,你說,人要是真有下輩子,你要怎么辦?”任延沒想到尚衡答應(yīng)的這么爽快,更沒想到尚衡接下來會問這樣的問題,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這輩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誰還顧得上下輩子?你呢?已經(jīng)有打算了?尚衡,我都不知道你對你的人生居然這么有規(guī)劃,連下輩子都已經(jīng)想好了!”尚衡一臉高傲的樣子,說了句讓任延覺得自己耳朵出問題的話,“下輩子,小爺要去當(dāng)和尚?!?/br>“???”“和尚不談愛情,三千煩惱絲,根本不是頭發(fā)的問題,只要不談愛情,就沒有煩惱了。什么問題都好解決,就是心里不停的想一個人,沒有辦法解決?!鄙泻庥謬@了口氣,說,“控制不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能控制住的感情都不算真正的動心?!?/br>“嗯。理解,感同身受?!比窝酉肓讼胱约?,又想了想不停地在自己腦子里面閃現(xiàn)的邵希明的影子,也跟著嘆了口氣,難得從尚衡嘴里面聽到一句這么正常并且這么有哲理的話,居然有一種莫名的不枉此生引為知己的感覺。尚衡說:“任延,你知道嗎?我以前挺不相信愛情的,更不相信網(wǎng)戀這種東西,我覺得為了愛情就去要死要活的人,都傻逼一個,拿一個人和整個世界比,怎么會有人傻到為了一個人而去放棄整個世界。典型就是三觀不正,人生觀、世界觀、價值觀都出了問題才會有這樣的想法?!?/br>“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懂了。深刻的理解了!拿一個人和整個世界比,當(dāng)然不算什么,可是,整個世界里面還有別人,而你的世界就只有這一個人而已。”“喲,你也算半個詩人啦。嘿嘿,我現(xiàn)在身邊詩人挺多啊?!?/br>“還有誰?”任延說:“還有镕樹。上次跟冥頑聊天的時候,聊到他們兩個的告白。我沒想到镕樹能說出那種話?!?/br>“什么話?”尚衡挑了挑眉。“他們沒有告白,在一起的時候,镕樹說,我們都不相信愛情,那就相信彼此好了,愛情是死的,而我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