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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好奇才進去的。”尚衡說,“我跟你說話,你之所以搭理我,是因為又想起了陳然吧。”“我當(dāng)時就在想,你這樣的人為什么要來酒吧呢。”歐明并不否認(rèn),繼續(xù)說道,“跟你聊得越多,越覺得你和看上去的樣子不一樣,一開始只覺得可能因為你還在讀書,所以,身上那種學(xué)生氣特別濃,大概就是因為這種好奇的心理,才跟你一直聊一直聊,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在沈毅面前我提到你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沈毅跟我說,總有一天我一定會愛上你的?!?/br>“他什么時候說的?”“很早很早?!?/br>“那你明白的可真晚?!?/br>“所以你相信我了嗎,現(xiàn)在?”歐明說,“我跟你說的話不是一時沖動,也不是什么感謝你討好你,我們認(rèn)識了這么久,我像是這樣的人嗎?”“確實不想!”“那你相信了嗎?”歐明有些期待的問道。“買點吃的去吧,我好像有點餓了?!鄙泻庹V劬φf道。“???”話題轉(zhuǎn)的有點太快了,歐明有些不適應(yīng)。“我說我餓了,你去買吃的。你想餓死我嗎?”連說話的語氣都轉(zhuǎn)換的特別快,剛剛還一本正經(jīng)的尚衡現(xiàn)在反而像是鬧脾氣一樣的盯著歐明。歐明拿他沒有辦法,只好問道,“那你想吃什么?”“什么都行,你去買?!?/br>“隨便?”“嗯,隨便!”“哪里有賣什么隨便的?。 睔W明一邊抱怨嘟囔,一邊還是站起身,穿了外套,準(zhǔn)備去買吃的,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像是想要確定一樣的又問了一遍,說,“你真的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嗎?““沒有,你自己看著辦吧。”看著歐明走出去很遠(yuǎn)了,尚衡把電話掏出來,按了幾個數(shù)字,說:“喂,任延,小爺生病了,在醫(yī)院呢,剛打完點滴,要不,麻煩你來接我一下?越快越好,小爺睡不慣醫(yī)院的床?!?/br>作者有話要說:☆、第22章等到歐明從外面提著大包買好的吃的回來的時候,當(dāng)然沒有見到尚衡,雖然有些黯然神傷但是尚衡的心情卻好像可以理解,而現(xiàn)在尚衡正躺在任延家里面的沙發(fā)上,對著任延指手畫腳,那模樣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照小爺說的做,哪兒來那么多廢話?今天我就是爺,知道嗎?”任延忍氣吞聲的給尚衡倒來一杯茶,那樣子可能這輩子都還沒有這么恭順過。茶杯還沒喂到尚衡嘴里面,就聽見尚衡大呼小叫,一驚一乍的喊:“這么燙!任延,我已經(jīng)是個病人了,你能不能有點人情味,稍微對我好一點?做人吧,還是要有點同情心,對吧?你不是學(xué)心理學(xué)的嗎?難道沒有感覺出來,我現(xiàn)在是一個受傷的人,我現(xiàn)在很脆弱,需要人好好關(guān)心?作為我的朋友,你難道不應(yīng)該在這種時候好好扮演一下你作為我青梅竹馬、生死之交的角色嗎?”任延咬了咬牙,深呼吸了好幾次,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不能跟這樣一個看上去基本病入膏肓的人一般見識,那句話怎么說的來著,不要跟傻子爭辯,不然別人會不知道誰才是那個傻子——就這樣,任延又深深呼了幾口氣,壓抑下自己漸漸接近沸點的心情,耐著性子又去給尚衡重新倒了一杯,再端過來,喂到尚衡的嘴邊上。這一次,尚衡倒是抿了一小口,咂了咂舌頭,吸了兩下,眼睛瞟到任延明顯怒火中燒卻隱忍不發(fā)的表情,心情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特別的爽,說道:“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溫水,你這里面涼水的比例稍微多了點,要是再少一點那個溫度就剛剛好了。”一眼瞅到任延漸漸瞇起來的眼睛,尚衡當(dāng)然感覺到了這是危險的信號,于是,見好就收的掛上一臉討好的笑容,說:“不過,讓楓少這么伺候的,估計我還是第一個,我還是比較榮幸的,深表感激啊,楓少!”任延咬了咬牙,說:“你記得下次快死的時候再給我打電話,我去給你收拾一下就好?!?/br>“不要這么絕情嘛,楓少!我們兩的關(guān)系還是不錯的,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你不得對我好一點嗎?”“說,這次又是為了什么?還敢吼我!還敢指使我!還給我小爺小爺?shù)暮?!?/br>“沒骨氣嘛!”尚衡還是那么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八镭i不怕開水燙”一樣的無賴的表情,理直氣壯的看著任延,“你是打算看我笑話的?”“我說,你不在外面好好度你的假,跑回來干什么!”“沒骨氣嘛!”還是這一句,不過顯然這一句并不讓任延滿意,沒堵上他的嘴,反而像是引出了更多的話一樣。“你跑回來幫忙就幫忙吧,還加班加點,不知道的還以為老板給了你多少好處費,讓你給賣命呢!”“說了沒骨氣!”尚衡的脾氣也漸漸上來了,他討厭任延這樣沒完沒了的追問,何況所有的問題都沒有答案,如果一定要找個理由,除了“身不由己”,似乎再也找不出來更合適的形容了。“火什么火?你就是欠教訓(xùn),給我好好聽!”任延也吼道,“都送醫(yī)院打點滴了你還不消停一點,還死活要出院,你說是你上輩子毀了全宇宙攤上這些破爛事,還是我上輩子炸了全宇宙攤上了你!”“醫(yī)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誰愿意去那兒?。 ?/br>“不生病誰去那兒?。∧阍捳f的倒是輕巧!”“歐明在那兒!”尚衡被任延吼得一愣一愣的,沒有話來反駁較真,扭捏了半天,終于還是把“歐明”搬出來了,說,“我就是跟他在一塊兒不自在?!?/br>“你還不自在!我看你挺自在的嘛!在外面旅游還上趕著往回跑!你這還叫不自在?”“你能不看我笑話了嗎?”尚衡可憐巴巴的說,“我都沒有看你的笑話!”“我能有什么笑話讓你看!”任延說。“邵希明的事情你解決了?”“我跟他的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我們已經(jīng)說清楚了。”已經(jīng)不想再去追究任延的決定對還是不對,有沒有經(jīng)過深思熟慮,尚衡把身子放平,攤在沙發(fā)上,說:“我跟歐明的事情也說清楚了?!?/br>任延一聽這話,湊上來,連尚衡讓他離遠(yuǎn)點的話都自動忽略,問道:“什么叫說清楚了?你們認(rèn)真聊過了?什么結(jié)論?”尚衡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個字,音量小的恨不得把字都吞進肚子里面。任延急脾氣的說:“你能不能大聲點?敢不敢男人一點?”“他說他喜歡我!”“???”任延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這答案似乎跟自己想的不太一樣,劇情似乎有種急轉(zhuǎn)直下的感覺,一開始尚衡在歐明后面追的火急火燎,緊拽著不放手,怎么突然之間就感覺像是長跑突然換了個方向,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