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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顯得容易。「真是麻煩的隊員?!?/br>杰示往旁閃躲一步同時往對方腹部的巨大空隙刺進一刀。咻——正當(dāng)劍尖準備觸碰到腹部時,劃破空氣的刺耳聲音同時迅速響起,但極短時間又迅速消失殆盡。作為劍士的本能,杰示在面對不清楚的狀況下意識往后退,這時才察覺到自己右腿傳來一股灼熱的疼痛。「我受傷了?什么時候?」看著自己右腿處被割破的長褲并留下guntang鮮血的畫面,杰示忍不住感到疑問。還不到影響行動的程度,但既然受傷就需要進行破解才行,不然這就只會令自己陷入對方的圈套。此刻杰示才真正警覺眼前的對手。與杰示相反,憤恨扭曲的諾瑟首次在戰(zhàn)斗中浮現(xiàn)出了笑容。「這就是劍之國度賦予你的懲罰,好好記住這份疼痛,然后繼續(xù)接受懲處!」不等杰示思索這陣傷口如何產(chǎn)生,諾瑟帶著自信的笑容沖到面前,高舉「單手右手」握住的雙刃劍往杰示頭頂毫無猶豫的劈下。唰。杰示歪過頭閃躲的瞬間,耳中再度聽見尖銳的刺耳聲響,這次輪到左腿傳來灼熱而刺痛的感觸。并非那把長劍造成的傷口,杰示雙眼緊緊盯在頭上那把長劍根本沒有多余視線與精力觀察其余現(xiàn)象,僅僅只能從「聽覺上」判斷究竟發(fā)生什么事情。已經(jīng)是第二次出現(xiàn)這樣的傷口。閃過諾瑟長劍發(fā)出的「虛假攻勢」,杰示主動退開避免遭受進一步的傷害。「如果你現(xiàn)在主動把位置給讓出來并且承認自己是使用卑鄙方式登上位置,那么我的教訓(xùn)就會停止,但如果繼續(xù)冥頑不靈,哼,那么我給你的教訓(xùn)就永遠不會停止?!?/br>已經(jīng)不只是充滿自信,幾乎是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了高傲,俯視般的提出最后警告。不清楚究竟是不是真的會如話語那樣兇狠與危險,可以確定的是此刻諾瑟已經(jīng)放下戒備,完全不把眼前的家伙視作一名敵手。比起不斷說話的諾瑟,杰示低著頭注視雙腿上兩處被割破、滑落鮮紅液體的位置。「你的回答呢!」「真是啰嗦啊?!?/br>經(jīng)過五秒都沒有回應(yīng)的模樣令諾瑟的耐心一下子被磨光,結(jié)果大叫就被杰示這句話給阻止。「你,你這家伙,我可是人質(zhì)隊伍的隊員,而你只是個卑鄙登上位置的家伙,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不,也不用這么生氣吧?」重新架起手中的長劍,杰示再度把目光轉(zhuǎn)到諾瑟身上,并專注在「毫無東西的左手上」。「看我怎么好好教訓(xùn)你!」經(jīng)不起輕浮而隨性的言語,諾瑟整個人比起前面兩次還要更加快速和氣勢,雙眼帶著恨不得將對方骨頭都給啃干凈的憤怒視線,沖刺到杰示面前高舉右手的長劍。杰示的目光看著很明顯就是虛假攻擊的長劍,耳朵仔細的聆聽,這真正攻擊的出現(xiàn)。咻——「來了?!?/br>聆聽到這股預(yù)料的聲響,輕輕抬起腳往諾瑟那全程都隱藏在虛偽攻擊下的左手踢去。「??!」順著擊中對方「左手會出現(xiàn)的位置」,直接用腳往地面踩住諾瑟左手。砰。出乎意料的「伸腳」加上攻擊撲空導(dǎo)致身軀失去平衡,諾瑟整個人重重躺在田地上發(fā)出沉重撞擊。喀。長劍松脫掉到兩公尺外。不可置信、悲痛和憤怒一次性充斥在臉龐上,情緒上涌的扭曲并不斷變化,但唯一沒有變動的是那雙視線緊緊盯在杰示身上。「抱歉,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冷靜一下,沒有要羞辱你的意思?!?/br>即便這樣道歉,諾色仍是帶著那股危險的視線。那是只要具有實力就會發(fā)動猛擊,沒有實力就會用精神不斷去詛咒,真正帶著「恨意」的視線。并不是第一次見過這個視線,但杰示很清楚自己不管幾時大概都無法去適應(yīng),看到這對雙眼之后就把腳給松開,主動退到好幾步。「絕不原諒,不少饒恕罪孽,我已經(jīng)是人質(zhì)隊伍的成員,怎么可能會輸?輸給區(qū)區(qū)一個濺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可能!」在杰示的注目下狼狽而搖晃地站起身體,對著杰示奮力的咆嘯,嘴角、臉龐、眼角全都無法抑制的顫抖,隨即發(fā)出「啊啊啊」的叫喊,撿起旁邊的長劍。從看似沒有裂縫、口袋的長褲內(nèi)拿出三把「短劍」。除了體積狹小之外,劍柄、劍身都精致而完整,劍鋒也顯得鋒利輕盈,套用劍之國度的說法就是三把兵刃。熟練的把短劍的劍柄卡在左手手指間的細縫處,緊咬住牙齒并把肌rou全都給繃緊。踏,踏踏。移動平衡顯得不穩(wěn)但還是快速地沖向杰示。與其說是重新燃起戰(zhàn)斗欲望,更正確來講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被情緒侵蝕到失去理智的動物。「真是,明明只是想好好發(fā)呆度過一天,為什么我還要面對這種麻煩的事情?」望向眼前的諾瑟,杰示「唉」的嘆口氣,腦袋思索一些不必要的無聊想法,邊等待對方幾時要丟出「一直以來的真正攻擊」。唰,唰唰。并非一次性地全都丟到杰示身上,而是依照不同頻率并且揮出不同的軌道,精準并具有變化的把短劍丟往杰示。即便失去理智,揮舞的攻擊仍具有巧思。只是一個被識破的攻擊,同樣的方式已經(jīng)很難見效。杰示沒有選擇閃躲,應(yīng)該說無法閃躲,即使是形同廢棄的田地,但不時下雨帶來的影響還是會造成土壤某些位置十分軟爛,這時候連續(xù)快步移動的閃躲很可能會害自己反而失去平穩(wěn)。因此,穩(wěn)住下半身,往第一把最接近的短劍揮舞——鏘。鏘,鏘。「絕對不可原諒,我一定要代替國家鏟除這名罪惡!」短刀被一一給擋下,諾瑟仍毫無停止的咆嘯,以最為熟練、最能夠發(fā)揮出全身力道的方式,往杰示狠狠揮出斬擊。「咦?」結(jié)果才剛觸碰一瞬間,杰示手上的長劍并沒有跟著對峙,在觸碰到的一瞬間縮起力量,刻意往后退開。砰。擠壓出全身能量卻撲通的諾瑟因為消失對峙的力量,整個人跌在稻田內(nèi)。剛才第一次被踩到地上時,諾瑟的衣物就已經(jīng)被不少泥濘給沾染,現(xiàn)在這一下更是把整身整潔而優(yōu)雅的衣物徹底浸泡在干、濕混雜的泥濘內(nèi)。「混賬啊啊啊??!只會使用各種卑鄙的招數(shù)!」再度的被憤怒侵蝕,應(yīng)該說是更加地被情緒控制,諾瑟俊秀臉龐被污泥給沾滿,稻葉、雜草全都黏在臉頰上。「突然縮回去這招可是你一開始使用的耶?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