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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著機率。「由我從上方潛入?!?/br>頓的行動足以令不破感到頭痛,結(jié)果身邊風奧給予了一個更加錯愕的提議。不破還沒有開口,風奧就做出準備跳耀姿勢,這讓不破驚嚇的阻止對方。內(nèi)心很想要伸手掩蓋住臉龐,思索身邊的兩位代表怎么就不能給予正常又合理的答案。當然,不破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該怎么辦,唯一抉擇恐怕只有等待。可以確定的就是不管時間怎么寶貴也不會接受這兩人的任何一個提議。「兩位,我希望還是能在這邊等待,畢竟對方的身分是火家族長。」首領(lǐng)給予了明確的行動指示,頓、風奧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站在首領(lǐng)旁邊,躲在這個看起來破爛到不行的遮雨屋子前方,用凸起樹枝與樹葉盡量躲開大雨滴到頭上的不適感。針對不破這句話,頓、風奧都想到這名現(xiàn)任火家族長擁有的火爆脾氣還有過度高傲的扭曲性格,先不提不破是不是純粹在諷刺火家族長這個身分,但是按照頓還有風奧的經(jīng)驗來判斷,光是等待大概也不會令火家族長感受到劍之國度的誠意。而這點早就透報告講述好幾次,既然不破在知曉這點的情況下仍然選擇等待,頓、風奧也只能乖乖接受。只是這兩個人,一個人正在死命盯著正前方可以輕松沖進去的樹枝墻壁。另外一個人則是偷偷用眼角觀察這間臨時搭建的爛屋子到底從哪一個位置潛入才能順利且安靜的潛入進去。「咚?!?/br>就在不破快要忍不住面帶笑容地警告身邊兩位代表,從里面?zhèn)鞒鲆伤谱矒舻钠婷盥曧懀又齻€人的面前,樹枝、樹葉胡亂制成的墻面發(fā)出「嘶嘶」的燃燒聲響,亮黃色的光芒從中央開始竄出,原本小點開始往周圍燃燒漸漸變大,最后出現(xiàn)一個剛好容納成人大小自由出入的洞口,燃燒的亮黃色光芒頓時消失,受到高溫燃燒的交界處留下一大片漆黑的燒焦痕跡,輕輕飄出燒焦的細煙。「不破首領(lǐng),頓君主,風奧代理君主,你們好?!?/br>制造這個洞口的始作傭者,站在遮雨棚內(nèi)部,面無表情地向三位進行最基本的行禮。這名身穿黑白交錯女仆服裝,黑色長發(fā)自然垂落,綠黃色的眼睛就像是貓的眼神完全看不清楚到底蘊含什么樣的情緒,即便滿是泥濘又下著大雨的環(huán)境下仍然沒有因為自身突兀的服裝感到害羞或是緊張。這名少女,不破有十分熟識的印象。「妳是火家族長身邊的那名隨從吧?請問是否可以告知劍之國度的首領(lǐng)前來,希望與她討論一件事情?!?/br>「火家族長目前正在休養(yǎng),所以不能與其他人見面,很抱歉?!?/br>不破下意識就看向周圍一開始看見的焦痕,理解大約是怎么回事知道,仍然不放棄地說道。「只需要一點時間即可,不會耽誤到火家族長精神上的調(diào)養(yǎng)。」「既然不破首領(lǐng)知曉魔法師的調(diào)養(yǎng),那么也應該明白過程里面不能夠有人進行干擾吧?」「但是我需要講述的事情刻不容緩?!?/br>「火家族長進行調(diào)養(yǎng)的狀況也是千萬不可以干擾。」出乎意料的頑固模樣令不破的眉角些微抽蓄。如果說焚的身分單純是一名實力強大的魔法師,那么眼前這名女仆的話,不破是一點都不會介意,相反的會對自己行為感到無理。可是焚的身分是一名火家族長,是需要顧及大局的人,很明顯女仆說詞實在無法套用在焚身上。「女仆小姐,妳可能還不清楚,但是圣戰(zhàn)還沒有結(jié)束,我認為找到魔王是現(xiàn)在第一件急事?!?/br>「所以?」簡短響應讓不破高雅而冷靜的表情差點碎裂開來,原本只是些微抽蓄的眉角變成快速抽動,但還是依靠迅速的反應蓋掉差點噴發(fā)出來的情緒。「我們希望火家族能夠派遣剩余的人手進行地毯式搜查。」說完,不破很想要墊起腳跟觀看這名女仆后方的火家族長究竟距離自己多少,藉此思考自己的話語是否能夠直接傳達進去。就這么幾秒鐘,不破認為頓一開始的提議是個不錯的判斷。「我會替您轉(zhuǎn)告火家族長,還請不破首領(lǐng)放心。」怎么可能能夠放心?「是的,印象中妳很會照料火家族長的一切,在我的評價里面,妳是非常可靠的。」「謝謝不破首領(lǐng)的稱贊。」「那么我們還希望能夠去找風家族長,請轉(zhuǎn)告火家族長,希望她能夠盡快調(diào)整好精神。」「是的?!?/br>盡管很想要在內(nèi)心繼續(xù)用力吐槽,但是時間上的顧慮,不破還是忍住這股怨氣的轉(zhuǎn)過身快步離開。「還請等等,不破首領(lǐng)?!?/br>「哦?請問有其它事情嗎?」「是的。」不解地看了看風奧再看看頓,最終還是回到這名女仆面前。「那么請問是什么事情?」「關(guān)于搜查部分,我們火家族也希望劍之國度的各位幫忙搜集另外一個人?!?/br>「另外一個人?」「是的,就是第三國家的王。」「……還真是令人意料的人,不過想要搜查,那名王應該正在忙著管理自己國家吧?」「不,請冷靜的思考那名王的性格,她會抱持享樂的心態(tài)跑來這里看戲?!?/br>沒錯。腦袋才剛接受到女仆的話語,連思考都還來不及,不破就已經(jīng)深深認同了。「的確是很有這個可能,只是這場圣戰(zhàn),那名王已經(jīng)清楚表明了自己態(tài)度,這場圣戰(zhàn)似乎與她無關(guān)?!?/br>「不破首領(lǐng)還記得嗎?會議里面,王講述黑劍的事情?!?/br>「記得?!?/br>「所謂類似于魔法,擁有斬魔法的部分,她有大致上的說明?!?/br>「嗯?!?/br>隱隱覺得眼前的女仆有重要事情要告知,不破收敏歧視對方的態(tài)度,專注于對方話語。「雖然這只是身為專注于魔法的魔法師直覺,但是我認為王是清楚全部情報卻刻意隱瞞了?!?/br>「隱瞞?」這次不破終于徹底的收起無關(guān)的想法,針對這樣危險的字眼皺起眉頭。「王其實清楚黑劍的能力極限在哪里,但是卻沒有告知我們,讓我們產(chǎn)生那種廣范圍的毀滅能力就只有一至兩次的錯誤印象。」「……很抱歉,關(guān)于這件事情,妳的依據(jù)是什么?」「和剛才說過的一樣,長時間使用魔法而產(chǎn)生的魔法師直覺。」簡直荒唐的離譜,竟然想要用「直覺」兩個字來撼動劍之國度對于第三國家王的印象,某種角度來看這種行為和「挑撥」是一模一樣的重罪,不,是這幾句話就是挑撥。然而不破卻不認為女仆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