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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禾前面漲得不行,覺得后面被弄得差不多了,伸手抱住啞奴,眼底一片水光瀲滟,“好了,你快進來罷?!?/br>啞奴聽了他的話把手指抽了出來,突然出去的東西鬧得段書禾抓心撓肺地空虛,四肢下身前頭后頭連腦子里都在發(fā)癢。段書禾抓了啞奴發(fā)紅腫脹的東西,對著自己濕答答的那處,坐了下去。猛地一下的滿脹,一下子仿佛戳到段書禾的喉嚨深處,他咳了幾聲,氣很是不順地把啞奴抱得更緊。啞奴在他耳邊說話,啊啊啊的,不知道在說什么,但啞奴的聲音沙啞,有些催情,段書禾的下身挺得更精神了。第五章“啞奴……”啞奴約莫被段書禾坐得有些疼,腦門上冒出些汗來,段書禾給他一點點抹了,閉上眼和啞奴臉貼著臉,等著他的動作。啞奴抓著段書禾的腰往自己那兒更送了一段,段書禾后面全被撐開了,內(nèi)里很強烈的一陣撕裂感,他一口氣沒上來,抓著啞奴的后背皮膚抒著體內(nèi)急促的酸麻和疼痛。好歹還是全進來了,啞奴剛剛大概用上了點膏脂。啞奴把段書禾平放在榻上,勾起他的后腰,緊貼向自己,啞奴那處的毛發(fā)戳弄到段書禾的臀,里面又疼又麻,外面又癢,段書禾不自覺地去碰自己前面,卻被啞奴動起來的動作,弄得毫無章法了。前面越碰越不舒服,全身都疼,全身都癢,taonong著下身的手都發(fā)了軟。啞奴動得很賣力,一邊動,一邊伸手解開段書禾的發(fā)巾。段書禾被他撞得在榻上上上下下地磨蹭床鋪,木頭的床也被撞得發(fā)出讓人發(fā)羞的嘎吱聲。發(fā)巾突然被取了,啞奴的大手從他的頭發(fā)被束起的地方緩緩?fù)马?,一頭的發(fā),一下子鋪了滿床烏黑。被汗浸得濕透的長發(fā),散在床頭,貼在臉頰,一場艷事更添了幾分浪蕩。啞奴看上去很喜歡他散發(fā)的樣子,段書禾胡亂捋了捋額前的亂發(fā),卻覺得體內(nèi)又撐大了幾分。啞奴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來,他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段書禾覺得他生得壯實,除了料理生活瑣事,應(yīng)當(dāng)去練練武,現(xiàn)下可好,多的力都使在自己身上了。段書禾下面被抽插得一片狼藉,漸漸也得了些趣味,高高低低地喘了出來。喘得輕,燭火一燒就化了滿屋。春情滿了屋,挑開了明月。啞奴的汗逐漸發(fā)出來,蜿蜒在額角、鬢邊,可貼在段書禾臉上的手心,還是冰涼的,段書禾拿臉頰蹭他,身體被撞得一動一動,臉頰磨蹭的角度都被啞奴撞亂了。啞奴背后有一個爛了好多個地方的木頭書架,前朝圣人先賢臥在書頁里,無數(shù)無數(shù)的儒之魂在書頁里交戰(zhàn)。那天他說不樂意考功名了大抵是真的。段書禾勉強立起一些,重新靠回啞奴胸膛去,啞奴的胸膛呼哧呼哧地起伏,段書禾貼在他肩上,一聲一聲地喊他:“媳婦兒……”每一聲的尾音拖得很長,最終都會被啞奴頂?shù)脭嗔艘?,啞奴不會說話,段書禾就占些他口頭上的便宜。啞奴看來是不樂意被占便宜,動作也更兇了。段書禾被鬧得有些狠,內(nèi)里的入骨蝕魂的爽意上來,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段書禾腿被折得有些麻了,后面也是,可偏偏被頂?shù)檬娣粯芬馔O聛恚蓡∨敕植恢氲纳裆€是讓段書禾有些心慌:“嗯呃……怎么,還……沒完……”段書禾一句話碎成好幾瓣,散下來的頭發(fā)被后背的汗浸了個透,汗津津,又迷蒙著眼抱怨,竟有些媚。啞奴伸手taonong他前面,段書禾被涼涼的手掌激了一激,過了幾下便舒服地在啞奴手里射了。段書禾眉頭糾得死緊,啞奴低頭要去吻開,身下也快了,復(fù)動了幾十下,段書禾終于感覺,那東西進了里面。進得很深,段書禾手雖酸疼,還是抬起來,魔怔似的摸了摸自己肚子。第六章啞奴喘著粗氣停下來,緩了好一會兒才起身下床。想他也是舒服的,段書禾仰躺在榻上,又累又倦。啞奴打了一整個木盆的熱水進來,很重的一聲擺到地上,段書禾把衣服蓋到眼睛上,想擋些燭火的光亮。啞奴走到榻邊來抱他。段書禾翻了個身背對他,累極地拒絕:“不洗?!?/br>啞奴大概站他身后看他背影看了片刻,又摸上榻來。啞奴的手掌撫過他的腰,段書禾剛剛一陣做出來的春意還沒過,被這么一碰,腰眼都軟了。啞奴小心地一點點拾攏他的頭發(fā),一手托頸,一手托膝彎,把人抱了起來。他生病的時候,啞奴從來都是這么伺候他洗澡,現(xiàn)下既被抱起來了,嘴上也就不啰嗦了。啞奴把他抱進木盆,頭發(fā)理順了搭在盆外邊。段書禾被放進熱水,人都活了過來,熱氣蒸著,今兒卻不想光閉著眼受著啞奴服侍,段書禾半睜開眼睛,往木盆壁上靠了靠:“啞奴,你也來一塊兒。”啞奴沒依他,徑自打理他搭在外面的頭發(fā),段書禾沒收著回答,自己把自己埋進水里,熱水沒了肩膀,迷迷糊糊地想到,木盆壓根兒不夠大,啞奴根本進不來。段書禾也就沒再說,頭微微后仰,眼睛慢慢挪著視線,直到眼里出現(xiàn)了啞奴抿著的嘴唇。他也不嫌累,就這么仰靠在木盆邊緣,腦袋和啞奴低下的那顆相倒地對著。這么看人,很是有趣。啞奴看了他一眼,手下也沒停,拿木梳蘸了熱水一寸寸梳他的頭發(fā)。“啞奴……”木盆的邊緣頂著后頸,有點硌。啞奴見他就這么一直仰著也不動,就伸手過去,拿手掌墊在了他的頸后。啞奴的手掌寬厚,段書禾舒服得蹭了好幾下。打理完頭發(fā),啞奴走到木盆的正面來,段書禾也不必仰著了,埋在水里就直直地看啞奴。啞奴給他擦身。今天睡覺前沐了浴,現(xiàn)下清洗清洗就好。木盆蒸出好些矇眬水汽,啞奴身上又是汗又沾了霧氣,輕輕薄薄一層覆在皮膚上,段書禾沒忍住上手了好幾下,啞奴給他擦身的動作都遲鈍了。啞奴給他擦胳膊,段書禾卻沒配合著不動,他依樣畫葫蘆,拿了多的毛巾在熱水里浸濕,擰干了,也學(xué)著啞奴的樣子給他擦起胳膊來。動作生硬,可段書禾覺得自己辦得挺像那么回事兒。啞奴隨著他,擦完了上身,啞奴勾起段書禾半靠在自己身上,伸手給他清理方才狼藉一片的地方。啞奴的手一進去,段書禾的眼角眉梢又不安分了起來,他的眼睛勾得細細的,眉目含著情,熱水把全身都泡了開,方才浸在盆里,后面的東西就流出了不少,啞奴仔細給他探到深處侍弄??吭趩∨砩系难ち艘幌?,段書禾被啞奴弄得起了別樣意味。他湊到啞奴耳朵根前,帶些柔囀地喊他:“媳婦兒……”啞奴給他清理完了,也沒跟著他胡鬧,把眼里還透著求歡的段書禾拿被子裹了往榻上一扔,便滅了燭火。啞奴也鉆進鋪里來,段書禾往后緊貼上啞奴的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