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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離。淺默光著腳盤腿坐在地板上,安安靜靜地看文件。他低下頭的弧度優(yōu)雅而單純,細瘦的后頸,脊椎一節(jié)一節(jié)分明珍珠一樣。沒有扎腰帶的褲子稍微滑下去一點,從后面可以看見雪白之中那一點凹陷,隱秘地,引誘地。想讓人一把把他的褲子扯下來,看見全部的風情,想讓人一點一點,把雪白都掐成艷紅。昭城從背后環(huán)住淺默,低頭含住他耳尖吸吮。淺默仍舊專注于文件,一動不動,甚至細微的顫動都沒有。只有昭城知道,一瞬間淺默耳尖連著臉頰紅得多么迅速。那個天使,沾染了凡塵的顏色,只有他能讓他這樣。“知道嗎?這次打入歐洲市場的合作,懷特先生想單獨跟你談?!?/br>“主人不會答應的?!闭Z氣一成不變的冷淡平靜,眉頭幾不可查地皺了一下。安德魯表面上是一個謙謙君子,暗地里則是十足的衣冠禽獸。好男色,好性虐,被他弄死弄殘的少說也有兩打。淺默相信他能得到的情報,主人不會不知道。“他一個人去,不會出事的。”安慰的語氣,暗含冰冷的命令。許氏家族在亞洲黑道聲望極高,卻并沒有打入歐洲市場。雖然在歐洲開了不少餐廳,安插了不少探子,與幾個德高望重的家族也有往來,但并沒有真正分一杯羹。而現在英國X家族族長派出最器重的侄子安德魯懷特來與他商談軍火開發(fā)事宜,正是最好的契機。許家三代積累,終于在許昭城這一代有可能實現稱霸歐亞大陸的愿望,當然不免有些激動人心。名利總是沖昏人的頭腦。談判談了三個多月,大部分事宜已經敲定,只是有幾處至關重要的細節(jié)多次商談都達不成共識。這種情況下,安德魯私下里拉住昭城說了些您的弟弟才智過人,很是仰慕之類。說想要單獨跟他談談,肯定會雙方盡歡。昭城不是不知道對方言下之意,但他還是答應了安德魯的要求。他本以為,在他的地盤讓安德魯一個人去,淺默槍法功夫都那么好,他再派幾個人暗中盯著就不會出事。他真的沒想犧牲淺默多少,他只是想如果留下點把柄說安德魯欺辱他弟弟,有些事就會方便得多。淺默那么聰明,應該是明白的吧?“知道了。”平淡的語氣,只是身子輕微僵了一下。話說到這份上,自己再不答應就是不識抬舉了吧。如果一開始起了疑心,那么后來再說什么聽在淺默耳中都別有用意。他一個人去?顯然是干那隱秘的,不為人知的事。不會出事的?就是說主人不許自己出差錯。原來主人心里自己終究是一個不足輕重的奴隸,隨時可以交換他的利益。“懷特先生,您對我們的方案還有什么建議嗎?您知道這次合作,許氏拿出了最大的誠意?!睖\默標準的英式口音。他覺得再也無法忍耐了,對面安德魯不懷好意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從頭到尾吃得干干凈凈。“您真美?!卑驳卖斶@才稍稍回過神來,咽了一口口水。來青港之前,他曾聽說了許淺默是如何的美貌,會議上第一次碰面,就讓他三個月魂牽夢縈。故意拖著幾個細節(jié),終于等來了今天。能和這樣的美人共度良宵,讓步一下又有什么難?“請您談正事?!睖\默皺了一下眉頭。果然,主人果然……從不愛他。原以為主人對他再不好都不會把他送給別人,原以為主人不會背叛他。你說過的好聽的話呢?我早該知道你說什么都不作數。許淺默,連父母都是只在乎利益,你憑什么相信主人會對你好。你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許先生,您哥哥可是答應我做什么都行?!币呀浧炔患按?,再也無法忍耐了。淺默轉過身去,順從地開始褪下上衣。雪白脊背上遍布細長的傷痕,纖細的腰若有若無地扭了一下。簡直是致命誘惑。安德魯撲上去,想要抱住他,凌虐他,聽他在身下柔媚的哭泣。然而在他將要靠近的一瞬間,淺默猛然轉身抬腳狠狠踹向安德魯的命根子。三下,然后套上上衣抬腳離開。他都出了房間安德魯才反應過來,捂著襠部哭天搶地。淺默最喜歡給一個希望,在別人放松愉悅的時候,送上致命一擊。安德魯真是太大意了,以為憑著他在英國的地位,這個單子對許氏的重要性,許昭城又答應了他,淺默應該是口到擒來的事。“回來了?”昭城坐在沙發(fā)上,在淺默進門的時候迫不及待走上前,想要替他換下外套。他后悔了,在淺默出門時就后悔了。所以當淺默踹廢安德魯的消息傳來的時候,他是真的很安心和慶幸的。他等他回來,淺默不提,他不知道如何跟他道歉。他怎么能,親手把他最愛的淺默推向火坑。“嗯?!睖\默避開主人,自己脫下西裝外套掛在衣櫥上,不想多說一個字。就這么急切?你折磨我十年,我不計較,可是你不能賣了我。我一直以為,就算你再怎么對我不好,卻始終沒有想過把我給別人糟蹋。記得嗎?我說過信不信我讓你身敗名裂。☆、第十九章淺默走過十年間熟悉的道路,所要施行的計劃在腦中重演無數遍,直到每一個細微之處都無懈可擊。站在許氏大樓門前,他抬頭望了一眼今天還算晴好的天。十年間點點滴滴穿插著一遍一遍,幼小的自己,站在主人身后的自己,遍身傷口的自己……為他而喜,為他而傷,所有的悲歡,都只為主人所有。他最后一次站在陽光下,然后就是再也不會回頭了。淺默直接乘電梯到了頂樓他的辦公室。那是一間豪華得讓人不敢妄動的辦公室,寬敞而舒適。與主人的辦公室位于同一層,相同的裝修。雖與家里的小屋云泥之別,卻不過是另一間牢籠。他沒有在辦公室待太久,略微坐了一會便離開了。有什么能療治在盛夏枯萎的心?“需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按我說的去做?!?/br>以往壓抑十年的痛苦,都化作刻骨深仇。安明接過淺默遞上的小小芯片,心里說不上什么滋味。三天前淺默聯絡他和妻子,說他答應他們了。答應他們,里應外合,整垮許氏。安明不知道淺默為何這么快轉變心意,但他想淺默答應他們總是好的。孩子,等幫你報了仇,除去禍患,我們好好回家。我們在越南安安穩(wěn)穩(wěn)做生意,那些幫派啊打殺啊都不再理。“等這些事都結束了,帶我回越南吧。”淺默靠在阮蘭懷里,第一次稍微服軟。不過是安慰父母的隨口一說。將要開始的廝殺太慘烈,給他們一個愿景而已。但說出口了,就想還真是想離開這一切,重新開始。如果他還有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