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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忠貞。相傳,在很久很久以前,海霧中的行船迷失方向時,迷航的水手可以憑借著迷迭香的香氣,來尋找陸地的位置。第二天,林豫還未醒來,我悄悄的起床上班。剛到單位,還沒坐穩(wěn)領(lǐng)導(dǎo)就出現(xiàn)了。營銷總監(jiān)羅光廈召集廣告策劃中心全員,研究新的營銷APP發(fā)布會。散會后,羅光廈來到我面前,笑著說:“白一城,這次你要好好表現(xiàn)。”我敬禮:“保證完成任務(wù)!”下班時,我在電梯里遇見羅光廈,開始不停的跟他闡述有關(guān)發(fā)布會的創(chuàng)意。羅光廈笑而不語負(fù)手而立,默默傾聽著。走出大廈,卻見林豫出現(xiàn)在我面前。見到我,他驚呼:“呆瓜,你這一身西裝,根本看不出來一百三十斤,來讓我抱抱是不是真的瘦了?!?/br>之后他抱我起來,片刻后將我放。他目光疑惑,上下打量著我,之后釋然的點點頭說:“衣服顯得,還是死沉死沉的。”我還未跟領(lǐng)導(dǎo)告別,就被他拉上車。車窗外的光影拂過,仿佛一幅幅畫卷。他握著方向盤說道:“呆瓜,沒菜了一會去買菜,想吃點什么?”“隨便!”正在逛超市時,褚浩打來電話,對我大吐苦水,說:“同桌,林豫給我打電話說去以前那個房子沒找到你,你只說不讓告訴栓子,所以我……這你不會怪我吧?!?/br>我搖了搖頭,卻聽見那面說道:“這……不說話,看來是又得罪人了?!?/br>忽然,我被自己蠢笑了,就算我在這面搖頭要到昏迷,他又如何看到。“一個林豫加上一個白一城,有的受了?!瘪液圃陔娫捓锉髌饋?,“話說林豫這智商還真不是一般高,一下子就猜出是我告訴他的地址?!?/br>忽然身邊傳來林豫的笑聲,轉(zhuǎn)過頭去才發(fā)現(xiàn),他正在偷聽我和褚浩的通話,于是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他一臉無奈的說:“不用想就知道是他,除了他也就我爸媽……”他話到一半,忽然止住,之后與我并肩在超市里走著。轉(zhuǎn)了半個多小時,結(jié)款離開商場。林豫忽然嚷道:“天??!我差點忘了?!?/br>我被嚇一跳:“什么事,至于這么夸張嗎?”“至于??!城哥,你先上車吧?!闭f著,他把車鑰匙丟給我,之后匆匆返回。我打后備箱,準(zhǔn)備把東西塞進去。那一刻,我看間角落里放著一個帶密碼的本子。于是好奇的拿出來,試著用林豫的生日解鎖,反復(fù)幾次,終究不行。索性我用自己的生日嘗試,只聞一聲輕響,鎖開來。那個本子很自然地展開在某一頁,那頁里夾著一張照片。照片背面朝上,上面幾行小字:一葉秋心幾桑田,鉛華盡落共黃昏。我翻過照片,只見片照片上一個人,穿著藍(lán)白相間校服,坐在高中的教室里,回眸一下。那個人的名字是,白一城。一時間,有些恍惚。在他日記深處,竟然藏著我的照片。他曾在白雪皚皚的冬天來和我告別,又在暗香疏影的春季千里迢迢的來尋我。始終,是放心不下我。兀自思量間,林豫已回至我身旁,奪下日記,嗔怨道:“以后,不許亂翻我的東西。”“那是?……”“不許問?!彼掌鹑沼洠箝_始恐嚇我,“白一城,如果你要敢多問一個字,我自己開車回去,把你扔在這。”他說著,遞給我一瓶胃藥,還有一盒燙傷膏。原來,他剛剛的匆匆,就是為了給我這些。我不由得心頭一顫,看著他,一張熟悉的臉,二十年的相伴,從無知稚子到翩翩少年,從天真爛漫到已過弱冠。他一直是這樣,從未厭倦。有沒有這樣一個人,曾經(jīng)陪你哭過笑過,在荒蕪的歲月里,守護在你身邊?人生是一場盛大的相遇,如若懂得,煩請珍惜!我牽起他的手,周圍的景色,紛紛化作時間與空間交錯中的光影。此刻,他不再是記憶中殘存的片段,也不是抽屜深處的一張照片。他,就在身邊。☆、第十六章某天夜里,在一聲巨雷聲中,我被驚醒。屋子里悶熱閉塞的空氣,宣示著一場暴雨的來臨。我坐起身,看向窗外。窗外,狂風(fēng)大作,夾卷著樹葉,拍打在窗子的玻璃上。烏云集結(jié),濃厚得好似化不開的墨。一道閃電劃過,天空被硬生生撕裂了巨大的口子。閃電過后,一片安靜,安靜的讓人幾乎窒息。不消片刻,驚雷一聲聲響起,震天撼地,像極了世界末日的征兆。我死死的拉住被子,細(xì)密的冷汗在背上滲出。從小,我就害怕這樣的天氣,二十多年來依舊如此。這種天氣簡直就是我的夢魘,無數(shù)個這樣夜晚,我一個人的抱著被子徹夜難眠。一雙溫柔的手,將輕輕將我攬入的懷中。我轉(zhuǎn)過頭看向林豫,他正閉著雙眼,眉頭金鎖,像一團化不開的憂郁。一道閃電過后,我渾身一個戰(zhàn)栗。他將我抱得更緊,低聲說:“別怕,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之后,他不再說話,就那樣緊緊的抱著我。結(jié)實的臂膀傳遞出來力量感,那一刻我很安心,靜靜依偎在他的懷里。我知道,就算這個世界天傾地陷,只要林豫在我身旁,我都可以安穩(wěn)的睡去。夜色陰沉,漆黑一片。恍惚間,我害死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道傷疤。那是一條很長的傷疤,像一條巨大的蜈蚣爬在他的手臂上。我問起他的傷疤從何而來,他卻守口如瓶,我也只好做罷。清晨醒來時,我下意識的去推林豫,可是床上空蕩蕩的。一下子,睡意全無,我坐起身來。卻看見,林豫就坐在窗前,出神的擺弄著那個貝殼。清晰的空氣吹進房里,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地上,留下斑駁的虛影,竟是一個雨過天晴的好天氣。我起身拉開窗簾,向窗外望去。經(jīng)歷了夜雨的洗禮后,天空一片蔚藍(lán),蔚藍(lán)得令人心悸。晨光燦爛中,林豫的微微地笑著,輕輕的說道:“早上好?!?/br>他的笑恰如此時陽光正,一時間我看呆了,傻乎乎的立在原地。片刻后,我回過神來,移步來到他身邊,從他的手里拿過貝殼,學(xué)著他的樣子說道:“以后,不許亂翻我的東西。”“它不是被我扔掉了嗎,怎么會……”我恐嚇道:“不許問,如果你要再敢多問一個字,我就……我就……”他挑起眉毛,饒有興趣的看著我,說道:“你就怎么?”我支支吾吾半天,卻發(fā)現(xiàn)竟沒有什么可以威脅到他。忽然覺得很泄氣,悻悻的坐在床邊,不再理他。他把眼睛睜得大大的,湊過來說道:“怎么了?生氣了?”我一臉幽怨,卻故作大方的說:“沒有,我為什么要生氣。”他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