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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聽你的,睡覺吧?!?/br>很多年以后,午夜十分。我輾轉(zhuǎn)反側(cè),不得安眠,耳邊響起林豫曾經(jīng)的話,他說:“我以為你又不在了”。那一刻,我恍惚好似明白了他一刻的思量。如果你的人生中,有一個人曾在夢醒的彌留之際,對你說“我以為你又不在了”,請你一定要珍惜,他一定是愛得深沉,卻無法說出。而后的很多日子里,像雨后的天氣,漸漸開朗起來。每天,林豫都會在下班時刻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我單位都樓下。白色的索納塔,藍(lán)盒七匹狼香煙,成為他的符號。每次回到家后我拿出酒,林豫都會飛速搶下來,之后像批評孩子一樣批評我。每每這時,我都會和他張牙舞爪的理論,之后就是一場“血雨腥風(fēng)”的大戰(zhàn)。最后,他都是用一句“你有胃病,不能喝酒”結(jié)束戰(zhàn)爭。之后,拿著酒自斟自酌起來。看著他品酒的樣子,那一刻的我真想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拎起來,從樓上丟下去。似乎,我也只可以想想。他的力氣可以在我跟他賭氣時,輕而易舉的把我扔在車?yán)铮部梢栽谖宜Y嚥黄鸫矔r,毫不費(fèi)力的把我拎起來,他的“孔武有力”讓我頭疼不已。后來,他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酒吧里作夜場駐唱,每天晚上七點(diǎn)上班。在匆匆的把我接回家后,他胡亂的吃一個水果,就離開了。于是,每天我會做好飯等待他。日子一久,廚藝精進(jìn)了許多。每次他回家的時候,我都會躲在門后。在他開門后,突然跳出來嚇?biāo)惶?。每次,他都會配合的裝作一副鳥驚魚駭?shù)臉幼?。之后,笑著走到廚房,坐在桌前一邊吃著一邊贊不絕口。在那段日子里我們無數(shù)次地上演這種游戲,樂此不疲。生活就這樣,簡單、平淡卻快樂。很多時候,在酒吧會有人“請他一杯”,所以他不經(jīng)常開車。于是,我買了一輛自行車。每天在他下班時,騎著自行車去接他。坐在車后座的他,安安靜靜的靠在我背上。那一刻,還挺有成就感的。在我把這種臭不要臉的成就感說給他時,他正在喝水,直接就被嗆到了。第二天一早,他就推著自行車,去到二手市場賣掉。待到我下班回家時,發(fā)現(xiàn)自行車不見了,故意找茬和他吵了一架,說他莫名奇妙??上В思也]有理會我,而是直接把不安分的我按在床上,故意氣我說:“白少爺,你那么厲害,那你養(yǎng)我唄。”當(dāng)時,我抱起抱枕,可憐兮兮地對他說:“林公子,我一個月那點(diǎn)工資還不夠養(yǎng)昂立的,看在我這么窮困潦倒的份上,你養(yǎng)我吧?!?/br>他贊成的點(diǎn)著頭,鄭重其事的說:“嗯,這個決定很好,就這么辦。白一城,以后我養(yǎng)你?!?/br>“切,誰稀罕你養(yǎng),小爺自食其力?!闭f著,我一臉不屑的把抱枕丟向他。之后,語笑嫣然的去討好昂立。在一個周末的清晨,我拉開窗簾,只見天空正在飄灑著著幽幽的小雨,原本的計劃都泡湯了。一上午,我們各自擺弄著手機(jī),后來覺得索然無味。索性扔下手機(jī),端著所有的衣服,走到浴室。之后,將它認(rèn)真的丟在洗衣機(jī)里。林豫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滿臉詫異的說:“呆瓜,陰天洗衣服不干!”我轉(zhuǎn)過臉去,淡定的說:“我是詩人,喜歡濕的東西,不可以嗎?”他揚(yáng)起眉毛,上下打量我。之后笑著說道:“看你渾身都是水,確實是個‘濕人’,而且是那種很有才華的!”我故計重施,捧著泡沫堆了滿臉笑,向他走去。他精明的跟什么似的,迅速的躲進(jìn)臥室里,把門反鎖上。我在門口不停叫囂,卻聽見臥室里傳出來陣陣笑聲。我一時來了脾氣,瘋狂的捶打著門,卻傳來一聲:“白少爺,本館今天歇業(yè),你老還是請回吧?!?/br>他的語氣,像極古時的媒婆。一瞬間,我就被逗笑了。正說話間,輕輕的敲門聲響起。我來到門前,從貓眼看去竟然是褚浩,我匆匆開了門。褚浩見了我,笑著捶了捶我的肩,說道:“好小伙,許久不見,出息了?!?/br>我有些喜出望外,卻忽然想到上次的事情,于是擺了一張冰塊臉,說:“您老怎么有時間大駕光臨?我都這么狠絕了,你還來干嘛。”“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唄!”他說著,笑了起來。一身高冷范已然不見,令我著實驚駭。片刻后想到除夕去他家時,他正自顧自的給某人打著電話。那時候,他的表情甘之如飴,一切了然于心。我裝成無奈的說:“好消息?該不會是你要結(jié)婚了吧!無奈啊,有一個小伙有‘妻’徒刑嘍!”“是要結(jié)婚了,可惜不是我?!闭f著,他遞給我一個請柬。請柬上,栓子燙金的名字明晃晃的閃耀著。栓子果真是要結(jié)婚了,雖然說并沒有什么值得生氣的,可是我卻極其不情愿的接下。片刻后明白,不愿接下是因為早和他劃清禁界限。褚浩看著我失神的樣子,迫切的說道:“我剛從栓哥拿出來,他讓我把請柬務(wù)必交給你,并且再三囑咐讓你一定去?!?/br>“再說吧,我不想見他。”“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以前,不是感情很好嗎?”我開始轉(zhuǎn)移話題:“沒有啊,現(xiàn)在也很。比如某人給我一頓罵,我都快氣瘋了,最后不也是沒折嗎?”他尷尬的扯出一個笑,說道:“是同桌你大人有大量!”“咳咳,這里還有一個人呢,你們一直要當(dāng)我是透明的嗎?”忽然有人說道。我把視線轉(zhuǎn)移過去,卻見一個面容姣好的女生。一時間,我有些發(fā)懵。而褚浩則徑自攬住那個女生的腰,女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嬌羞的低下了頭。一切,不言而喻。褚浩鄭重其事的說:“介紹一下,這是吳倩……”“不用說了?!蔽倚χ驍囫液?,之后對女生行了禮,說:“嫂子你好,我是白一城。你這名字太霸氣了,吳倩蓮!”她更正道:“是吳倩,沒有蓮!”說話間,我發(fā)現(xiàn)我們一直站在門口,忽覺很不好意思,把他們迎進(jìn)屋里。隨后把請柬仍在茶幾上,去廚房從冰箱里翻出果汁。我端著果汁走回客廳走去時,林豫忽然從臥室里出來,我們撞個滿懷。褚浩看見林豫后,詫異的說道:“原來你在這,干嘛還要瞞著你媽?你媽昨天還給我打電話了……”林豫急忙示意出好噤聲,褚浩連忙止住了話。我看了林豫一眼,甩給他一個鄙視的目光,心里暗暗的說:“小樣兒,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br>之后,把他晾在一邊,徑自把果汁呈給褚浩夫婦。而他卻不依不饒的拽住我耍賴:“白少爺,我這衣服怎么辦?你要對我負(fù)責(zé)?!?/br>我很不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