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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與我拉拉扯扯,直到進(jìn)了酒吧。在酒吧里,程子初忽然安靜了,他死死的扣住我的手腕,說:“你怎么會來這里?”我試圖掙脫他的束縛,可終究無濟(jì)于事,向他怒吼:“放開我!”我的聲音一出,酒吧里的人齊刷刷向我們看來。不消片刻,林豫出現(xiàn)在我身邊,他推開程子初,把我護(hù)到身后。看到林豫程子初挑釁的說道:“原來是你,索納塔先生。”林豫鄙夷的笑起來:“就是我,你怎么陰魂不散?”他們兩個人唇槍舌劍,隱隱有些山雨欲來之勢。他們一副積怨已久的樣子,一時間我不明情況,唯有愣忡的看著他們。程子初不可一世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挑釁道:“我偏愛這樣,怎么?監(jiān)獄里沒呆夠?”林豫回敬道:“你也就那點(diǎn)本事,有能耐你弄死我,沒能耐就趕緊滾?!?/br>什么?監(jiān)獄?我站到程子初面前,問道:“你敢剛說的話什么意思,你在說一遍?!?/br>“我說這位現(xiàn)代先生……”程子初的話還未說,就被林豫一拳打在嘴上,鮮血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他不甘示弱的和林豫扭打在一起。酒吧的員工紛紛跑了過來,把他們分開了。看到林豫臉上的淤青,我暴怒不止。走上前,摑了程子初一個耳光,吼道:“你有病吧?”“我有病,我不有病怎么會做出那些決定!”他怒不可遏,用力的撞了我一個趔趄。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退后了幾步,被桌子絆倒在地,沾了我一身的酒水和食物。林豫見狀,迅速來扶我。就在這時,程子初拿起一個酒瓶向林豫走來。“林豫,當(dāng)心!”我驚叫著,可是一切已經(jīng)來不及。酒瓶四碎,一道血跡從林豫的頭頂滑落下來。林豫眨了眨眼睛,癱坐在地上。我慌張的起身,把他抱在懷里,他看了我一眼,之后就昏過去了。他的鮮血流出,染紅了我的衣服。我從沒像此刻一樣害怕,害怕他會有任何閃失。慌亂中,有人撥通了急救中心,林豫被送到急救室。經(jīng)過漫長得一個小時,急救室的燈終于滅了。我迅速的竄了過去,把醫(yī)生堵在門口。醫(yī)生口簡單的說:“未見出血,經(jīng)過多種檢測,確定只是腦震蕩,已經(jīng)做了初步診治,還需進(jìn)一步治療?!?/br>我懸著的心稍稍平靜,對醫(yī)生不停的感謝。正說話間,林豫被推出急救室,可卻依舊昏迷不醒。原本有型的頭發(fā)被全部剃光,包扎著潔白的繃帶,與他面色慘白相互輝映,失去了往日的帥氣。我忽然意識到,一切都只是因?yàn)槲业娜涡?。我開始后悔,如果我沒有我當(dāng)時任性的舉動,林豫也不會受到傷害。在病床上昏迷了一天,他終于醒了,吃了點(diǎn)東西又吐了出來。他虛弱的問我:“白一城,我怎么了?”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選擇沉默。他說:“我好像是承諾過你什么,可是怎么想不起來了。頭好痛!”“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現(xiàn)在好好養(yǎng)病?!蔽艺f著,幾欲淚流。都已如此,還要惦記給過我什么承諾?林豫,你是不是瘋了?原來,有一種愛,叫做瘋狂!瘋得干脆,瘋得徹底。林豫出院后,我替他辭掉酒吧的工作,讓他安心的在家里休養(yǎng)。我開始拼命的工作,因?yàn)橹挥羞@樣才可以賺到更多的錢。自那次受傷以后,林豫留下了頭痛的毛病,這個毛病折磨著林豫痛不欲生好多年。很多個夜里,我驚醒時,他都搓著太陽xue無法入睡,可是卻笑著安慰我。看著他故作開朗的樣子,心里擰成一團(tuán)。如果沒有我,此時的他或許正坐在課堂上,和同學(xué)們談笑風(fēng)生。如果沒有我,此時的他或許正意氣風(fēng)發(fā),奔走于高檔辦公樓。如果沒有我,此時的他或許……可是,沒有那么多個或許,一切都是因?yàn)槲?,我才是罪魁禍?zhǔn)祝?/br>我緊緊握住他的手,重重說道:“林豫,三生三世,共渡白發(fā)。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不得好死。”他捂住我的嘴,說:“不要總死來死去,你又不是貓,你只有一條命。其實(shí)也挺好,看著你熟睡的樣子,很安心?!?/br>之后,十指相扣,靜靜相依。靜夜里,是誰的無眠,守護(hù)著你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又是誰的愛意,化作千絲萬縷為你撐起一片天?片刻后,他淡淡的問道:“你有夢想嗎?”我說道:“沒有,你呢?”他看著天花板,眼底流露出幸福的神色。說道:“有。”“是什么?”“不告訴你?!绷衷ソ器镆恍?,片刻后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知道你的夢想是什么,其實(shí)夢想并不遙遠(yuǎn),我們一起實(shí)現(xiàn)它好嗎?”說罷,他看向窗外。窗外,一輪狼牙月垂在天邊。傳來狼牙月依舊,情許三生共白頭。不知相思緣何起?只道月影照西樓。☆、第二十四章林豫出院后,我替他辭掉酒吧的工作,讓他安心的在家里休養(yǎng)。我開始拼命的加班,只有這樣我才可以賺到更多的錢,才能好好照顧林豫。林豫去醫(yī)院拆線的那天,突然出現(xiàn)在我工作的地方,說:“看看,小平頭!”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若是我剪了這個平頭,那該多驚悚。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休養(yǎng),他的頭發(fā)終于長出來了,身體也恢復(fù)得不錯,只是經(jīng)常會隱隱的頭痛。身體恢復(fù)后,每天都神秘兮兮的不知忙碌著什么。這段日子里我馬不停蹄的工作,自然也無閑暇搭理他“詭異”的行徑,只要他健健康康就足夠了。某一天,我下班回到家后,發(fā)現(xiàn)林豫竟然不在家。林豫把昂立丟在樓上不知去向,發(fā)微信不回,打電話也不接。我忽然陣陣慌張,那一刻我才知道林豫對我多么重要。昂立不解思量的鉆進(jìn)陽臺的一個角落里,翻來翻去。我沒心思理會,擰巴的坐在沙發(fā)上,思考著林豫會去哪里。凝神細(xì)思間,電話響起來。我接下,林豫的聲音傳來,他問道:“你給我打電話了?”我大發(fā)雷霆,喝道:“你去哪了?”他微微一愣,片刻后笑道:“一會不見,你就這樣迫不接待的要見我!”“還有心思說笑!我都……”“好了城哥,我知錯了,不要生氣了?!彼駛€孩一樣跟我認(rèn)錯,之后告訴我一個地址,興沖沖的說,“你來找我,有東西給你看。”我迅速趕往那個地方,燈火流轉(zhuǎn)處,我看見了林豫,他正在人山人海中對我微笑著揮手。我走上前,說:“你干嘛?”“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著,拉著我徑自走向遠(yuǎn)處。看著他神神秘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