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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雖然羅星洲在里面呆的時間過長,白祁也沒有想到進(jìn)去看一眼。從上午等到深夜,終于房門開了,羅星洲竟然……半裸著就出來了。外衣脫了,外褲脫了,上身直接什么都沒穿,下面淺白色的褲子被往上拽到了大腿根,胸前的紅豆白嫩的腰,以及結(jié)實有力的大腿,白祁看的一清二楚。就差中間那個地方被一層布包裹著看不到。白祁見到羅星洲這個模樣就是一愣,可表情仍舊沒有什么變化,羅星洲露著站在他面前,他也就大大方方的將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在心里得了一個結(jié)論:果然貌似娘子。皮膚太白太嫩,身材看著瘦弱沒什么肌rou,腰又很細(xì),如果胸口再多上兩團,可不就是女子了么。上上下下瞧了一遍后,白祁問道:“劍,好了嗎?”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孟浪,更沒有心虛。羅星洲連連點頭:“好了,在鍛造臺上?!?/br>白祁聽后便進(jìn)屋來到鍛造臺前,可這么一看就怔住了。這半人多高的巨大玩意兒……當(dāng)真是劍?“這是重劍?!绷_星洲走到屋內(nèi)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重劍是劍里最結(jié)實的一類,耐久也高,我想應(yīng)該很適合你?!?/br>白祁遲疑了一下,伸出手握住劍柄掂量了一下,微微睜大雙眼,雖然體型比預(yù)想中的大很多,可這分量,的確很趁手。單手握住不輕不重,剛剛好。再細(xì)看一眼,重劍上竟然彌漫著淡淡的金光,這竟然是一把靈器。除卻這些再細(xì)看雕紋,金色流光很是華麗,喜歡金燦燦的混血黑潭龍心中又多了一分滿意。接下來便是試劍了。白祁單手將重劍舉起來,眼睛看向眼前的鑄造臺,手微微一落,只聽得轟隆一聲,不僅鑄造臺一分為二,連墻壁和底面都給劈開了。羅星洲衣服穿到一半被這突然一下子嚇到了,抬頭看著天花板。地面塌陷墻壁被毀,房頂自然是搖搖欲墜。羅星洲心中暗罵了一句,也顧不得還未穿上的外套和上衣,抓著白祁就往外沖:“快!房子要塌了。”試了劍后已經(jīng)對這把劍徹底滿意,連巨大的體型都越看越可愛的白祁現(xiàn)在沒心思放在別的身上,連羅星洲突然拽住了他的胳膊往外跑都一絲抵抗都沒有。房子倒塌前,兩人順利逃離。聽到后面鑄造房塌陷的聲音,正準(zhǔn)備休息的老漢猛然站起身,穿著衣服就往外那邊跑,看到一片廢墟后頓時眼睛都瞪紅了,氣的差點厥過去。這里的鍛造房都是要租出去的,是他平時收入的主要來源。尤其是在他弄來了靈火放這里后更是很多人光顧,這突然少了一間房,就是少了一部分的利潤。老漢氣的指著羅星洲和白祁大罵:“你們兩個簡直……鍛個劍,成不成的,你們拿我這鍛造屋子撒什么氣!老漢我沒什么買賣,就靠這個賺錢!你……”老漢扭頭看著羅星洲將衣裳抱在懷里貌似捂著胸口香肩半露的樣子,更是氣憤了:“你們要做那事,也別在我的鍛造房里做??!就不嫌熱!???夠猛的啊小子,把我的房子都干塌了!”白祁:……羅星洲:==“你說你們鍛造劍……小子,你手里拿著的那個……是劍?”罵罵咧咧的半天,老頭才注意到白祁手中握著的那把金光燦燦的重劍,驚愕道。“對?!卑灼铧c頭。“哼,手氣還不錯,能做出一把靈器來,雖然這樣子有點……”老漢說道一半又怒道,“別說出靈器了,就是出神器了也不至于把我的房間干塌吧!”“二十塊中品靈石?!卑灼畹?。“好。”老漢立刻閉嘴了。反正靈火在其他屋子也有,轉(zhuǎn)過去就行,他煩的就是這房子需要重建,地皮需要重打,鑄造臺要重新弄。可這些全部加起來,再加上重建期間每日租出房子應(yīng)得的收入撐死了也就十塊中品靈石。二十塊,他賺大了。對房子的事沒怨言了,老漢就開始關(guān)心其他的事情,兩眼瞪圓了瞅著白祁手中的那把劍:“怎么,劍打造好了,咋沒劍鞘呢?”白祁一怔,扭頭看向羅星洲。羅星洲:……他哪里知道,他從沒看見過藏劍的重劍有過劍鞘!第42章劍鞘?那是何物?混在劍三辣么多年了,他就沒見過劍鞘!別說藏劍沒劍鞘,就是七秀明教那雙劍和彎刀,不還是就這樣背著的么!也只有蠢羊(純陽)那群道士們偶爾用一用劍鞘!“殺人兵刃,何須劍鞘束縛?!绷_星洲很淡定的瞎扯淡。劍鞘何用?自然是為了保護(hù)兵器利刃不會受潮受損,同時攜帶的時候也不用擔(dān)心傷到自身。游戲里是西山居懶得做,真要放在現(xiàn)實里,如此鋒利的利刃還隨身帶著,也不怕不小心噗呲扎著腎?羅星洲那句話,就是很嚴(yán)肅的在扯淡。話是有些扯,白祁卻很是贊同:“靈器不比凡兵,無需特別保護(hù)。若是背著都能被其傷到,我也沒資格再揮劍了。”言外之意,背著劍都會不小心噗呲被扎到腎的,廢物到這樣還玩什么劍。老板張了張嘴,不追問了。他就是好奇,又不是一定要追根究底。而且這劍厚重成這樣,真要再套上一個劍鞘,估計和門板也差不多了。罷了,別人的事,他也管不著。羅星洲和白祁取了劍后,并沒有回雪山頂,而是就近找了一個客棧歇息。白祁剛剛得到一把趁手的劍,現(xiàn)在正歡喜著,總是惦記去哪里試試手感,并不打算繼續(xù)泡寒潭。白祁沒有回去的意思,羅星洲自然高興,說真的他可不想再挨一宿的凍了。早晨起來四肢都是僵的這滋味著實不好受。馬上就要亥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街上除了打更的以外少有人走動,哪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唯一門口兩只燈籠亮著的就是客棧,倒是好找的很。客棧里安安靜靜的沒有什么人,只有一個小二坐在大堂里打著哈欠,似乎在守夜。羅星洲和白祁進(jìn)去后喊了他一聲,那快要睡著的小二這才醒過神,見兩人來了立刻上前招呼:“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這個時候,還能打尖?”羅星洲往后廚的方向看去,竟然還真亮著燈,燒著火。“哎,這時間本是沒有飯食了。”小二探口氣,回頭看看樓上客房的方向,見沒有人,這才低聲對羅星洲道,“今兒來一位客人,年紀(jì)不大要求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