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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黑衣人興奮應(yīng)下,當(dāng)即朝著蘇瑤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另一邊,躲在暗處被派來監(jiān)視這群黑衣人的凌霄,看著不遠(yuǎn)處發(fā)生的一切,微微皺了皺眉。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旋身下了樹頂。
另一邊,蘇瑤邊跑邊指示著66導(dǎo)航。
“要到了嗎?”蘇瑤微喘著氣道,這副身體的素質(zhì)真是一點(diǎn)都不好,稍微跑點(diǎn)路就喘得不成樣子。
66看了眼方向:【馬上,就在主人前方一百五十米處?!?/p>
蘇瑤聞言,漸漸停下了步子,轉(zhuǎn)身看著身后追上來的黑衣人。
她面色蒼白地看著來人,一邊往后退,一邊顫聲道:“你……你要做什么?”
黑衣人見蘇瑤停下便也停下了步子,嘴邊掛著抹yin邪的笑意,目光一寸寸掃過她絕美的容貌,和宛如奶糕般白皙到晃眼的肌膚,沙啞著嗓子道:“不干什么,就是想請姑娘你過去給兄弟伙兒解解悶兒?!?/p>
聞言,蘇瑤瞳孔一縮,身子瑟縮地更加厲害,看著黑衣人說了句“你別過來!”,便頭也不回地往身后跑去。
黑衣人輕笑了聲,不慌不忙地跟了上去,結(jié)果走了幾步便頓住了。
蘇瑤看了眼身后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懸崖,回身站定,神色決然道:“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
黑衣人面色一變,雙眸倏而陰鷙,惡聲道:“我勸你最好識(shí)相……”
話未說完,只見蘇瑤看著他微微笑了一下,而后抽下了自己頭頂那根毫不起眼的銅簪扔在地下…,轉(zhuǎn)身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黑衣人:“………?”
他眼帶震驚地跑到蘇瑤剛剛站立的地方,撿起她扔下的東西看了看,然后往下望,只見下面深不見底,煙塵繚繞,跳下去,必死無疑。
見此,黑衣人罵了聲,頗為喪氣地轉(zhuǎn)身走了。
等在平地上的人見到黑衣人空手回來,全都問道:“魏西,你追的人呢?不會(huì)自己偷偷藏起來了吧!”
為首的黑衣人也向魏西看去,眼含詢問。
魏西煩躁地?cái)傞_手掌露出手心里的銅簪道:“大哥,那丫頭……跳崖了。”
周圍頓時(shí)寂靜,為首的黑衣人也是一愣,剛想說點(diǎn)什么,一只利箭突然破空襲來。
“有人!”
黑衣人起身拔劍的動(dòng)作很快,可有人比他們動(dòng)作更快,不過片刻,黑衣人已然有五六人慘叫著倒下。
這時(shí),那群黑衣人才看清來者何人。
“秦!秦錚!”為首的黑衣人粗噶著聲音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來人中間那名身著黑衣的男子。
秦錚此時(shí)卻是心急如焚,他微紅著眼,哪管什么人,只問了旁邊的凌霄,道:“是誰?”
凌霄沉默著指向黑衣人中那個(gè)拉下蒙面布的男子。
秦錚眼神一寒,沒人看見他是怎么動(dòng)的,看見時(shí),他已近了那男人的身。
魏西看著目光鎖定他的男人,微微一慌后急忙橫劍擋下他的攻擊。
虎口巨震,黑衣人后撤一步,秦錚招式越發(fā)兇狠。
其他黑衣人見了想要上去幫忙,卻通通被秦錚的手下拖住。
不過短短幾招,魏西便抵擋不住,手中之劍也被人一把挑了出去,隨后一只手緊緊地掐上了他的脖子。
秦錚眼尾泛著紅意,一字一句道:“告訴我,你剛剛追過去的姑娘在哪兒?”
魏西翻著白眼,雙手死死抱著他掐著他脖子的手,死亡籠罩之下,他艱難吐出:“她……她跳……崖了。”
秦錚一愣,而后嗤笑一聲,手背請筋迸現(xiàn),收得越發(fā)緊,“想騙我?”
魏西微不可見地?fù)u了搖頭,左手揮動(dòng)著指了指地下。
秦錚望去。
枯葉之上,是一根再簡單不過的銅簪。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會(huì)告訴你們我特別喜歡這一章,寫了蠻久,速度都快趕上烏龜了(狗頭)
☆、第十二章
一個(gè)月后。
天江,令侯府。
黑白主色的建筑,恢宏大氣中透著nongnong古韻,其間亭臺(tái)樓曲,飛檐翹角,荷塘水榭,雕梁畫棟,布置精巧,美輪美奐。
侯府正門,朱紅色的大門外站著四個(gè)家丁打扮的男人,他們正閑聊著什么,忽聽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
四人紛紛抬頭望去,便見侯爺手下的親信之一,凌霄騎著一匹棕色大馬飛奔而來。
到了門前,凌霄一勒馬繩,利落地翻身下馬,將韁繩扔給迎上來的家丁,說了句“牽到馬廄去好生照料!”便大步進(jìn)了門。
一路穿過回廊,凌霄走了許久才到了世安苑,穿過圓形拱門,隨手拉了個(gè)灑掃的小廝,問了句“侯爺在哪兒?”
那小廝先是被嚇了一跳,后來見到是凌霄,松了口氣,道:“侯爺,侯爺好像是在書房?!?/p>
得了回答,凌霄便轉(zhuǎn)身尋了方向徑直向墨蘭居行去。
到了墨蘭居,凌霄招呼過守門的書童,敲響了緊閉的房門,“公子?!?/p>
片刻后,房里傳出一道低沉冷清的聲音:“進(jìn)來。”
凌霄推門進(jìn)去,一陣涼意迎面襲來。
書房外室正中央鋪著一層暗紅色地毯,上面置著一個(gè)四四方方的冰鑒,正悠悠散發(fā)著冷氣。
凌霄繞過冰鑒,目光看向室內(nèi)端坐在書案后的人。
發(fā)未束冠,只一根金色長簪別著,一襲暗紅色寬袖衣袍襯得他面如冠玉,豐神俊朗。
僅僅坐在那,便已是貴氣逼人。
凌霄一眼掃過,而后低下頭將手里的書函遞了上去?!肮?,都城來的通告?!?/p>
秦錚抬眼,將筆擱至筆枕,接過書函打了開來。
“天子召令?”
秦錚一目十行看完書函內(nèi)容,一把將之合上,長眉微蹙,清冷的目光帶著些微思索。
見此,凌霄不由問道:“公子,天子召令,所為何事?”
秦錚皺眉道:“陛下六十大壽,普天同慶,召我前去賀禮?!?/p>
“這……不對啊!”凌霄微微一怔,奇怪道:“按理說公子還未正式承爵,是不用親自前往賀禮的?!?/p>
星耀舊例,每逢天子壽辰,各方諸侯必需親自前往都城獻(xiàn)禮賀壽,以示忠貞,而未承爵的則不必。
公子雖然早已是明面上的天江令侯,但因未及弱冠,沒有正式襲爵,往年都是派人前往都城獻(xiàn)禮。
但這次……
秦錚卻是輕笑了聲,將書函扔在案上,低聲道:“無他,妖魔鬼怪作亂而已?!?/p>
凌霄了然于心,又問:“那公子去還是不去?”
秦錚瞥了眼那書函,剛想說什么,門外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
不耐煩地皺了皺眉,秦錚對著門外冷聲道:“何事喧嘩?”
守門的良辰見驚擾了公子,頓時(shí)懊惱地苦了臉。
他看了眼面前一襲青色衣裙,笑意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