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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愛照相的人,但是為何在這兩張照片之間,隔了這么久沒有拍照?李清和想得有些出神了,倏地回過神來,立馬把相冊放回了原位,看了一眼抽屜的底部,什么也沒有。她拉好了衣柜,出房間之前,再次環(huán)視了一眼整個屋子。她看了一眼小客廳里靠著西邊的一個書柜,只掃了一眼,她便掉頭,坐到了餐桌的旁邊。她有些不解地朝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正這時,門被打開了,李清言回來了。第13章第十二章李清言一回來,看到的就是李清和坐在餐桌旁苦思冥想的模樣,不由得笑了:“你在想什么呢?”李清和歪著頭問她:“看你的樣子,他們答應(yīng)了對吧?”李清言點了點頭,笑:“是呀,答應(yīng)了,你可以跟我一起睡。但是我跟他們說,讓我們在這里住到月底,我還想跟你好好待一會兒呢?!?/br>李清和露出笑:“好呀?!闭f完,她看著李清言進門換鞋子,插空問了一句,“jiejie,你知道什么叫宮頸上皮內(nèi)瘤樣變嗎?”“什么?”李清言似乎是沒聽清楚她在說什么,李清和解釋:“剛剛你出去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推銷電話,說他是專門賣治這種病的藥的,我就想知道那是什么病呢。”李清言換好了鞋子,起身朝她走過來:“你不是有手機嗎,上網(wǎng)查查就知道啦。”李清和點點頭,跑去沙發(fā)那里,把書包里的手機掏出來,點開搜索引擎。李清言在一邊說:“你以后手機一定要保持通暢,jiejie以后想聯(lián)系你,聯(lián)系不到的話,會很著急的,知道嗎?”“知道啦?!崩钋搴鸵呀?jīng)查到了這個病,上邊顯示,是宮頸癌的早期病名。李清言湊過來看:“查到了嗎?”李清和把手機給她看:“你看?!?/br>李清言看了一眼她的手機屏幕,倏地一下子,眼神凝滯了。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沒有逃出李清和的眼,她抓住了李清言的呆滯,歪著頭問:“jiejie,這是婦科疾病嗎?癌癥,是不是會死的???”李清言很快恢復了神色:“是啊,發(fā)病率也很高的呢,要是不注意,很容易得的?!?/br>李清和收起了手機,朝她笑:“jiejie,我忽然想去下面轉(zhuǎn)轉(zhuǎn)了,我們出去走走吧?”“好啊?!崩钋逖詣倧南逻吷蟻?,這會兒對于meimei提出的要求,她卻沒有拒絕。兩人一邊沿著街邊走,一邊在閑聊。李清言聊到了徐晨舒的爸爸,立馬就收不住話題了:“他爸爸真的是一個超級好的人啊,真的,超級感謝他,不是他的話,我還真的被人綁架了?!?/br>李清和眼底的情緒一閃而過,隨即她問:“jiejie,你是怎么碰上他的啊?”“啊,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崩钋逖誀恐鴐eimei的手,把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繼續(xù)說,“那個時候我一直懷疑被人跟蹤,現(xiàn)在想想,肯定是那些要綁架我的人在跟蹤我,也就是那個時候,晨舒才會每天晚上來送我。那之后,我還真的不覺得有人跟蹤我了。接著,那天晨舒走得早,我就一個人回去的,結(jié)果就正好遇上了那些人?!?/br>李清和聽著一言不發(fā),眉頭卻忽然皺了起來。“jiejie,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被人跟蹤的?。俊?/br>李清言想了一想,說:“大概是十幾號的樣子吧,那時候我剛剛開始籌劃元旦晚會呢。”李清和低頭不語,李清言接著說:“他們一直跟蹤了我好久,大概一個多星期吧,我真的快要嚇死了?!?/br>李清和忽然抬頭笑了一下:“那jiejie真的是好幸運,還好沒有跟我一樣被綁架?!?/br>聞言,李清言看了一眼meimei的表情,見沒什么變化,這才松了口氣。她剛才的話,讓她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樓澗這幾天都是在拜年中度過的,這個親戚拜完了去那個親戚,腳就沒停過。大年初五,樓澗人還在夢里,就有個奪命電話打過來了。樓澗人在暖暖的被窩里不愿意動,那個電話就一直響個不停,一直到第三遍,樓澗實在是受不了了,摸過手機,閉著眼睛按了一下:“喂……”景一渭在那邊興奮得打顫:“樓澗樓澗我回來啦!”樓澗悶在被子里,意識還有點迷糊,聲音軟軟暖暖的:“你回來啦……”景一渭被他這聲音一說,連骨頭都差點酥了,興奮叫囂的神經(jīng)一下子被沖擊得安靜了不少,故意壓低聲音說:“你聲音怎么這么好聽啊樓樓?”樓澗被他的聲音蘇了一地,一下子醒了一半:“你打電話給我干嘛呢?”景一渭:“……我說我回來啦,給你帶了好吃的,不是考拉,不是袋鼠,我給你送過去?”樓澗轉(zhuǎn)了個身:“誒呀,好呀,不過我現(xiàn)在還沒起床呢。”“知道,我也剛剛到家,等我收拾一下就去找你?!?/br>掛了電話,樓澗趕緊爬起來,打開門一看,客廳里開著暖氣,他爸媽正坐在沙發(fā)里聊天呢,見他出來,呂書問:“乖兒子,這么晚了,早飯午飯一起吃?”樓澗胡亂地點了點頭,進了廁所去洗漱。進去了沒一秒鐘,他立馬探出一個頭來,喊了一聲:“媽,待會兒景渭要過來?!?/br>呂書還沒答應(yīng),隔壁書房里也探出一個頭來:“景渭什么時候來啊?我這還沒起床呢?!?/br>樓澗跟他隔著一堵墻說話:“不知道呢,過一會兒吧,你還不起來?早餐都沒了!”樓二叔:“你這不也是剛起嘛,你還有臉說我?”“那我也是比你早!”“不就是早幾秒鐘么!”呂書頭疼地看了他倆一眼:“我說你們,過年的時候能不吵嗎??。俊?/br>兩人適時地閉了嘴。景一渭是在一個小時后到的。一來,先是解釋了一下,他爸媽坐了一晚上飛機累著了,不然一定過來拜訪,然后解釋了一下,自己從澳大利亞帶了一點特產(chǎn)過來,想給大家嘗一嘗。呂書和她老公被景一渭哄得開開心心把人接進來了,好茶好水待著。樓家二叔是個自視清高自命不凡的人,好歹拿出了他覺得正常人應(yīng)該有的樣子,拉著景渭笑:“好孩子啊,你也累著了吧?”景一渭也朝他笑:“年輕人嘛,我沒事?!?/br>樓澗一聽,覺得他這是用了一語雙關(guān)的修飾手法,暗示他爸媽不年輕了。但是一想,他們一家互懟已經(jīng)是常態(tài)了,這倒也沒什么不對的。樓澗連忙回過神來,等等,他這好像是入了景一渭mama的邪教了吧?景一渭一一跟家長們打過了招呼,便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邊的樓澗。樓澗跟他的視線在空中交織了幾秒,隨即,他低下了頭。說不清是什么原因,他忽然有些不安。呂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