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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澗嗅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干嘛,她倆關(guān)系怎樣還輪得到你關(guān)心?到底怎么回事?”樓二叔朝他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泄露?!闭f完起身回書房睡覺去了。樓澗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最終還是拿手機給景一渭發(fā)消息:你注意一下李清和跟李清言關(guān)系怎么樣。很快: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二叔今天這么問我。景一渭叼著牙刷看了一眼外邊的鐘,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翌日,樓澗回學校的時候被景一渭追問李家那倆姐妹又怎么了,樓澗自己也不知道,搖著頭說:“最重要的是他挺反常的,他居然跟我說勸李清言跟徐晨舒分手,你說奇不奇怪?”景一渭驚訝溢于言表:“什么?勸他們分手?”樓澗一臉沉穩(wěn):“就是啊,我還說,他自己上學那會兒都不知道談了多少女朋友,肯定不會因為早戀的事勸分手的,所以我就很奇怪了?!?/br>景一渭沉思幾秒,問:“咋,那是李清言比徐晨舒大嗎?”樓澗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他:“我也比你大啊?!?/br>“不是……”景一渭抓住了重點,“這難道不就又回到了我們之前說的那個問題嗎?你說徐家和李家可能之前有過交情,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兩家的孩子結(jié)婚難道不是令人很高興的事嗎?或許徐晨舒跟李清言已經(jīng)有過娃娃親呢?”“所以我問你,李清言談戀愛被發(fā)現(xiàn)之后是什么狀態(tài)?”景一渭聳肩:“我怎么知道,我又沒聯(lián)系過她?!?/br>樓澗也奇怪:“人家不是有什么事都跟你說嗎?”景一渭拍了他的鋼絲球一把:“有病啊,這世上沒有男閨蜜這種東西好吧,再說了,我那不是怕你吃醋呢嗎?!?/br>說最后一句話時,景一渭小心翼翼地看了樓澗一眼。樓澗倒是公事公辦,一點不含糊:“那你現(xiàn)在問一下,就當是關(guān)心朋友好了?!?/br>景一渭慫:“我不敢,這么問那是安了什么心了,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我暗戀人家呢。要問你問。”樓澗推他一把:“怎么那么磨嘰,叫你問就問,李清言還會多想么?”他從抽屜里摸出了景一渭的手機,指紋解鎖后點進微信,找到和李清言的聊天框。景一渭在一邊碎碎念:“那你自己去說好了,我不說,太難為情了,那是什么事啊,你這個人還真是,平常的時候我跟她說一句話你都吃醋,怎么現(xiàn)在不吃了,是不是吃死了我,還有我奇怪的是……”樓澗一把捂住他嘴:“煩死了?!?/br>景一渭:你現(xiàn)在跟徐晨舒怎么樣了?這會兒是在下課,估計李清言拿不到手機,所以一時沒有回復。景一渭順勢伸出舌頭在他手心舔了一下。樓澗像是被蟄了一般,立馬縮回手。縮回來了,他自己看了一眼手心,然后嫌棄地擦在景一渭的外套上。景一渭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消息,這時候他mama給他發(fā)過來一條消息:乖兒砸,今天給二渭洗澡的時候他好冷啊,mama就把你的衣服給他穿了,你看看合不合身啊[圖片]景一渭點開圖片看了一眼,傻眼了。樓澗湊過來一看,差點沒被他mama給笑死,二渭穿著他的那件白襯衫,像是被裹在衣服里一樣,濕漉漉的毛,看起來楚楚可憐。樓澗抬頭看景一渭,笑:“你mama把你衣服給剪啦?”景一渭天不怕地不怕,猛的湊近他想要親他,樓澗靈敏地往后一躲,哈哈大笑。景一渭收起手機,氣得不想說話。樓澗故意過去逗他:“你在家里的地位是不是最低的呀?貓是親貓,人不是親人,哈哈哈哈,你mama真的太可愛了,哈哈哈哈!”景一渭一臉哀傷,難受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阿姨,這兒附近是不是有個幼兒園叫紅星幼兒園?。俊?/br>“紅星幼兒園???是有是有,你要去那里嗎?”“對呀,阿姨知道怎么走嗎?”“哦,你就從前邊拐過去,你看到那邊的醫(yī)院沒有啊,就是那里,誒,你過去之后往右走,一直走,就到了。”“謝謝阿姨!”李清和看了一眼女人指的地方,見前邊果真有一家醫(yī)院。她從地圖上搜紅星幼兒園,然后一路找了過來。當時從相冊里看到的那張照片她沒忘,只不過她沒想到,那竟然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那個所謂的醫(yī)生,李清和心里默默算計,不是婦科醫(yī)生,就只能是兒科醫(yī)生了。盡管李嵐患有宮頸癌,但那是最近的事,不可能十幾年前就查得到。而且,便簽上說是個男人,那么,婦科醫(yī)生幾乎可以排除。她先進了醫(yī)院,看見在大廳里有幾個抱小孩的老人坐在一塊等,于是徑直走了過去。她在旁邊坐下,露出燦爛的笑容:“奶奶,你們是來看兒科的嗎?”老人看了她一眼,點點頭:“是呀?!?/br>“那您知不知道這里有資歷的兒科醫(yī)生有哪些???”老人笑了:“有資歷的?兒科醫(yī)生就一個最厲害,就是那個韓醫(yī)生啦?!?/br>老人的口音有些嚴重,李清和沒聽懂,問:“誰?哪位醫(yī)生?”老人重復:“韓醫(yī)生,韓千陽醫(yī)生?!?/br>李清和這回聽懂了,笑著點頭:“謝謝您啦奶奶?!?/br>正好這時老人懷里的孩子哭起來了,李清和趁機離開了這里,掃視了一眼位置圖,很快找到了韓千陽醫(yī)生的辦公室。她上了樓,遠遠地站在樓梯口看了一眼他的辦公室,巧得很,一個男人正好從里面走出來,前邊一個女護士跟他打招呼:“韓醫(yī)生,忙嗎?”李清和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男人,見他雖然年紀已經(jīng)挺大了,但是五官依舊能夠看得出當年的英俊,這個年紀的男人,越發(fā)有一股成熟的味道,李清和見了都不禁給他打了十分滿分。她出了醫(yī)院,直直往紅星幼兒園走去。她知道,現(xiàn)在去問當年李嵐母女的事,那相當于是大海撈針,還不知道當年的人到底在不在。但是她想去賭一把。目前關(guān)于這個男人的信息,只有此人會定期打錢給李嵐。猜測一下的話,關(guān)系可能見不得光。當年她們母女倆出來的時候身無分文,如果有個男人會接濟他們,可能是個很不錯的選擇。更別提,當年李嵐跑出來還是因為丈夫家暴太狠了。這么一來,找一個地下情人,只有利而無害。只不過,這個男人李清言只是說自己記得,沒有詳細說明他的身份,也就是說,李清言對他不是很了解。也是自然了,當時李清言已經(jīng)五歲了,已經(jīng)是開始記事的年紀,他媽怎么可能把秘密情人告訴孩子呢。李清和冷笑一聲,眼中閃過凄厲的光芒。她走近紅星幼兒園,從外表看,卻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