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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yán)重,徐媽和徐爸互相對視一眼,徐媽開口:“清和,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事?。磕阏f,他們都怎么了?”李清和低頭不說話,面上有懊惱的神色。徐媽循循善誘:“乖孩子,你是不是看見晨舒跟清言做什么事啦?”李清和聲音如蚊:“我就是那天看見他們一起往賓館里去了……”話音還沒落,起了二重奏:“什么??。。 ?/br>李清和被嚇了一跳,一臉驚恐地看著兩人,瑟瑟發(fā)抖:“我是不是說錯什么啦?”徐媽一時間聲音都有點(diǎn)發(fā)抖:“你……你剛剛說的是真的?”李清和聲音更小了:“我是看見了……”徐爸連忙想另一種可能:“是不是送她到賓館去???”李清和反而問他:“叔叔你記得有一晚哥哥沒回家嗎?”她這么一說,兩人雙雙對望,這下子除了驚恐之外,更多的是憤怒。徐爸額頭上的青筋都看得到,徐媽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不行,這事我必須得親自問問晨舒,我還是有些不相信……”李清和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三個人這么靜靜地坐了半晌,徐媽開口了:“好孩子,跟你沒關(guān)系,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啊?!?/br>李清和弱弱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了阿姨。”說完了,她自己又小聲地請求:“阿姨,能不能別說是我說出來的啊,jiejie肯定會怪我的?!?/br>徐媽一臉倦色地?cái)[了擺手:“放心,不會把你說出去的?!?/br>“嗯?!?/br>李清和聽著人是答應(yīng)了,但是她自己心里有數(shù),這時候大人答應(yīng)下來的事一般都是不算數(shù)的,到時候被逼得急了,沒誰不會把她供出去。但是她已經(jīng)找好了后路。李清和回了書房,立馬先發(fā)制人,給李清言發(fā)消息:jiejie,阿姨不知道怎么的竟然知道了你跟哥哥已經(jīng)在外邊過夜的事情了,你們回來的時候千萬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發(fā)出去這一段話之后,李清和放下了手機(jī),重新坐到書桌前,攤開一本作業(yè),裝模作樣地做了起來。不到一小時,李清言和徐晨舒就已經(jīng)回家了。李清言得到了李清和的消息,一進(jìn)來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說錯了什么話。這時候徐爸在房間里看新聞,徐媽在做飯,一時間還真的沒人能顧得上他們。李清和一個人躲在書房里,見李清言推門進(jìn)來了,一下子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小聲說:“jiejie,你們要做好準(zhǔn)備,叔叔阿姨下午回來的時候好生氣的?!?/br>李清言一臉苦惱,問她:“叔叔阿姨是怎么知道的啊?”李清和反問:“你們是去了一次賓館嗎?”李清言立馬愣神了,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清和見自己的猜測對了,心里舒了一口氣,面上焦急:“可能是開房記錄被阿姨發(fā)現(xiàn)了,阿姨好生氣的,等會兒吃飯的時候阿姨可能還會發(fā)火?!?/br>李清言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我已經(jīng)跟晨舒說過了,讓他做好心理準(zhǔn)備。”李清和見狀松了口氣。很快,一家人坐在一塊吃飯。剛開始的時候,氣氛有些壓抑,誰都不說話。徐爸徐媽不說話,桌上又有兩個心虛人,一個知情人,更不可能先開口。暴風(fēng)雨來臨的前夕,都是死氣沉沉的。李清和一直低頭吃飯,忽然,徐爸開口了:“晨舒啊,我問你個事啊?!?/br>徐晨舒倒是沒什么,很是自然:“您說。”徐爸咳了兩聲之后,有些艱難地開口:“你跟清言,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徐晨舒一點(diǎn)不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樣子,一派安然的模樣,回答:“爸,我跟清言還在一起呢?!?/br>李清和明顯看得到徐爸的臉一時間扭曲了。徐媽接著問:“我問你,你跟清言發(fā)展到哪一步了?”說罷,似乎是覺得這話說得有些不開朗,厲聲補(bǔ)充,“我也不怕人家笑話我,說實(shí)話,你跟清言發(fā)展到最后那一步?jīng)]有?”徐晨舒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沒想到他媽竟然問得這么直白。按理來說,早戀就已經(jīng)是不能公開的了,問到這一檔事,沒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能問得出口。徐晨舒沒想隱瞞:“是的……”“你個逆子!”沒等徐晨舒說完,徐爸已經(jīng)滿臉通紅,一雙筷子用力地敲在桌子上,那雙手顫抖得不像樣子。徐媽悲哀地嘆了口氣,用手撐著額頭,一臉生無可戀。李清言想要說幾句好話,但是幾次都開不了口。她不明白,她是以什么身份來開口。李清和感覺到氣氛的壓抑,停下了進(jìn)食,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徐晨舒似乎有些不理解他爸為什么那么激動,疑惑地問:“爸,你生那么大氣干什么???”徐爸嘴唇顫抖,聲音都有些恍惚:“你問我為什么生那么大氣?你自己看看你做的好事!清言現(xiàn)在就在這里!”聞言,李清和勾起一抹笑。這一步,她料到了。早在當(dāng)時揭穿他倆戀情的時候,徐家夫婦兩人欲言又止,始終不肯戳破那一層紙,李清和就篤定了這次也不可能說出口。對于這層關(guān)系,且不管李清言會怎么想,單憑他們一家人所謂的“善良”,也不可能讓李清和一個外人在場的時候聽到,畢竟,除了要顧及到李清和的感受,還要遵守那句老話“家丑不可外揚(yáng)”。徐晨舒把出生的牛犢不怕死精神發(fā)揚(yáng)光大:“爸,您的思想能不能開放一點(diǎn)?這都什么年代了。”李清和差點(diǎn)沒有笑出了聲。徐爸臉都?xì)獬闪俗仙裁丛捯舱f不出口了。徐媽長嘆一口氣,有些憔悴地說:“行了,這事做都做了,再怎么罵你都沒用。我只有一個希望,你們兩個,絕對不能在一起,你聽懂了沒有?”李清和心里默默地想,按徐晨舒的性子,如果不把明確的原因告訴他,只是一味地讓他別做某件事,那可能會適得其反。果真,徐晨舒的脾氣也上來了,語氣有些不好:“媽,那您的意思是,我跟人家發(fā)生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負(fù)責(zé)?”徐媽一拍桌子,怒發(fā)沖冠,雙目圓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說些什么!”徐晨舒也跟著叫:“我自己當(dāng)然知道我自己在說什么,倒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話音剛落,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李清言和徐晨舒皆是一愣。李清和依舊是低著頭,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徐爸的忍耐限度到了極點(diǎn):“孽畜!你再敢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打死你!”李清和想,像徐晨舒爸媽這樣和善的人,應(yīng)該是不大發(fā)什么脾氣的,也能想到,徐晨舒這些年的日子恐怕是活成了少爺。所以,今天這一巴掌,可能是把他打蒙了。但是,反而可能激起了他的逆反心理。徐晨舒錯愕了良久,才堪堪反應(yīng)過來剛剛發(fā)生的事,以及自己火辣辣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