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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來頭有異,他雖非逼不得已,但也有分寸,我自是明白的。”赫楚眨了眨眼睛,他看著葉臨寒,驚道:“你明白?可我看你……”葉臨寒笑道:“我雖明白,但看著不舒服,耍耍性子還不成?”赫楚目瞪口呆地看著悠然自得的葉臨寒,半響,他低聲嘟囔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葉宮主……”連穎山莊地勢龐大,從莊內(nèi)走到后山的道路又略微崎嶇,赫楚帶著葉臨寒繞了半天,兩人采了陌青花原路返還,這一來一回,竟用了將近一個(gè)時(shí)辰。赫楚搗騰著手里的東西,同葉臨寒一起回到先前的院落,正想說些什么,卻被葉臨寒以手勢噤了聲。“恩——快、快點(diǎn)——”“求、求你——”……赫楚瞪大了眼睛,他伸出雙手緊緊捂住嘴巴,驚疑不定地看了看葉臨寒,后者薄唇輕揚(yáng),如深潭一般的鳳眸緊緊地鎖在那層窗戶紙上,眼里透出的笑意仿佛能將人凌遲似的。“葉……葉宮……”話還未說完,站在身邊的人已瞬移到了門口,他伸手推開房門,就見躺在床上的少年緊緊攥著鄭千瀾的衣服,他的發(fā)絲黏在脖子上,攏上的衣袍不知為何又散了開來,他把上身往鄭千瀾的懷里挺,嘴里不住低喃道:“求你……快、快給我……”赫楚從后頭沖上來,他瞪大眼睛望著屋子里的情景,半響,他看了看身旁笑得愈發(fā)傾國傾城的葉臨寒,喃喃道:“完了……捉j(luò)ian在床吶……”☆、第二十七章鄭千瀾正摁著那少年的腰將他往外頭挪,眼看葉臨寒和赫楚進(jìn)來,頓時(shí)如蒙大赦,直道:“你們還不過來幫忙,這美人太熱情,我只怕招架不住啊?!?/br>赫楚偷偷瞄了一眼葉臨寒,后者仍是一動(dòng)不動(dòng)地站在原地笑,眼看那少年就要摟住鄭千瀾的脖子,赫楚不禁打了個(gè)寒顫,他沖到床榻前拉過那少年的肩膀,隨后將手搭上他的脈搏。那少年仍在不安分地扭動(dòng),赫楚沉默片刻,驚道:“是燃情散!”“燃情散?!”鄭千瀾神色微變,眼里閃過一絲暗光,“你剛才怎么沒診出來?”赫楚道:“這藥有延遲性,它會慢慢催生人身體里頭的情/欲,與尋常春/藥不同,它來得慢,去得也慢,即便是服了解藥,只怕一時(shí)半會也無法根除,以前只是聽師父說過,沒想這回還真碰上了……”鄭千瀾沉默片刻,說道:“不管怎樣,你先給他服了解藥再說?!?/br>赫楚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就往外頭跑,那少年猶在鄭千瀾身上掙扎,本著憐香惜玉的心思,鄭千瀾也不想用力推他,看葉臨寒還站在那兒,正想開口讓他幫忙,后者卻自己笑意盈盈地走了過來。“還是葉兄……”“嘩——”鄭千瀾正想道一句感激,忽然渾身一涼,一盆冷水從天而降,他甚至連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葉臨寒將手里的盆子丟到一邊,他抬手推開黏在鄭千瀾身上的那個(gè)濕漉漉的少年,一把將人從床榻邊拽了起來。“葉兄……”鄭千瀾擦了擦眼睛,咬牙切齒地叫道。葉臨寒輕笑一聲,他抬起手,用自己的袖子替鄭千瀾慢慢擦掉臉上的水漬,沉聲道:“你狠不下心,就由我來幫你。”鄭千瀾嘆道:“他還發(fā)著熱呢,你……”停在自己臉頰上的手微微一頓,鄭千瀾抬眼看了看葉臨寒,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含著意味不明的笑意,那笑容仿佛是一片倒映著星辰的沼澤,隨時(shí)能將人連皮帶骨地吞沒……鄭千瀾微微一愣,肚子里那點(diǎn)責(zé)怪的話頓時(shí)成了一潭柔水,他輕道:“你也用不著連著我一起澆吧?!?/br>葉臨寒的手移到鄭千瀾的脖子,他擦著他脖子上淌下的水,笑道:“和美人同甘共苦,這不正是鄭兄生平所愿嗎?”鄭千瀾抓住葉臨寒的手,他聽著他略顯奇怪的語調(diào),笑道:“我只與葉兄這樣的美人同甘共苦?!?/br>葉臨寒挑挑眉,就想反手抓過鄭千瀾的手腕,床上又傳來一陣悶哼聲,那少年睜著含水帶氣的眸子,朝鄭千瀾伸出手……“求你,給我——唔——”他解著自己胸前的衣袍,里頭隱隱綽綽的紅痕惹人遐想。葉臨寒的眼里閃過一絲狹促的光芒,他停下給鄭千瀾擦水的那只手,把頭湊近他的耳朵,笑道:“你說,看得到吃不得的滋味是什么樣的?”鄭千瀾微微一愣,心里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還未來得及細(xì)想,一股涼意驟然襲上胸口,衣服的前襟被葉臨寒從后頭猛然扯了開來,肌理分明的胸膛碰上葉臨寒帶著冷意的手……修長的手指在上身那道來歷不明的疤痕上游移,指腹偶爾擦過那兩點(diǎn),惹得鄭千瀾渾身一陣酥麻……床上的少年愣愣地看著眼前這一幕,被藥性控著,被就難耐的身子愈發(fā)sao動(dòng)起來,他一點(diǎn)點(diǎn)往床外頭爬,直道:“給我……唔,求求你……”鄭千瀾自顧不暇,他抬手抓住葉臨寒的手腕,扯出一個(gè)難耐的笑容,“這等事,該我伺候美人才是。”葉臨寒輕輕一笑,他看了看那幾乎要跌出床外的少年,沉聲笑道:“我和旁人不同,舍不得累著你?!?/br>“唔——”鄭千瀾發(fā)出一聲悶哼,他本以為葉臨寒只是玩玩,不想他竟真用手指捻上了自己的那一點(diǎn),饒是他,一時(shí)間也沒有把控住口中的呻吟。葉臨寒神色微暗,鄭千瀾強(qiáng)扯著笑容,明明忍耐不住卻又拼命抑制的神情慢慢燃起了他的征服欲……如果能把這個(gè)人壓在身下,如果能讓他那滿嘴胡話變成呻/吟哀求,如果能撕下這滿身白衣,讓他為自己……葉臨寒的手慢慢下移,他顧不得那被他挑釁得幾乎要欲/火焚身的少年,就想張嘴往鄭千瀾的耳垂上咬去……“哎呀!這怎么躺地上了!”赫楚端著碗藥急匆匆地闖進(jìn)來,視線被那滿身狼狽的少年奪了去,一時(shí)間也未曾注意那交纏在一起的兩人。“慢點(diǎn)跑,別把藥撒了!”韓子墨跟在后頭進(jìn)來,他看著赫楚毛手毛腳地將那少年從地上拽回到床上,顯得有些無奈。“公……”韓子墨上前幾步,到嘴邊的話卻戛然而止。他看了看滿身是水的鄭千瀾,又望了望正在耐心替他攏衣服的葉臨寒,疑惑道:“這是怎么了?”葉臨寒不動(dòng)聲色地在鄭千瀾身上又摸了一把,轉(zhuǎn)身對韓子墨笑道:“閑著無聊,同你們公子玩來著?!?/br>韓子墨愣了愣:“玩什么?”葉臨寒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鄭千瀾,悠悠笑道:“玩火自焚?!?/br>韓子墨眨眨眼睛,正想刨根究底問下去,耳畔忽然響起鄭千瀾的干咳聲,“有什么事嗎?”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