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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王嗎?我可以幫助你!我是非常有用的!Just don’t kill me!Please!”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變調聲,再尖銳些,再動聽些。云海發(fā)出一生愜意的嘆息聲,她伸出雙手,右手握著小刀左手空空如也,就這么忘我投入的如指揮家般揮起了雙手。
死亡是有癮的,已經死過一次的云海無比確信,而那萬般負面情緒的集合體則讓她著迷。
“Let’s ——have fun.”云海終止了她手頭的動作,抬起右手優(yōu)雅的將微卷的半長黑發(fā)攏到耳后,然后猛的蹲了下來,向上看去。
范圍大的驚人的眼白最上方靜靜的浮動著兩顆黑色的眼球。
現在,費舍看清楚這個人的眼睛了,那是吞噬一切的黑暗。
刀鋒在皮膚上緩慢的滑動,費舍能聽到到自己的皮膚最表層被劃破的聲音,然后那鋒利的刀刃就會像切黃油一樣深深的切入到肌rou之中,嵌入到骨縫之間,然后將那掛在骨頭上的,多余的累贅一塊一塊,一塊一塊的切掉,只留下發(fā)青的白骨。
只要一轉眼珠,費舍就能看到那把小刀,刀鋒上銀白色的光芒,以及那倒映著的,滿面狼藉的自己。在那一刻,他崩潰了,徹底的崩潰了。
他哭了,在重壓之下,哭的不能自已,哭的就像個孩子。自從他七歲時將鄰居家的小jiejie推下高樓后,他就再也沒有哭的像此刻這么慘過。
鼻涕與眼淚一起流下,粘糊糊的,骯臟的如他滿身的罪惡。
就像一個患了斯德哥爾摩癥的病人一樣,費舍歪著頭依賴的蹭了蹭臉旁的刀刃,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放棄了所有無謂的掙扎。淚水如泉涌般不住的流淌而下,口中喃喃自語道:“我只是匍匐在您腳下最卑微的羔羊,請您放過我吧。”
沒有回應。費舍淚眼朦朧的抬頭,看到了一個冷硬如雕塑般的身影。
這……這人不會是個傻子吧。面對費舍的瘋言瘋語,云海有點不能理喻,一個正常人不會害怕到這種程度吧!她忍不住問系統:‘這個人是瘋了嗎?’
“還不是怪你!”系統一看到這個一點自覺都沒有的罪魁禍首就氣不打一氣出。是的,系統已經看到任務失敗時的慘象了,它將失去能量陷入沉眠,直到被下一個任務者喚醒它,為什么,為什么它的命運如此凄慘?
‘啊哈,怪我?剛剛威脅我威脅的起勁的不正是他嗎?我只是讓角色對換了下怎么就成了這副樣子?’云海調了下一側的眉笑用網絡上一句說爛了的話諷刺道,‘所以這就是真實嗎?永遠不可能感同身受,除非角色互換?!?/p>
這情景,倒是讓云海久違的想到以前做的一個作文題目,因為題干挺有趣的,即便是過去了許多年她也不曾忘記。具體內容已經忘記了,只記住了這些:
釣魚人與魚較勁,終于成功將魚掉起,感慨釣魚真的是一件公平的事情,而魚嗤之以鼻孔:假使我兩角色互換,換做你嘴唇上帶鉤,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殘忍。
真是的,云海以為自己已經忘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能記起來。
再低頭,費舍還在哭泣,當然他哭的挺丑的,和梨花帶雨壓根沾不上邊。
云海自以為輕柔的捧著負責人的臉幫他揩掉臉上的淚水,語氣柔和的不像樣子:“噓噓噓,別哭,別哭,為什么你哭的這么傷心呢?我當然會放過你的,因為Joker是個好人啊。”
然而云海的安撫?并沒有起到她所想的作用,不過沒有關系,因為她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讓我們玩一個游戲吧,”云海說。
“會很有趣的?!?nbsp;云海說。
“我拿走這些錢里的三分之二作為我的辛苦費,如何,很公平吧。”似曾相識的話語,從那略顯蒼白的唇中吐出。
“然后作為代價,你告訴我你是從誰那兒搞來試劑的,最好快點回答,因為我的耐心很有限?!?/p>
“是,是,?。e殺我!試劑是從阿卡姆瘋人院里流出來!”
“只有這些?no,no,我的朋友,你該不會以為只要提供一個陳舊的消息就能挽救你的小命吧。”謊言。
“我知道的都說了!”
“No, you are not. How does it feel?當你嘗試著愚弄Joker時?我非非非非常想要知道。”
“不要,不要,等等,還有一條,我想起來了!卡特曾經提過!試劑出自一個心理醫(yī)生之手!也許他是阿卡姆瘋人院的醫(yī)生,或者是給瘋人院供藥的醫(yī)生,或者只是個醫(yī)生,啊啊啊,求你了,放了我吧。”
“放了你?嗯,讓我想想?!笨吹絾柌怀鍪裁磥砹?,云海突然變卦。
“You promise me!You promise me!”費舍尖叫著,雙腿無力的瞪著地面做著無用功。
“Have I?”云海輕聲反問,“為什么我們不能再進行一把游戲呢?”
“I love games!”每個人都喜歡游戲,不是嗎?
“聽好了,這就是我們之間的最后一場游戲,當當當當,你看,這是一個非常小型的定時炸·彈,非常小巧,非??蓯郏瑢??”云海捏著那個可愛的金屬制品,放在費舍的眼皮子底下慢慢旋轉,好讓對方看清楚它。
啊,費舍一定看清了,因為他的眼睛都快要粘在上面了!真的很積極呢!
“然后它的爆炸范圍只有幾十厘米,讓我展示給你看,就像這樣,碰~”
幾米外的書柜被炸出了足球大小的空洞,然后云海變戲法似的摸出第二個定時炸·彈,在負責人面前晃了晃。
“我將給你三分鐘的時間,“然而下一秒,云海舔了舔唇推翻了之前的主意, “No No No,that’s too long. What about—— 90 seds? ”
“現在,你還剩80秒的時間,這位Mr.——”云海側了側頭,因為她已經忘了眼前這個微不足道的人的名字,不過沒關系,她想到了一個好詞,一個無比恰當的詞:“啊——有了,那么Mr. Nobody,到你表演的時候了?!?/p>
☆、第二十章:蝙蝠俠去哪兒了?
第二十章:蝙蝠俠去哪兒了?
蝙蝠俠站在高高的尖塔頂端,俯視他的城市,雨水順著黑色的面罩流了下來,打濕了向下珉起的唇和堅毅的下巴。
如果此刻街上的有人抬頭看向天空,他們會驚訝于那天與地交接處的黑色身影,仿佛與那墨色的沉沉天空融為一體,但不知為何卻并不顯得壓抑。
蝙蝠俠來赴約一個邀請,沒有準確的時間,沒有準確的地點,但他還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