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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了。沈晏又給自己下了碗雙菇雞rou疙瘩湯,剛端出來就聽到祁鈺和別人打電話的聲音。祁鈺坐在沙發(fā)上聲音淡定從容,“我知道了,沒事,這件事我會處理。”沈晏打開窗戶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剛想轉(zhuǎn)身就被祁鈺抱了滿懷。他笑了笑,又往祁鈺懷里縮了縮。兩人溫馨的抱了一會,沈晏抬頭看著祁鈺道:“那個視頻的事,”祁鈺嗯了一聲,“沒事,我?guī)湍銐合聛?。?/br>沈晏想了想誠實(shí)道:“可是我不想騙粉絲,我本來就不喜歡女生。”他不想欺騙粉絲,也不想隱瞞自己的性取向。他知道在這個圈子里他需要收斂一點(diǎn),所以他不敢高調(diào),但他也不愿妥協(xié)。祁鈺摸摸他的臉,“沒事,你想怎樣就怎樣,沒什么大不了的?!狈凑蜿趟o(hù)著,也不怕封殺什么的,他手里資源一大把,不怕捧不起他。沈晏蹭了蹭他悶悶道:“我想秀恩愛,可是不能秀?!?/br>祁鈺心里軟成一片逗他道:“你秀恩愛假如粉絲不喜歡怎么辦?你不是一直都很疼她們。”沈晏認(rèn)真的想了想,突然把臉窩在祁鈺小聲說了句話。祁鈺臉上笑意更大,把他從懷里扒拉出來道:“說什么,我沒聽清楚。”沈晏耳朵紅紅的,低著頭不說話。祁鈺抬起他的下巴,頗有氣勢的看著他道:“再說一遍?!?/br>沈晏不好意思的扭著頭小聲道:“好話……不說二遍?!?/br>祁鈺老流氓一個,捏著他的臉道:“什么叫‘你是最重要的’,誰最重要???”沈晏臉色泛紅,狠狠的打開祁鈺捏著自己臉的手,跑到餐桌上吃飯去了。啊……真的好羞恥啊。雖然他心里是這么想的,但是心里想的和說出來完全不一樣。沈晏吃了一口早飯,放下勺子捂著臉。祁鈺也坐到他對面吃起飯來,天氣很好,光從落地窗外傾灑進(jìn)來,照在祁鈺握在手上的銀制刀叉上,反射出燦白的光。他放下刀叉,喝了口咖啡開口道:“沈晏,雖然你剛剛說的話我很開心,但我還是要問一下,你真的決定不澄清嗎?”沈晏看著他嚴(yán)肅的表情,臉色也認(rèn)真起來,他雙手捧著馬克杯低頭想了好一會,這才抬頭道:“我不想澄清。”“即使這會讓很多人討厭你,你也愿意?”祁鈺用墨黑的眼眸盯著他,低聲道。沈晏看向祁鈺的眼神澄澈又認(rèn)真,“我不想隱瞞自己的性取向,不想欺騙別人?!退惚缓芏嗳擞憛挘乙舱J(rèn)了?!?/br>祁鈺感覺喉嚨有點(diǎn)干,好長時間才找到自己聲音,“可是這也許會影響到你的演藝事業(yè),你也愿意?”沈晏點(diǎn)頭堅(jiān)定道:“我是個演員,我永遠(yuǎn)都在飾演別人的故事,并且努力做到竭盡全力。但是那些實(shí)質(zhì)上都是虛假的,所以我自己的真實(shí)人生,我都想要盡力做到問心無愧?!?/br>他的眼里有光,看著祁鈺虔誠道:“也許會有很多人詆毀厭惡我的性取向,但是只有我知道和你在一起是一件多么開心的事情。他們都是不明所以的陌生人,我又何必為了他們委屈了自己,委屈了我愛的人?!?/br>祁鈺感覺自己的血液里都流淌著快樂,心臟怦怦直跳,悸動不停。他這一輩子何嘗有幸,能與這樣的人相愛。祁鈺的眼神太炙熱深情,沈晏說完以后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偏過頭不看他。祁鈺輕笑一聲,“小笨蛋?!?/br>陽光照到兩個人身上,是天朗氣清的好天氣。沈晏因?yàn)殡娪暗臒嵊痴迷谌藲馍仙?,如今又爆出視頻的事情,所以一直呆在熱搜榜上沒下來。他也沒有刪掉那個視頻,即使有很多不好的私信天天對他狂轟亂炸,也有很多粉絲宣布要脫粉,說對他很失望。說實(shí)話他不是不難過,畢竟他真的很珍惜自己的粉絲。但是正是因?yàn)橹浪齻冊?jīng)真的喜歡過自己,他更不想欺騙她們。不過所幸的是沒有多少娛樂雜志敢拿沈晏這件事多做文章,畢竟祁鈺在那壓著,他們深知惹了祁鈺沒有好果子吃。而且圈里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大家都是聰明人,何必多嘴。所以媒體方面都很沉默的不多說一句,只是有時候和沈晏開開無傷大雅的玩笑,不至于太過刻意。視頻風(fēng)波過了一個星期,由于媒體的刻意沉默,熱度也逐漸淡了下去。而且退一萬句說,視頻也不能百分百確定什么,就看網(wǎng)友怎么想。沈晏這邊的事還沒過,那邊趙以然就醒了。那個時候是早上七點(diǎn),接到了醫(yī)院那邊的通知,沈晏趕忙從床上爬起來就要到醫(yī)院去。不過祁鈺給秦殷打了個電話后,立馬阻止了他的行為。面對沈晏不解的目光,祁鈺搖搖手中的手機(jī)解釋道:“中午再去,這段時間還是讓秦殷和趙以然單獨(dú)相處,秦殷有很多話要對趙以然說。”沈晏想了想還是爬回被窩里,祁鈺抱著他,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br>沈晏興奮的睡不著,窩在祁鈺懷里動來動去。祁鈺閉眼好脾氣哄道:“別鬧?!?/br>沈晏點(diǎn)點(diǎn)頭還在那動,祁鈺忍著不適睡覺,都快要睡著的時候沈晏又突然翻了個身,嘴里還小聲自言自語,以為他聽不見似的。祁鈺被他弄煩了,睜開眼陰沉的看著他道:“再鬧一下試試。”祁鈺不光有起床氣,他也很討厭別人吵他睡覺。沈晏不敢鬧了,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一下。就在他僵硬了十幾分鐘,以為祁鈺要睡著了的時候,祁鈺突然睜開眼對他道:“我也睡不著了,那我們就都別睡了。”沈晏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了,就被一肚子火的祁鈺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然后自己身上的睡衣就被扒了。沈晏終于深刻的理解到自作孽不可活的含義。中午沈晏扶著酸痛的腰來到病房,看見了醒來的趙以然。趙以然穿著病人服靠在床邊,除了臉色還有點(diǎn)蒼白以外看上去狀態(tài)不錯,很有精神的樣子。沈晏趕忙走上前問他,“還好嗎?”趙以然點(diǎn)點(diǎn)頭,“好多了?!彼а蹝吡艘幌律蜿?,“不過你悠著點(diǎn),年輕人要懂得節(jié)制。”沈晏“……”沈晏和他說了一會話秦殷就來了。秦殷是擠著時間趕回去給趙以然熬了粥又跑了過來。秦殷淡定的和他們打了招呼,便架起趙以然病床上的小桌子,將粥放在上面語氣溫柔道:“喝點(diǎn)粥舒服一點(diǎn)?!?/br>趙以然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不過倒拿起勺子喝了起來。秦殷站在一旁看著他,明顯的松了口氣。沈晏識時務(wù)的沒有打擾他們,借口有事走了出去。下午祁鈺帶沈晏到一家私人會所吃大餐,剛剛?cè)胱蜿叹徒拥搅艘粋€掃興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