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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以為看錯了?!?/br> “過來?!彼麑㈦娔X從自己的身上挪開,隨后對著她說道。 她愣了下,隨后慢慢的挪過去。 剛走近他身邊,就被他拉拽到了腿上,整個人一下子就跟他親密無間。 她閉上眼睛,小聲哀求:“別打行不行?” 上回黎今打了她一巴掌屁股,到現(xiàn)在還不能忘記,從小到大也只有李麗揍過她,但那畢竟是mama,跟一個成年男性的巴掌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疼到是次要的,關鍵是羞恥。 黎今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她的皮膚光潔細膩,剛進了屋子透出一股自然的粉,清新的不得了。 他心中一動,就親了上去。 他的懷抱很溫暖,但嘴唇是冰涼的,含住了她的,沒有立刻攻城略地,只是在外面輕輕的舔舐,弄得她癢癢起來。 羅岑宵依稀想到自己喝了酒,味道想必很差,但是男人似乎毫不介意,就這樣溫柔的吮吸著她。 她迷迷糊糊的被親吻著,整個人都變得小小的在他懷里。恰到好處的親近很容易讓人的頭腦變得昏沉,湊的近了,酒精的味道似乎慢慢揮發(fā),在兩人之間制造出一絲旖旎的溫情來。 …… “喜歡么?” “喜歡……” “那這樣呢?” “怎么樣都喜歡?!?/br> 女孩細細的手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嘻嘻的笑著,羞澀又大膽:“你什么樣子我都喜歡?!?/br> 那男人有著英挺的眉,鼻若懸膽,嘴唇形狀好看,吻起人來帶著電,可以將她渾身上下的力氣都抽光。 不論是他微笑起來的模樣,還是沉默著不說話的時候,都吸引她。 那張臉慢慢與眼前這張臉重疊起來,變成了同一個人。 羅岑宵猛然推開黎今,如臨大敵般驚恐。 太過突然,男人都沒料到,她自己用力太猛,反方向摔倒了地上。 羅岑宵臉色煞白,心有余悸,她看著男人的面孔,眼中是恨意。 而黎今顯然也被她的動作給惹火了,面色不善的望著她,也不伸手去扶。 被他這么一望,她的脊梁骨如同被冰給刺了下。 她剛才這是怎么了?力道把自己都給驚到了,唯一的那點酒意也終于褪去。 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她撐著地板站起來,也不知道該對男人說什么好。 “我……” “去洗澡。”在她剛開口的時候,男人發(fā)號施令了。 她領命悻悻的去了。 水的溫度被她調(diào)的很高,她將一身白嫩的皮膚沖洗的紅彤彤的,轉(zhuǎn)身就看到了架子上熟悉的沐浴露瓶子,那是男人慣用的牌子,在他家里住了那么些天,她也已經(jīng)習慣了那個味道,比酒店里提供的沐浴露不同,那是一種香遠益清的味道。而剛才近距離的接觸中,她已經(jīng)聞到男人身上這新鮮的味道,他已經(jīng)洗過了。 羅岑宵在浴室磨蹭了好久,吹完頭發(fā),才裹著浴巾走出去。 她已經(jīng)料到今晚會發(fā)生的事情,卻還是忍不住的緊張。 回到臥室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原來就連床單都已經(jīng)換成了男人鐘愛的深藍色,而他上半身倚在床上,正翻閱著一本不知名的書。 這個男人有著非常的占有欲和執(zhí)行力,無論是什么都有辦法讓他標上自己的印記。 聞聲,他微抬起頭,看著長發(fā)披肩的她,眸光閃爍,下巴對著床邊點了點。 羅岑宵會意,乖覺的躺了進來。 兩個人在一個被窩了,只隔著一丁點,她能感受到他的體溫。 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男人已經(jīng)放下書,重重的壓到了她的身上。 她感覺到浴巾輕而易舉的被男人掀開,胸口一下子空蕩蕩的,即便有空調(diào)還是涼,直到男人火熱的手掌貼在了上面。 暖了,可更難受了。 她閉上眼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如果溫順和臣服能讓一切結(jié)束的更快一點,她愿意承受這一切。 “睜開眼睛?!崩杞褓N在她耳邊,呼吸的聲音沉了點:“看著我。” 為什么連最后一點抗拒都要剝奪呢…… 如他所愿。 兩人之間的空氣一下子變得稀薄,逼仄的空間里,她被迫對上他的眼睛,那雙琉璃色的瞳孔已經(jīng)變得深沉,似乎醞釀著一場狂風驟雨。 事實也確實如此,剛才的一個吻似乎已經(jīng)耗盡了他的耐性,他在她脖子邊蹭了蹭,隨后不容置疑的握住她的腳腕。 她覺得疼。 雖然這很矯情,但這是比第一次還要難受的疼,就像是一個積年沒有打開的熱水袋,在摩擦用力后,一下子被打開的苦澀和疼痛。 一旦開始,就更沒有她的話語權(quán)。 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外頭的一切,月光或者是雪,或者厚重嘶啞的風,都無法改變房間里的一切。 男人沒有再親吻她的嘴唇,只是動作非常的狠,一下下似乎是要她的命。 羅岑宵受不住,曲了曲腿,卻被男人更用力的制住,汗水從他的額頭滴在了她的胸前,又落入了未知的方向。 做完一次,她累的要死過去了。 但做完就能睡過去只是出現(xiàn)在里的事情,她乏的要命,仰著看天花板。 身邊的男人精神百倍,手還沒離開她的身體,隨意的捏了捏,引起了她的一陣顫栗。 似乎是因為剛才的那一發(fā)讓他感覺還不錯,語氣輕松了許多:“疼?” 她點點頭,“有一點?!庇峙伦屗X得自己太嬌氣,補充道:“不過也還行。” 剛說完,她就發(fā)覺不對勁,那剛消下去的東西又頂了上來,并且比一開始更為強悍。 羅岑宵差點一口氣上不來,黎今將軟趴趴的她翻了個身,輕松的再次覆上來。 這次比第一次的疾風驟雨慢了很多,但是依舊有力。 羅岑宵都放棄自己了,她趴在那兒,覺得自己跟一輛跑車無異,可惜跑車加了油就可以不知疲倦的走,而她晚飯吃下去的餃子此刻已經(jīng)完全消耗完畢了。 但漸漸的她覺得不對勁起來,起初的蕭瑟和不適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快樂。 那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