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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衣物完整。 雖然不記得在睡夢中具體發(fā)生了什么,可是她知道男人給她喂了藥,還抱了她……她覺得渾身酸痛,像是被卡車碾壓過,胸口也漲漲的…… 不過,看著男人一臉道貌岸然的模樣,確實(shí)不像是趁著她生病沒知覺占了什么便宜的。 男人似乎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輕嗤道:“我走了你才能安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本分?!?/br> 或許是因?yàn)槟且话驼频母菜y收,羅岑宵覺得自己膽子大了很多,皮笑rou不笑的陪好話:“我是不希望您走,您在,我還多個后臺呢,這里誰看到您不得恭恭敬敬叫一聲黎總?” “少給我抖機(jī)靈,”男人卻也談不上生氣,“公司還有事,我得走了?!?/br> “好吧,這是你自己要走的,”羅岑宵裝作惋惜的口吻:“能陪你的時(shí)間也太短了,我還生病了,真不好意思。” 男人投來冷厲的一瞥,她終于住嘴了。 他穿上了格子大衣,在暖色的燈光下,倒是沒那么鋒利了,整個人更像是一副悠遠(yuǎn)的水墨畫,清淡卻嶙峋。 羅岑宵注意到,他臉上的紅印加深了些。 也許是因?yàn)樗]有難聽的話來羞辱她,她有點(diǎn)心軟,哎的一聲叫住了他:“哎……這樣出去不太好吧,我這有個口罩,沒拆封沒用過,給你?!?/br> 她從床上爬起來,在行李箱里拿出一個口罩遞給他。 他接下,似笑非笑的道:“還不算太笨。” 她一下子領(lǐng)會了他的意思,他就這樣從這走出去,都不用旁人來問,報(bào)紙都夠?qū)懸话娴牧恕?/br> 她把金主送到門口,她有些難以啟齒的道:“我還得在劇組里待一陣子呢,你還來么……” 言下之意自然是不希望他來的,今天黎今在這里出現(xiàn)了,不可能逃過所有人的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過年那會兒大家各自放假的冷清,劇組上上下下這么多雙眼睛,這是瞞不住的。 原本她只打算做他的地下情人,眼看著就連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也無法實(shí)現(xiàn)了。 她頭疼的很,黎今不同于別人,他代表著巨大的背景和資源,這樣一來,她就像是被吊在繩上的螞蚱,進(jìn)退不得,成也是他,敗也是他了。 男人怎么會聽不懂她的話,他眼角微挑,卻沒有笑意:“既然不希望我來,那你就回來,有你這么伺候人的么?” 說完,就轉(zhuǎn)身離開,長腿邁的極快,沒幾秒就消失在墻角處了。 她嘴巴還張著:話沒來得及說:可是我不想請假離開這里啊…… 黎今剛走,波波后腳就到,看著她只是披了件薄外套站在門口,立刻將她推入門中:“宵姐,你醒了啊,你都睡了一天了我也沒敢來打擾你,怕你肚子餓,給你送了點(diǎn)飯菜過來,快進(jìn)去吧,在門口望什么呢?” 她搖搖頭,“沒什么?!?/br> 兩人回到屋子里,波波又把飯菜都打開放在桌上。 大概是黎今給她吃的藥片產(chǎn)生了效果,她竟然覺得沒那么難受了,摸了摸額頭上的溫度似乎也退了下去,這時(shí)候肚子開始咕咕叫,波波送來的東西變得美味無比,她就著醬瓜和橄欖菜都喝了兩碗小米粥。 吃飽喝足,波波收拾東西,同時(shí)告訴她:“明天娜姐要過來?!?/br> 閻娜要過來?羅岑宵抬頭,閻娜很忙,她進(jìn)組以來閻娜每過三天會跟她通一通電話,基本就是匯報(bào)下工作。 她來干嘛呢?羅岑宵問:“來探班嗎?” 波波也不是很清楚,“她說有重要的工作要跟你談?!?/br>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黎總到底趁著蘿卜昏睡做了什么捏~~~ 有,木有,有,木有,有,木有,有……數(shù)花瓣中~ 第28章 hapter28 28 波波收拾的時(shí)候看到了床頭柜上放著的藥片,她“誒”了一聲,“宵姐你自己買了藥啊,我剛也下樓去藥店幫你要了些中藥沖劑?!?/br> 羅岑宵看了一眼,沒說話。 她想不通為什么黎今會出現(xiàn)在她這里,甚至還好心情的陪著她睡了個午覺,照顧她吃藥。 就連那一記耳光,也沒有追究。 雖然那態(tài)度依舊是高高在上的冷淡,她也為此感到受寵若驚。 這不像是睚眥必報(bào)的他,羅岑宵不敢深思。 波波隔了一會兒就走了,結(jié)果秦粲然又來了。 秦粲然敲門的時(shí)候往里探了探,確定沒又其他人后才進(jìn)來。 “你東張西望什么呀,”羅岑宵側(cè)身讓道,“鬼頭鬼腦的?!?/br> 秦粲然坐下,上下打量了一番,用那種探究的眼神望著她,直把她看的毛兮兮的。 “你干嘛?”羅岑宵給她倒了杯水坐下來,兩個女人面對面。 秦粲然挑了挑眉毛,嘖嘖道:“真是看不出來啊。” 羅岑宵最受不得別人這樣說話說一半,讓人心里憋得慌,“有話就說啊?!?/br> 對方喝了一口水,慢悠悠的說:“我剛來過你房間一次了?!?/br> 她心里咯噔一聲,就明白了七八分,她剛才好好的睡了一覺,當(dāng)然是什么動靜也都沒聽到的,既然秦粲然已經(jīng)來找過她一回了,那是誰給她開的門自然不言而喻。 秦粲然見她沒說話,只當(dāng)好友是在害羞,她繪聲繪色的說道:“開門的是一大帥哥,我還愣了半天的神,他倒是沒客氣,直接把我給你帶的粥給拎走了。我回過頭一想,這不是黎今嗎?” “你倒是給我從實(shí)招來,你跟黎今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 ……你跟黎今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 羅岑宵一陣恍然,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呢?現(xiàn)在算是開始嗎? 這是噩夢的開始,而曾經(jīng)的一切早就結(jié)束了。 “喂,跟你說話呢你走什么神啊,”秦粲然的一只手在她面前揮了揮,沒好氣的數(shù)落著,“是不是男朋友走了,心里很失落?。磕氵@重色輕友的,害得我在黎大大面前好丟人啊?!?/br> 她被“男朋友”這三個字給刺了一下,嘴角發(fā)苦,她說:“他不是我的男朋友?!?/br> 秦粲然呆滯了兩秒,然后捂嘴:“什么?難道你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你們是隱婚?” 她差點(diǎn)跳起來,“真沒想到你這么大膽啊,你知道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