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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黎少看不上我們?我也只有先干一杯以示誠意了?!?/br> 說罷,她揚手,高腳杯中的玫瑰色液體慢慢消失,她特意將這個動作做的極為嫵媚,喝完,媚眼如絲的望著黎今:“黎少,怎么樣?我一個女人都喝了,你再不來一點我們可要傷心死啦。” 旁邊的人也跟著說道:“是啊黎少,這么開心的日子,你就喝兩杯嘛?!?/br> 妖艷賤貨和天真無邪一搭一檔,鄧小鯤和一眾人也跟著在旁邊起哄,好像他不喝酒就多么不領情似的。 黎今推開身邊兩個聒噪的女人,自顧自的端起酒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了起來。 雖然他的面色很冷,這這到底開了個好頭,氣氛也更為活躍了。 鄧小鯤把那兩個陪酒女趕走,然后坐下來給黎今賠不是:“哥,我也不是故意叫這倆來惡心你。不過說老實話,你呢,太不接地氣了。你說你這樣子,怎么可能會有女人心甘情愿的跟著你嘛?!?/br> 黎今倒真的不在乎有沒有女人跟著他,可身邊的人似乎都比他還急,杯壁抵在唇邊,他倒是要聽聽鄧小鯤還預備怎么說。 “哥,你什么都好,我從小到大都特別崇拜你,嗝……”鄧小鯤吐了口酒氣,“要不你說我媽那么攔著我我還是要跟著你,主要還以為你太優(yōu)秀了,優(yōu)秀的我都不想嫉妒你!你說你這么爺們兒的男人,身邊怎么能沒個女人呢?我說岳舒那妞真是沒眼光,居然撇下你準備自個兒出去留學,哥,你一句話,我就讓她去不成,你說!” “別給我多事,”黎今說:“我跟她沒關系了,她想做什么是她的自由?!?/br> “哦……”鄧小鯤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我多事,哥,你隨便挑個女的吧,你看中哪個,我就給你搶回來!” 黎今這才回過頭,鄧小鯤果然一臉醉態(tài),他搖了搖頭,這都什么邏輯思維能力,腦補倒是夠足的。 “你還想強搶民女不成,什么看多了?!崩杞裾酒饋恚瑖诟腊g里剩下的他的朋友:“好好看著他,我先走了。” 鄧小鯤的那群狐朋狗友也都是認得他的,對他也很是恭敬:“知道了大哥,等下咱們把他送回家。你這邊喝了酒要不要我們幫你叫車?” “不用,我自己回去。”他說完就走了,也不管鄧小鯤還在后頭叫喚著。 走出酒吧就是街口,夏天晚上的街口都是烤串宵夜店,五彩的招牌燈光、叫賣聲和喇叭里傳來的廣場舞曲構成了一副和諧的畫面,各種麻辣孜然的香味順著夜風飄進他的鼻端,與酒吧里煙霧繚繞的酒精味區(qū)分開來,倒更為平實,也更叫人覺得心緒寧靜。 黎今也不想掃了鄧小鯤的興,因此剛才喝了不少的酒。 他在溪城要入住的酒店就在這里不遠的地方,但他卻不想回去。 這里距離溪城的清江很近,他已經許多年沒去過,這會兒倒是想去走走散散酒氣。 …… 清江其實是一條湖,但溪城的老人都管它叫做清江,世代相傳,也便這么叫了下來。 清江是溪城最大的湖泊,處在溪城的西南位置,這里從前很荒涼,也是這些年市里頭開發(fā)了高新區(qū),地價跟著水漲船高,而清江也被重新規(guī)劃清整,如今,在高新區(qū)的商業(yè)圈里,有五星級酒店抵湖而建,水澤宜人,夜晚的時候湖中央有炫目的噴泉和表演,更有供游客乘坐的漂亮船只揚帆待客,不少人散步、放風箏、在巨大的平臺上打羽毛球,這里已經成為了附近的人們飯后的好去處。 只是黎今去的有些晚,船只已經??吭诎哆?,游人和居民也漸漸散去,唯有岸邊還有三三兩兩的攤位擺著,賣一些小玩意兒。 黎今沿著岸邊慢慢的走,頭頂是一輪圓月,云朵很少,空氣清新。 地攤上有人擺著收音機,里頭有聲音正在淺唱低語:甜蜜蜜,你笑得甜甜蜜蜜,就像花兒開在春風里,啊開在春風里…… 忽然,一道甜膩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隨即帶來的是一陣廉價的香風:“先生,借個火?!?/br> 黎今側過頭去,一個高個子女人穿著條露出大半胸口的紅絲緞連衣裙站在他眼前,估摸著三十來歲,頭發(fā)是街邊發(fā)廊燙出來的小煙花卷,顴骨高高凸起,嘴上涂著紫紅的唇膏,非常瘦,看上去也很病態(tài),她笑得很露骨,蓄著長長指甲的指尖夾著一根香煙,最常見的大前門,她見黎今沒有應答,以為他沒聽清,于是又走近一點:“先生呀,我說借個火,行嗎?借我個火,我就跟你走?!?/br> 她曖昧的氣息瞬間包圍上來,近看,她的眼窩深陷,整個人看上去非常的神經質。 黎今只用一秒鐘就判斷出她是個站街女,還是精神不太正常的那種,于是他退后一步:“沒有,不需要。” 那女人顯是不信的,亦步亦趨的跟過來:“你怕什么啦?很便宜的,200塊,”她直截了當?shù)牡溃骸跋壬?,你一看就很有派頭的,喏,我活可是很好的,你知道嗎?” 黎今皺著眉頭:“我說了,不需要?!?/br> 他干脆挪動腳步,朝著外頭走去。 那女人忽然就氣呼呼的將煙往地上一扔,“我說了,200快,你連這點錢都出不起嗎?算了,或者不要錢了,你這么帥,我白做也愿意的呀!” 她一直追著黎今的腳步,到了后來,干脆拖住他的胳膊不放,“先生,你跑什么啦!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我不要錢了,我跟你走,走嘛,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 這要是個男人的話黎今倒是覺得更好辦了,揍一頓也就成了,可偏偏是個女人,還是個……精神狀態(tài)極差的女人,他覺得非常的麻煩,正在心中算計著是不是也一圈把她打暈了算了的時候,突然,一抹身影移到了他的面前。 “阿蘭,你放開他!”那道聲音脆生生的道:“你又在發(fā)瘋了?!?/br> 黎今倒是第一次想要為自己的好記憶而鼓掌,眼前的這個正義的使者,就是今天他在咖啡店里看到的那個服務生,她穿著一件嫩黃色的短袖T恤,牛仔褲下是兩條白嫩細長的腿,也不知道從哪兒忽然冒出來的,就擋在了他的身前。 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竟然……很妙。 她上來一把扯開了高個女人攥著自己胳膊的手,然后教訓道:“別老是拉著別人不放,再被捉到派出所你會被判刑坐牢的!” 她嚇唬著那個個叫阿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