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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端端的提起了霍誦承,“干嘛?” 黎今難得的躲閃了下:“沒,就問問?!?/br> 她懷疑的看著他,卻被他下的下一句話順利的帶走了注意力:“我知道我做了很多的混賬事,但這次我是真的想重新來過。” 她不為所動的靠著墻壁,“你還要怎么重新來是你的事,跟我說做什么呢?!?/br> “我所計劃的未來里,每一步都有你的存在?!?/br> “那我還得感恩戴德了嗎?” 她在抬杠,黎今當(dāng)然能感受到,他苦笑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鄧思安、費萍萍,黎曼玲,羅振興、鄧小鯤還有岳舒,中間隔了這么多的人,你竟然還能說出重新開始這句話,黎今,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明白出了什么差錯嗎?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是一座大山,把所有的可能都壓死了,你解決的了嗎!” “我可以!只要你相信我?!彼V定的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可以自立門戶,再也不用收任何人的挾制,至于岳舒,我跟她從未有任何感情,出于愧疚叫人照看了她幾年,中間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以后也絕不會跟她有任何關(guān)系,至于我母親的事情——” “說完了嗎?”她淡聲制止:“說完你走吧,我真的很累了?!?/br> 黎今將沒說完的話重新咽了下去,“不管你是什么打算,我都會一直等你的原諒,只要我活著,我就等?!?/br> 余音繞梁,從他說完到離開,羅岑宵都維持著原來的動作一動不動,然后,一滴淚從眼角掉下來。 道歉和不道歉有這么重要嗎,時機不對,就什么都不對了。 熬到了現(xiàn)在,熬到了油盡燈枯,熬到了心如死灰,再來說彌補,再來說解釋,還有用嗎? 羅岑宵承認(rèn)自己軟弱又沒本事,可就像熟悉她的人所說的那樣,她很倔,鉆牛角尖的倔。 愛和原諒是兩碼子事。 她沒法說服自己,至少現(xiàn)在不能。 -- 因著差點吃了大虧,羅岑宵又變得十分謹(jǐn)慎起來。 她現(xiàn)在進退兩難,特殊狀況下來尋求合作機會的人大多心懷鬼胎,要不是想趁著她全網(wǎng)差評的機會蹭上一把黑紅的熱度,要不就是想讓她露。 限制級的片子都找上門來了,也不是不能理解,讓一個曾經(jīng)紅極一時的女明星脫下衣服,展現(xiàn)在全世界面前,恐怕沒有比這更極端的對比和反差了,只要對了觀眾的胃口,就是物盡其用。 無商不jian,各有所圖。 在這個情況下,霍誦承的一再邀請就變得尤為可貴了。 羅岑宵最終還是挑了時間與他見面,見面的地方約在了他家。 她是第一次來霍誦承的家,剛進門就被一個巨大的毛絨絨的白色物體給撲了,羅岑宵嚇了一跳,然后聽見霍誦承懶洋洋的命令聲:別動,下來。 那物體果然乖乖的從她腳邊離開,還不舍得蹭了蹭她。 動物毛發(fā)梳理的非常干凈,冒著亮亮的油光,這條薩摩顯然被主人養(yǎng)的很好,羅岑宵想起來了,這是他養(yǎng)的汪星人——有錢花。 有錢花很熱情,不怕生,羅岑宵伸手摸了摸它,它便享受的搖了搖尾巴。 她笑道:“有錢花,你是還記得我嗎?” 他吭哧吭哧的出氣,倒是霍誦承挑了挑眉:“你還記得它的名字?” “我的記性沒那么差吧,畢竟我是自己背臺詞的人。況且,你跟你兒子的名字這么配,我當(dāng)然記得了?!?/br> 兩人一狗進了客廳,羅岑宵跟有錢花玩了一會兒,直到有錢花在她腳邊睡著,她才開始跟霍誦承聊工作的事情。 原以為二十分鐘就能聊完的話題,沒想到一說就說到了天黑。 霍誦承有備而來,說的每一句話她都沒辦法反駁,況且,如今的劇本在精心打磨之下又顯得新意十足,羅岑宵幾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好吧,我承認(rèn)我今天來有百分之七十的原因是因為我的確心動了,想接受你的提議和幫助,就是我覺得咱們倆演愛情戲,會不會隨時笑場啊。”她小心翼翼的望著他:“咱們走出去更像是喜劇片的搭配。” 霍誦承的臉都快氣的抽筋了:“我看上去就那么不專業(yè)?” “不不,我絕不是質(zhì)疑你的表演功底,就是太熟了,能演出那種感覺嗎?” 霍誦承不說話了。 羅岑宵收起了笑臉,“對不起啊。我知道你想幫我,我這人緊張起來就亂說話,真的對不……” “我很討厭無意義的道歉,”霍誦承打斷她:“羅岑宵,你想立起來就得靠自己,我自己都不能保證這本片子拍出來的效果和收益,你完全不必有壓力,好壞都有人一起扛,但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你才是真的沒救了。” 羅岑宵的心被這把錐子狠狠的刺了一刀,眼前的男人在這一刻不是那個同她插科打諢的最佳損友,盡管他還是霍誦承,是隨便花,但似乎又不僅僅是這樣了。 “干還是不干,最后一次問你?!?/br> “演?!眻远ǖ闹貜?fù):“我參與?!?/br> 作者有話要說: 想要的完結(jié)很快來了,很多話無從說起,我會好好努力的 可以來我WB點播想看的有速度的段子,如果你們還想看的話~ 第97章 hapter97 段言洗個澡也洗的面紅耳赤的,原因無他,這個房間恐怕是顧斐寧一人專屬,因此除了他簡單的一些必備物品,什么也沒有,她當(dāng)然沒有在自己的包里隨身帶好毛巾的習(xí)慣,所以只好用他的。 用他的洗發(fā)乳、沐浴露和他的毛巾,那上面有著他特有的清新味道,段言的臉被熱氣蒸騰的變成玫瑰紅,不禁遐想紛紛。 洗完澡,吹好頭發(fā),躺在他的床上,簡直鋪天蓋地全是顧斐寧的氣息,段言被那咸豬手破壞的心情終于好些了。 她很快便抱住枕頭睡著了。 因著不想打擾到房里睡著的女人,顧斐寧特意告知內(nèi)線,若無急事都不要輕易進他的辦公室,此舉又惹得盛寧的女員工嘰嘰喳喳的討論了半天。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流逝,當(dāng)顧斐寧推開房門的時候,段言還睡的正香。 他放輕了腳步走近,她的頭發(fā)比初識時長長了許多,唇角微微翹起,似乎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