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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婆樂呵呵的扶著鳳冠霞帔的白丹鳳走到了查爾斯面前。“新郎還愣著干什么,快點把喜綢拉起來”,在喜婆的提醒下,查爾斯慌亂的接過喜綢,另一端則被白丹鳳牽在手里。不知道為什么,查爾斯總覺得這喜綢有些燙,待在白丹鳳身邊,他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了。喜婆撇了撇嘴,果真是沒見識的,連個禮節(jié)都不懂,可是把白家的臉給丟盡了。雖然心中如是想,喜婆臉上卻絲毫不顯,笑呵呵的帶領(lǐng)二人成禮。“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白丹鳳在拜白慶的時候身子僵了一下,最終冷笑一聲,拜了下去。“夫妻對拜!”,整個喜堂都熱鬧了起來,不斷的有人對他們說著恭喜。查爾斯覺得,從有記憶開始,就沒有如此高興過,仿佛做夢一樣。整個過程,寧祐都集中精神記了下來,美滋滋的決定等回去之后按照這個流程來上一次。接下來,白丹鳳被領(lǐng)入了新房當中,查爾斯則在這里招呼賓客?!皠e喝多,小心一些”,錯身而過的時候,白丹鳳低聲提醒。查爾斯一凜,這才想起來現(xiàn)在不單是自己結(jié)婚的時候,還有人在那里虎視眈眈呢。查爾斯在敬酒回禮的時候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但盡管如此,也被這人數(shù)眾多的熱情賓客給灌了個暈暈乎乎,開始的時候還對手中的酒有所警惕,到了后來,也不管是誰給的了,遞上來就喝。寧祐一拍他的后背,靈力顫發(fā),“兄弟怎么能把我給忘了?咱們也來喝上一杯?!?/br>查爾斯被靈力一激,整個人頓時清明了起來,帶著些醉意的說道,“自然不能忘,來,喝!”白慶看著情況差不多了,給一旁的下人使了個眼色。下人端著手中的酒跟上了查爾斯,在查爾斯又一次一飲而盡的時候,給他把杯子滿上了。查爾斯剛舉起杯子,身子就是一頓,原本走向下一個人的步子愣是一轉(zhuǎn),直接走向了上座的白慶。“二叔,過了這么久我竟然還沒有給您敬酒,真是罪過啊罪過”,查爾斯打了個酒嗝,左搖右擺的晃到了他的面前,一舉酒杯,“來!喝!”白慶心中猶疑,總覺得有些不對。不過為了讓他把酒喝下去,白慶也沒有說什么,而是舉起了手中的杯子。寧祐見狀,酒杯一轉(zhuǎn),不動聲色的掐了一個法訣。一陣大風刮過,刮得人睜不開眼,片刻,又停了下來。“這什么風,這么妖異!”,賓客們驚疑不定。查爾斯迷迷糊糊的晃了晃腦袋,“怎么突然就刮起風來了?”,說完,他仿佛也忘了自己剛才想干什么,轉(zhuǎn)身就想走。“侄女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剛才不還說要敬二叔酒嗎?”,白慶忙道。他對那股妖風也是一陣懷疑,不過眼見自己的計策就要成功,白慶哪里還顧得上其他。查爾斯這才想起來,一拍腦袋,“二叔恕罪,我這是喝糊涂了!”,說完,一飲而盡。白慶滿意的看著那空蕩蕩的杯子,端起自己的酒也飲了下去。“眾位親友,這時辰也差不多了,不若就讓我們的新郎官去入洞房吧”,白慶站起來說道。賓客們哈哈一笑,“自然自然,新婚的日子,可不能錯過了?!?/br>查爾斯在別人的攙扶下,一步一晃的走向了后堂,“別拉我,我還要喝呢!”白慶嗤笑一聲,心中暗道,你就在陰曹地府喝個夠吧!第98章當晚,白府傳出噩耗,白家家主慘死在自己的臥房中,七竅流血,死狀恐怖,經(jīng)仵作檢驗,乃是中毒而亡。不巧的是,督衙隔天便查出來之前派出的殺手都是白慶指使的,意圖殺人之罪,哪怕他已然身亡也要追究下來,最后判得以財產(chǎn)抵罪,白家的小半財產(chǎn)都被收入了督衙之中,其中一部分還送予了寧祐查爾斯兩位苦主,經(jīng)此一事白家元氣大傷。白慶身死,白家一干族親便都盯上了家主的這個位置,白慶的小兒子才十歲,在這一群如狼似虎的人當中,根本沒有一擊之力,連白慶的私產(chǎn)都被他們撈去了一部分。寧祐看向白丹鳳,“你就這么干看著?如果你再不出手你們家可就快完了?!?/br>白丹鳳笑了,“完了就完了,白家延續(xù)的時間也夠長了。”她對于白家的這一群人根本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從她父親去世開始,這個家里的人情冷暖她算是經(jīng)歷了個透徹。“你個死丫頭,肯定是你害死你二叔的!”,一個婦人哭嚎著撲了上來。白丹鳳側(cè)身躲過,眼神有些冷,“二嬸兒,話可不能亂說。”婦人一撲之下沒有得手,踉蹌了一下,猙獰著再次撲了上來,查爾斯一把將她推了出去,將白丹鳳護在身后,“你要是再動手動腳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婦人看到查爾斯像是要動手的樣子,也不敢繼續(xù)上前,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們這些黑心肝的,你二叔對你多好,結(jié)果現(xiàn)在你剛剛嫁出去就把你二叔給害死了,你二叔真是傻,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你,結(jié)果卻養(yǎng)出來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你把嘴巴放干凈點”,查爾斯怒了,“如果你要是再敢污蔑丹鳳,我就直接把你告到督衙,告你個陷害之罪!”“告啊!有本事你就去告!”,婦人也是急了,又喊又叫,“你們就聯(lián)合起來欺負我這個柔弱的婦道人家,你們可真是有臉!白丹鳳,你怎么就沒有跟你那個短命的爹媽一起死呢!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婦人驀地再次大哭起來,“當家的你怎么就那么心狠,怎么就撂下了我和濤兒獨自去了!”白丹鳳一腳將婦人踹到在地上,腳踩在她的胸口,語氣陰冷,“李月華,你罵我也就罷了,你要是再敢侮辱我父母一句,你信不信我送你和你那個好兒子一起去見白慶!”婦人被踹的胸口劇痛,登時懵了。“走吧”,白丹鳳覺得來看白家熱鬧的自己實在是有些蠢。查爾斯蹲到婦人的身邊,呲牙,“你說的事情我和丹鳳從來沒有做過,但是如果你再敢招惹丹鳳的話,我不介意真的在你和你那個乖兒子身上實踐一下?!?/br>婦人被這充滿威脅意味的語氣嚇住了,最終沒有敢再說一句話。白慶之死,督衙也做了一番調(diào)查,因為是白丹鳳大婚的日子出的事情,所以三人也被叫去詢問了一番,他們倒是沒有被怎么為難,只是簡單詢問了一下當天的事情就把人放了回來。時過五天,督衙定了案,乃是一侍女被白慶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