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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br>白丹鳳威脅道,“要是讓我知道你還敢騙我們,我就把你刮成一片片的賣rou把錢賺回來。聽到?jīng)]有?!”小六子嚇得差點(diǎn)沒癱地上,“小的絕對不敢!”可能是被威脅的老實了,小六子直接帶著他們走到了疾風(fēng)樓的正堂,關(guān)于無名大會的事情有著專門的卷宗,成批販賣,一套一百兩。想到那個醉鬼開價的三百兩,白丹鳳的臉黑的跟墨汁似的。寧祐咳了一聲,把小六子扔了出去,一板正經(jīng)的說道,“既然拿到了卷宗,咱們就回去好好研習(xí)一下吧?!?/br>說完,寧祐率先走出了疾風(fēng)樓,步伐看著不緊,但是走的卻是極快,三兩下就不見了身影。等白丹鳳他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桌子上擺著卷宗,寧祐在那里專心致志的翻閱著??吹絻扇嘶貋?,寧祐面色嚴(yán)肅的說道,“這個無名大會恐怕不簡單,你們看這里?!?/br>被寧祐這么一打岔,白丹鳳也忘了之前的事情,湊上前去看著寧祐指的地方,寧祐暗地里松了一口氣。“這蛟溪秘境究竟是個什么地方,怎么如此恐怖?”,白丹鳳驚詫,“每次從里面出來的人竟然十不存一。”白丹鳳把那卷宗接了過來,越是翻閱臉色越是沉重。查爾斯咳了一聲,幽幽的說道,“哦上帝,其實我覺得這個地方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我也不是一定要回去?!?/br>白丹鳳斜睨了他一眼,查爾斯立馬轉(zhuǎn)口,“當(dāng)然,我這是開玩笑的?!?/br>“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多準(zhǔn)備一下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查爾斯信誓旦旦保證。“這個地方確實有些詭異,如果你不是特別想回去的話,可以考慮到此為止”,寧祐道。“既然都來了,哪里有不去一去的道理”,白丹鳳道。“丹鳳說的對,不過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秘境罷了,對我來說都是小意思”,查爾斯硬著頭皮上了。知曉了這次行動的危險性,三人都開始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起來。寧祐四處尋找合適的材料,準(zhǔn)備煉制一些小玩意,白丹鳳則是將自己境界穩(wěn)固了一下,集中精力修煉。而查爾斯算是最忙也是最狼狽的一個,實驗室里隔幾天就會傳出爆炸聲,查爾斯經(jīng)常一出來都是一身黑,頭發(fā)也被燒了不少。原本的齊肩長發(fā)到了最后坑坑洼洼的不成樣子了,白丹鳳干脆就給他剪成了一指節(jié)長,雖然不怎么好看,但起碼整齊了不少。雖然過程比較艱難,但最后的效果也是顯著地。查爾斯從實驗室里掏出來過百的瓶瓶罐罐,都是一些實用又方便的東西,攻擊性不咋地,但是用來逃命那是絕對合適。寧祐則是一人分給了他們一個玉扣,看著雖然不起眼,但是卻能抵抗金丹期以下的攻擊一次。所有的準(zhǔn)備都已經(jīng)做好了,時間也已經(jīng)到了無名大會開始的日子,三人又買了一些吃食,便出發(fā)了。第102章三人去了東城門口,那里現(xiàn)在正有一長條隊伍等著。東城門平時不開,也只有這一年一度的無名大會的時候才會開啟。在隊伍的后側(cè)有一隊士兵等在那里,想要進(jìn)入隊伍當(dāng)中,需要先通過他們的查驗。寧祐三人將報名時從錄事衙得到的信物交了上去,士兵看了看,就放他們過去了。剛占好位置,士兵那里就出了點(diǎn)問題。“牧兄弟,你怎么在這里當(dāng)兵了?”,一個人遞信物的時候往前一看,正是熟人,立馬高興地想要給他胸口來上一拳。被他指出來的那個人看起來還是這隊伍里面的隊長,隊長直接將伸過來的胳膊一扭,用力一推,面色冷然,“滾!”那人倒在了地上,捂著胳膊慘嚎。同行的人將他扶了起來,“你沒事吧,別胡亂認(rèn)人。”那人也老實了,沒敢再湊上前去,只是狐疑的打量了一下那個隊長,隊長目光一厲,那人立馬就把脖子縮了起來。老老實實的把信物遞了上去,士兵檢查過后就將他們放了進(jìn)去。“剛才真是嚇?biāo)牢伊?,你這是咋了,一個不小心小命兒可就丟了”,同行的人心有余悸。“他肯定是牧兄弟沒錯啊”,那人面色難看,憤憤然,“現(xiàn)在當(dāng)了一個士兵的隊長就裝作不認(rèn)識我了?”同行的人嗤笑了一聲,“行了,別在這里說大話了?!?/br>“我沒說大話,你看他脖子上,那道疤痕就是我跟他一起取一株靈草的時候,被猛禽給抓的?!?/br>同行的人一看,果然那隊長脖子上有著一道爪痕,頓時有點(diǎn)相信他了,猶疑道,“可他的樣子不像是認(rèn)識你的啊?!?/br>那人也是懷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牧兄弟是一個十分熱情的人,怎么現(xiàn)在竟然變得如此冷厲。對了,他是去年來的無名城,也是來參加這個無名大會的,是不是中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覺得這事兒有點(diǎn)怪”,查爾斯低聲開口。“我也覺得”,寧祐點(diǎn)頭,“如果那個隊長真的是那個人的熟人的話,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恐怕這個蛟溪秘境比咱們了解到的還要危險?!?/br>三人俱是提高了警惕。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到了出發(fā)的時刻,一個老者咳嗽了兩聲,“之后由我?guī)ьI(lǐng)大家去蛟溪秘境,路上的時候希望大家都安分一些,不要鬧出什么動靜,要是耽擱了隊伍,生死勿論?!?/br>能來到這里參加無名大會的人都不是什么簡單角色,經(jīng)歷過各鎮(zhèn)的危險重重的選拔,無一不是高手,此時聽到這個老者帶有脅迫性的話之后,隊伍里就出現(xiàn)了憤然不滿的情緒。有一個人還大聲的叫罵了起來,“你算什么東西,竟敢跟老子這么說話!”那老者目光一厲,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那個人的眉心便出現(xiàn)了一枚釘子,整個沒入他的頭顱,只留了末尾一點(diǎn),鮮血順著眉心流了下來。那人的表情還停留在滿臉怒意的狀態(tài),轟然倒地。人群一片寂靜。“行了,出發(fā)罷”,老者轉(zhuǎn)身,此時再沒有一個人敢對他提出質(zhì)疑。寧祐如臨大敵,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繃了起來。白丹鳳拍了拍他,“你這是怎么了?我覺得那個老人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把你嚇成這樣?”寧祐搖了搖頭,“他是個修真者?!?/br>白丹鳳驚:“怎么可能?我為什么感覺不到?”寧祐抿嘴,表情慎重,“境界差別太大,而且他還沒有使用多少靈力,你自然感覺不到。”不知是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