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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老者笑呵呵,“這樣老夫也便將主人的遺愿完成了?!?/br>“前輩,你可知如何脫離別人的控制?”,寧祐有些急切的問道,“我道侶他被人所害,記憶全失,不但如此,他更是被人控制,所思所想全都忠誠于一人?!?/br>老者上下仔細(xì)將祁靖觀察了一番,有些遺憾的說道,“老夫僅是一器靈,卻無法看透這位小友的識海?!?/br>“不過你二人現(xiàn)在魂魄相連,想來那控制必然沒有那么深了,若是之后那人想要以此驅(qū)使小友做些什么,恐怕也不是易事,只要你二人時刻注意,便能避免這個危險(xiǎn)?!?/br>寧祐心中雖有些失落,不過還是朝老者拱手道謝。“你二人已完全融合牽魂鏈,老夫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便不再留你二人在此,出去罷”,話語剛落,老者揮了揮手,寧祐二人便覺得身上一陣風(fēng)拂過,眨眼間便從這里出去了,出現(xiàn)在房間的門前。兩人再次朝著這門行了一禮,轉(zhuǎn)身走向通往主殿的走廊。“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寧祐問道。祁靖知道他指的被控制的事情,輕皺眉頭,“我能感覺到其中的異樣,你之前說我的記憶全失,難道我腦海中的記憶都是他們偽造的?”“在遇到我之前,你的記憶里都是些什么事情?”,寧祐問道。“我是一個孤兒,從小被城主收養(yǎng)”,祁靖道,“這些我都跟你說過?!?/br>寧祐自然是想起來了,也怪自己多問這么一句,一聽祁靖說自己是一個孤兒的時候,他就在想象祁夫人會如何收拾祁靖。噴笑一聲,寧祐止住了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這些自然都是假的”,寧祐緩緩說道,“你可不是什么孤兒,伯父伯母對你可是極好,你要這么說可不是傷他們心么。他們要是聽到了,指不定會拿著鐵棍打你屁股?!?/br>祁靖一想象這個場面,臉頓時黑了。“他們都是什么樣的人?我之前又是什么樣的人?”“伯母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伯父則是有些威嚴(yán),但他們都是很厲害的人”,寧祐笑著說道,眉眼彎彎,“你呢,是國家上將,是公認(rèn)的人民英雄,大家都特別的喜歡你?!?/br>“你呢?”,祁靖緊跟著就問了一句。“我自然也是喜歡你的”,寧祐笑的可開心了,“我們還是未婚夫夫的關(guān)系呢,現(xiàn)在就等著什么時候回去,咱們舉行婚禮,正式成親?!?/br>祁靖看著寧祐的笑容眸色溫柔,有些艱難的問道,“那我又是怎么忘記你們的?”寧祐的笑容淡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我們兩個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中的人,我是被空間裂縫卷到這個世界的,我一直都在尋找著回去的方法,然后便找到了這里。只不過我在進(jìn)入蛟溪秘境之前竟然看到了你,不過那時驚鴻一瞥,人群又一直在往入口中沖,我便沒有機(jī)會找你。誰知道在這個傳承殿前又看到你,但是那時你就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br>祁靖摩挲了一下寧祐的臉頰,有些心疼,“我會盡快想起來的?!?/br>“我相信你”,寧祐目光灼灼。“不過說來,那個城主交給你的任務(wù)有危險(xiǎn)嗎?”,寧祐問道。“按照他們交給我的消息所言,應(yīng)當(dāng)是危險(xiǎn)不大”,祁靖說道,面上帶了一絲諷刺,“而且我對于他們來說無斥于一條忠心的狗,他們應(yīng)當(dāng)不會欺瞞于我?!?/br>寧祐握住祁靖的手,安慰道,“那都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你既然已經(jīng)能感受到那些控制手段,必然不會再受影響。而且,我們必然能找到方法解除了你識海中的控制?!?/br>“大不了殺了控制你的人”,寧祐的神色有些冷,“要是還不行,那就連和他有關(guān)的人也一起殺了,若是那般,恐怕牢固的控制也是無用?!?/br>寧祐本是一個有些心軟的人,但是現(xiàn)在涉及的祁靖的安危,他卻也顧及不了許多了。祁靖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下自己胸中的怒意,“我一定會把這控制解除,爭取早日將記憶恢復(fù)?!?/br>兩人又行了一段路,中途遇上了數(shù)個機(jī)關(guān)法陣,二人俱是一一躲過,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主殿當(dāng)中,剛進(jìn)去沒多久,他們便聽到了求救聲。寧祐神色一怔,“那是查爾斯的聲音!”兩人行動迅速的找到了查爾斯所在之處,發(fā)現(xiàn)他竟然被困在了一個迷陣之中,正在里面猶如無頭蒼蠅一般撞來撞去,聲音已經(jīng)有些無力,顯然是被困了不少的時間。這個迷陣沒有任何的攻擊力,僅僅是如同迷宮一般將人困在其中讓其不得路而出罷了。查爾斯的運(yùn)氣還算是比較好,寧祐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到了兩三個帶有嵌有殺陣的幻陣了,這若是讓查爾斯撞上,不死也要脫層皮。寧祐掐了一個法訣,一道精純的火焰直沖那陣眼而去,轟的一聲響,陣法便破了。查爾斯本還在無望的四處亂晃,只希望能夠運(yùn)氣好晃出去,卻不想聽到了一聲巨響,而眼前這些怎么看都是一樣的景色忽然消退的一干二凈。而他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竟然就是他三天前到的地方!也就是說這三天之中他根本就是在原地打轉(zhuǎn)!“你在這里呆了多久了?”,寧祐看著查爾斯那頹然的姿態(tài)頗有些咋舌,查爾斯那一頭亮麗的金發(fā)現(xiàn)在都感覺有些干枯了。查爾斯一聽到寧祐的聲音頓時猶如見到了親人,朝寧祐就撲了上去,熱淚滿眶,“寧!你差點(diǎn)就見不到我了!我都被困在這里整整三天了!”在查爾斯要碰到寧祐的時候就被祁靖一腳踹了出去,漠然道,“站那兒說話?!?/br>查爾斯又是餓又是乏,現(xiàn)在又被祁靖踹了一腳,更是委屈不已,但是鑒于祁靖那身凜冽的氣勢,查爾斯也不敢上前,只得站在原地,“寧,你看到丹鳳了嗎?我和她失散了?!?/br>寧祐搖頭,“我進(jìn)來的時候被傳送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并沒有看到她?!?/br>查爾斯有些擔(dān)心,“丹鳳要是遇到了危險(xiǎn)該怎么辦?我得快點(diǎn)找到她!”說曹cao曹cao就到,查爾斯話還沒說完,白丹鳳的怒叱聲便傳了進(jìn)來。“猥瑣小人,就憑你還想襲擊我?!”查爾斯看到了白丹鳳的身影,立馬就跑了過去,看到地上的人影,聯(lián)系白丹鳳之前所說的話,頓時明白這家伙想要謀害白丹鳳,立時怒了。他打不過祁靖,難道還打不過一個這個人嗎?一瓶刺針液便倒了下去。刺針液,顧名思義,沾染上的人仿佛被萬針刺骨,持續(xù)整整三天。“你倒的是?”,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