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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這么說,可誰知道會不會出個意外!”梁曼在房間里面來回走著,心煩意亂,“要是炎煌凌云出了個什么事情,我可怎么活??!”“親家,先坐下來安安心”祁夫人拉著梁曼坐到了旁邊,“雖然我也很擔心,但現(xiàn)在擔心根本無濟于事,與其在那里走來走去,不如好好想想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對對,親家你說的有理”梁曼努力安撫著自己的情緒,“我光在那里擔心確實沒有一點用處,我要好好想想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br>偌大的客廳里面一片寂靜,梁曼三人都在仔細回想著自己遺忘的那段記憶。“雖然他們說那個匪徒很有可能是我身邊的警衛(wèi)小李,但是我一直都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祁夫人想了一段時間后說道,“他一直以來都是比較敬業(yè)負責的,上我我去和辛星球給祁靖小祐舉辦婚禮的時候也是他一直在保護我們?!?/br>“那孩子確實不錯”梁曼對那個警衛(wèi)小李也有印象,“應該不會是他干的吧?!?/br>三人雖然都在猜測,但是誰也說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確實想不起來當時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而這時,在外面和他們一樣焦急的寧祐祁靖二人也是正費勁全力的探查著,他們已經將整個將王星用靈識搜查了一遍,但是根本連凌云炎煌的氣息都沒有感受到。“難道他們已經做飛船離開將王星了嗎?”寧祐臉色不太好看。“不會”祁靖篤定道,“星港那邊戒嚴,按照時間來看,他們肯定沒辦法在戒嚴之前趕到星港,坐飛船離開。匪徒肯定還在將王星上?!?/br>“你說他綁架炎煌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寧祐問道,“如果僅僅是綁架,已經過了三天,我們怎么也會收到匪徒的勒索信息,可是到現(xiàn)在一點消息都沒有?!?/br>“可如果不是為了綁架勒索,他冒著危險帶走炎煌他們的目的又是什么?”寧祐皺眉,他不太確定被帶走的孩子們是否還安全,可能因為距離過遠,他和兩個孩子的聯(lián)系已經變得很淡,根本不能感受到他們現(xiàn)在的狀況。“會不會是因為炎煌和凌云的體質特殊?”祁靖說道。寧祐心中一跳,“那他們現(xiàn)在會不會有危險?”祁靖皺眉,不知該如何給寧祐回答。正在寧祐心慌的時候,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波動,從他的心脈中傳遞過來。寧祐動作一頓,睜大眼睛,里面滿是喜意,“是凌云!凌云給我傳遞信息了,他說他和炎煌現(xiàn)在都很好?!?/br>因為心脈感應只能傳遞一點情緒,更多的信息卻傳遞不過來,寧祐有心想問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但是卻也無從發(fā)問。“應該是他們觸動了人參果中的蘊含靈氣了,應該是吸收了不少”祁靖嘴角微勾,“炎煌也給了我信息?!?/br>雖然沒法得知兩個孩子的具體情況,但能知道他們現(xiàn)在還安全就已經讓寧祐他們放了不少心。“將王星必然還有我們沒有探查到的地方”寧祐此時變得斗志昂揚,“我們需要再重新探查一次?!?/br>“好”——————自從旅池鎮(zhèn)的殺人案發(fā)生之后,旅池鎮(zhèn)就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因為案發(fā)當時有很多居民在場,警方有心要封鎖消息卻也無能為力。鎮(zhèn)子里的居民們偶爾每天談論的話題總離不了那個血腥的案件,期盼著警局能趕緊破案。“夭壽了,小杜那么好的人究竟是誰才能下這樣的毒手”中年女人痛心疾首,臉色十分難看。自從她那天發(fā)現(xiàn)了案發(fā)現(xiàn)場之后,整個人的精神都萎靡了,嚇得根本安不下心,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嚇得她直哆嗦。小杜已經死了,中年女人倒是把他拖欠租金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倒是還記得他是一個眉清目秀很是懂禮貌的年輕人。“現(xiàn)在一想到有這么殘忍的人在我們身邊,我就害怕的不敢一個人待著”她身邊的一個女人說道,“你說小杜他到底惹了什么人,怎么會遭受這么喪心病狂的對待?!?/br>中年女人搖頭,“我現(xiàn)在只希望兇手能盡快被警方抓到,我現(xiàn)在連夜連夜的睡不好覺,每天做夢都是那血腥的場景。”另一人嘆了口氣,“小杜也是可憐,你也夠可憐的,只不過租了個房子就惹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恐怕以后那房子也沒辦法租出去了?!?/br>中年女人嚇得立刻擺手,“那房子也不能租給別人,就算有人要租也不能租,太晦氣了,誰知道住進去會發(fā)生什么事情,這房子我就當自己沒買過!”“要不我們去警局那邊打聽一下消息?也不知道警方那邊有沒有什么線索,總這么一點消息都沒有讓人心慌的厲害?!?/br>中年女人立刻同意,“好!”兩人結伴一起去了警局,一個警員客客氣氣的接待了她們。“請問小杜的那個按鍵查的怎么樣了?”中年女人期盼的問道,“是不是有什么線索了?什么時候能把兇手抓到?”警員禮貌的笑了一下,“是這樣的,我們查案的進度和線索都是保密的,如果有什么風吹草動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反而讓兇手毀滅證據或者逃之夭夭。”“您要相信我們警方,我們一定會給小杜一個公道”,警員說道。“那好吧”,中年女人點點頭。雖然沒能問出來什么,但是在警局走了這么一遭,她莫名有了些安全感,“你們可要爭取早點把兇手緝拿歸案?!?/br>“好好,您放心吧”警員笑著說道。將兩人送出去之后,警員的笑容變成了苦笑,“你說我們能盡早把兇手緝拿歸案嗎?在緝拿的兇手可能是一只巨型蟲子的情況下?!?/br>“誰又知道呢”另一人點了一支煙,吐出了一串煙圈,“我還從沒見過巨型蟲子作案的。但如果兇手不是這個巨型蟲子,化驗員那邊的結論又怎么解釋?”化驗員將所有的骨頭都做了化驗,無一不是被類似昆蟲的唾液包裹著,像是被包裹在了嘴里含過。警員露出了一絲厭惡和心悸,“如果兇手真的如我們所料想,我們也就不用費勁心思去找什么作案兇器了,被害者肯定是被吃完之后被蟲子把骨頭吐了出來?!?/br>警員被自己說出來的話惡心的一哆嗦。“我現(xiàn)在情愿希望兇手是個喪心病狂的人”另一人苦笑,“如果真是蟲子的話,我們連蹤跡都沒辦法找。而且,恐怕那蟲子也不會單單作案一起。”從化驗員查出有蟲子的唾液之后,此案的隊長立刻將有可能是巨型蟲子作案的情況上稟了,希望上峰能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