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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道:“也是,瑞霖哥最近太拼了。我有一次跟他聊天,聽他提起什么服裝公司富二代,好像是怕被那種拼爹的紈绔子弟比下去?!?/p>
“???”朱盼盼沒想到楊瑞霖還記著韓子豪這一茬,她已經(jīng)盡量避免跟韓子豪見面了好吧。
這個(gè)家伙,沒想到這么愛吃醋。
不過,他只顧著在事業(yè)上比過人家,難道不怕忽略了她的心情,反而把她推向別人嗎?
“笨蛋啊——”
朱盼盼看他這么辛苦,每天傍晚都會(huì)做一頓好飯,讓馬小正給楊瑞霖送到工地去。
周末下午,朱盼盼做完家教出來,才發(fā)現(xiàn)下雨了。
她沒帶傘,下意識(shí)地給楊瑞霖打電話,撥出去后才想起來,他最近很忙。
還不等接通,朱盼盼趕緊掛斷電話,打算到路上打輛車。
楊瑞霖的電話很快撥了過來。
“怎么了?”電話里,楊瑞霖的聲音很疲憊,還帶著些沙啞。
朱盼盼很心疼,柔聲回道:“沒事,我正準(zhǔn)備回家,今天想吃什么?我給你做?!?/p>
“你在哪里,我去接你?!?/p>
“不用了,我打車好了?!?/p>
“告訴我?!?/p>
楊瑞霖開車來到時(shí),朱盼盼正躲在一家超市里,她買了銀耳和雪梨,準(zhǔn)備回家做銀耳雪梨湯。
“你今天不忙了嗎?”坐進(jìn)車?yán)?,朱盼盼接過楊瑞霖遞過來的紙巾,擦拭身上的水漬。
她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吊帶,外面罩著一件長款半透明薄衫,下面只穿了一條黑色短褲。
此刻,她衣衫濕透,緊緊裹在身上,玲瓏的身材暴露無遺,而白皙的腿上布滿水漬。
☆、親熱天堂
眼前的風(fēng)光無法直視,楊瑞霖察覺到自己的心思正向一種不合時(shí)宜的方向拐去, 趕緊移開了視線, 拿過車上的外套丟給她。
“抱歉,沒能好好照顧你,今天不用做飯了, 回家換身衣服, 想吃什么我請(qǐng)客?!?/p>
朱盼盼裹上楊瑞霖的外套, 蜷縮在座椅上, 側(cè)身對(duì)著楊瑞霖,“今天怎么這么閑?前幾天下雨的時(shí)候,你不是一直忙著跟大家開會(huì),或者看資料,或者拜訪客戶,可沒有時(shí)間理會(huì)我?!?/p>
楊瑞霖扭頭注視著她,伸出一只手,摟住了她的后頸, 將她拉向自己, 然后慢慢探身,親上了她的唇。
這一次, 他的吻罕見的強(qiáng)勢(shì)而放肆,舌尖甚至探進(jìn)了她的嘴里。
“唔......”朱盼盼放松自己,承受著他的侵掠。
楊瑞霖手上的力道慢慢加大,幾乎把朱盼盼扯到他這邊來,隨后, 他兩手一用力,將朱盼盼從副駕駛上抱了過來,放在自己腿上。
親吻如脫韁的野馬,越發(fā)狂躁放肆。
剛裹上的外套被扯走,濕漉漉的薄衫也被扯掉,吊帶一側(cè)被拉到腋下,短褲的側(cè)鏈也被拉開。
這是楊瑞霖從來沒有過的舉動(dòng)。
以前,偶爾親吻,他也會(huì)盡量避免太多親密的身體接觸。
現(xiàn)在,他的雙手胡亂撫摸著,幾乎摸遍了她的全身。
窗外雨聲陣陣,伴著狂風(fēng)和閃電。
車?yán)锎呵闊o限,兩顆心跳動(dòng)不已。
纏綿霸道的吻終于結(jié)束,楊瑞霖為朱盼盼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對(duì)不起,最近都在忙工作的事,沒有好好陪你?!?/p>
朱盼盼靠在他寬闊guntang的胸膛上,用手指輕輕戳著他裸露的胸膛。
“你知道就好,雖然事業(yè)很重要,應(yīng)該好好干,但是我也很重要啊,你可不要本末倒置了?!?/p>
笑聲從楊瑞霖的胸腔一點(diǎn)點(diǎn)擠出來,震撼著朱盼盼的耳膜,“知道,工作要好好干,你也要好好.....照顧?!?/p>
看他笑得莫名其妙,朱盼盼抬頭看著他,總覺得他的眼神很邪惡,笑容也不懷好意。
有什么好笑的嗎?
楊瑞霖慢慢收斂笑容,將朱盼盼摟得更緊,柔聲道:“還以為這么做你會(huì)拒絕,朱小豬兒,你這是打算把自己徹底交給我了?”
朱盼盼聽他這話,臉騰的一下更紅了,在他胸前使勁兒捏了一把,“你什么意思?難道我應(yīng)該拼死抗拒你的親近嗎?我喜歡你,不想拒絕?!?/p>
她的話剛說完,只覺得楊瑞霖身上更熱。
意識(shí)到真正的危險(xiǎn)來臨,朱盼盼手腳并用地爬會(huì)副駕駛,催促楊瑞霖快點(diǎn)開車,她還要回家換濕衣服呢。
“不是不會(huì)拒絕嗎?你跑什么?”看朱盼盼縮回副駕駛,楊瑞霖打趣道。
朱盼盼輕哼一聲,把頭一扭,不再看他,嘴里卻道:“我可不是逃跑,只是今天不方便。”
“不方便?”
“大姨媽造訪,諸事不宜。”
回家后,洗了個(gè)熱水澡,朱盼盼干脆穿上楊瑞霖的T恤。
一路上被濕衣服裹著,她到現(xiàn)在還覺得身上難受,才不要穿自己的衣服。
楊瑞霖的衣服就好多了,寬松舒適,晃晃蕩蕩,簡(jiǎn)直跟沒穿一樣。
“你這是在誘惑我嗎?”楊瑞霖看穿著自己的一件T恤,擋住了大腿跟,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他雙眸更加幽深,透著隱隱的火光。
“外面下著雨呢,還是在家里吃吧,你也別閑著了,過來幫我做飯。”朱盼盼偷笑,壓根兒不理會(huì)他的感受,拿著銀耳和雪梨進(jìn)了廚房。
屋外,雨勢(shì)慢慢減弱。
屋內(nèi),兩人擠在不算寬敞的廚房里做飯。
朱盼盼熟練地用左手切菜,“先說好了哦,以后只要在家,家務(wù)咱們兩人一人一半,誰都別想偷懶?!?/p>
“好啊,求之不得,不過,我的手藝還是沒什么長進(jìn)?!睏钊鹆卣们衦ou板剁rou。
“沒關(guān)系,你炒的菜你自己吃好了,我可不想委屈自己的胃?!敝炫闻翁筋^看了看楊瑞霖跺的rou,“做rou丸子的話,rou需要剁碎一些,加油哦,楊小羊兒?!?/p>
楊瑞霖?zé)o奈一笑,繼續(xù)剁rou。
吃過飯,朱盼盼抱著肚子跑到楊瑞霖房間里,躺在他床上,拉過毯子蓋住肚子。
“今晚我要在你屋里睡。”
楊瑞霖隨后進(jìn)來,看她這副架勢(shì),以為她在暗示什么。
他坐在床沿上,俯身下來,就要吻上她的唇。
朱盼盼抬起一只腳,阻止了他的動(dòng)作。
“今天不方便,我只想躺著好好休息,所以,你不能打擾我?!?/p>
楊瑞霖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上揚(yáng),故意扯出一抹委屈的表情。
“你這么做,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朱盼盼抬起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笑。
“沒有啊,你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很能忍耐的嗎?我相信你今晚也能繼續(xù)忍著......”
楊瑞霖到底在她鼻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我以前遠(yuǎn)離你,是為了給你機(jī)會(huì),選擇最好的人生。那時(shí),我忍得太辛苦,總怕控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