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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歷,快過年了,這里的人要開始變多了。該帶著孫越浩搬家了。第11章懷孕的男人19世紀末,這天天氣不是很好,一直陰沉沉的。凱倫船長叼著煙斗指揮著自己年輕的兒子掌握船舵。過了一會,有人在敲窗門,船長走出去,是這次航行雇傭自己的老板約翰教授,個子矮瘦,留著八字胡看起來很精神。“請問我們還有多少天到?”教授皺著眉問道。“還有兩個星期吧。”“這么慢!”“你租的是漁船,還能指望它跑多快?有時遇到不好的天氣也會減速。”船長嘟囔著。約翰教授被嗆的一時沒回話,這次事情來得太急,并沒有借到太多的錢,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租這么小的船,只要等事成了,大把的金錢和榮譽都會隨之而來。想到這,教授瞥了一眼被綁在船甲上的年輕人,深褐色的短發(fā),俊挺端正的面孔此刻冒著冷汗顯得很虛弱,強壯有力的四肢,不久前輕易的殺死了自己其中一名助手,而那高聳如懷孕六、七個月的肚子——不,這名年輕人是真的懷孕了。所以他不僅是自己的學生,也是重點研究對象。一個男人懷孕了!是怎么懷的?沒有zigong,他如何懷孕?如果把他用來研究,人類在醫(yī)學生物上又得進步多少!他也將因此獲得終身成就!教授腦內(nèi)已經(jīng)幻想著等孩子月足時,他把他破開肚子時的情景,那里面的構造一定很吸引人……“哦,布魯諾,別用你那仇恨的眼神瞪著我?!奔s翰教授上前摸著年輕人圓滾滾的肚子,安慰道:“你這是為科學獻身,應該感到榮幸?!?/br>“滾!拿開你的臟手!”布魯諾想擰斷教授的脖子,奈何自己被綁著,完全只能被人為所欲為。到目的地的時間還早,船長也開始好奇這個年輕人的遭遇,從上船時,他也只是匆匆地瞟了幾眼,于是他問道:“他這是怎么了?”“懷孕了?!苯淌诖鸬?。“懷孕?。克莻€女人?!”哦天啊,這個女人長得可真糟糕。“不,他是個男人?!苯淌谛α耍柏浾鎯r實。”……男人懷孕?這、這簡直更糟糕了。船長不由的多看了布魯諾幾眼,繼續(xù)地問著教授:“這事真新鮮,發(fā)生了什么?”說起自己的發(fā)現(xiàn),約翰教授可激動了,他得意地回憶著:“他叫布魯諾,是我在大學教書的一個學生。當時學校組織體檢,我?guī)麄內(nèi)?,拿單子時醫(yī)生私下告訴我布魯諾的體檢有問題?!?/br>“哦?于是你就發(fā)現(xiàn)他懷孕了?”“是的。那時我還不是太相信,以為布魯諾女扮男裝,后來我自己又親自找了他,假裝復查?!?/br>提到這,布魯諾在旁邊狠狠地唾了一口,約翰繼續(xù)說:“學生嘛,總是很相信自己的導師。當時我發(fā)現(xiàn)他真的是男人,而且懷孕了。我就繼續(xù)假裝不知道,然后派助手去跟蹤調(diào)查這肚子里孩子的父親是誰?!?/br>“查這個干什么?”“因為也很有研究價值,我想看看到底是布魯諾的身體問題,還是兩人的jingzi有問題,所以我需要研究兩個人?!?/br>“你這么一說,我也很好奇了?!贝L哼著嗓子說道。“然后助手告訴我,另一個人是布魯諾的同寢室友,他們倆經(jīng)常偷偷野合——”“?。‖F(xiàn)在的孩子可真開放。”船長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幸好沒讓他去上學,而是跟著自己開船,要不然也被其他學生帶壞了怎么辦。“你們偷看別人zuoai,也是挺不要臉的!”布魯諾紅著眼睛譏笑。天氣開始起風,甲板上吹得呼呼作響。約翰教授沉默了一會,回道:“你撅著屁股求別人cao的時候更不要臉?!?/br>這話果然更是激怒了布魯諾,他齜著牙,如兇獸般猙獰。船長站在一邊聽著也有點尷尬,“他懷孕了,你也敢這么刺激他?”約翰教授這才整理了下情緒,說:“好吧。反正這肚子里孩子父親還挺出名的,因為是學校里有名的‘?;ā??!?/br>“校花?”這又是男的?女的?船長糊涂了。“嗯,一個長得很妖艷的男生,所以被這些學生們稱為?;?,名字叫安東尼奧。”“哇哦——”這下船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是那個美艷的男生把布魯諾cao懷孕的?”“是的。”連船長也開始用粗魯?shù)脑~語形容,布魯諾更是煩躁不已,但肚子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更是折磨著他,灰色的背心完全被冷汗浸濕了。“那你怎么只抓到了布魯諾?學校那邊少學生和教授沒事?”“因為安東尼奧突然消失了,一個多星期沒來上課,所以我們只好先抓布魯諾。學校那邊我已經(jīng)安排妥當?!?/br>“那你現(xiàn)在把他帶到哪去?”“我要先把布魯諾送到我的私人島嶼上關起來,實在不行,先從他開始研究。然后再想辦法抓安東尼奧?!?/br>“就你一個人?”“哼!我本來還有一個助手,被這小家伙反抗給殺了?!奔s翰解恨地踩著布魯諾的手。布魯諾忍著痛,吭都沒吭。烏云開始密集,狂風肆虐,天漸漸暗了下來。船長對駕駛室喊道:“兒子!注意風向!”接著又轉(zhuǎn)頭對教授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墮落,濫交又殺人?!?/br>“你他媽的才濫交??!”布魯諾憤怒地吼著。“注意你的言辭!”約翰教授對著他雙腿間就是一踢。結果兩人沒有如期聽到痛苦的聲音,反而是一聲軟綿曖昧的呻吟,那聲調(diào)像羽毛撫過心臟,勾起兩人心中的癢意。“瞧!我就說,這家伙yin蕩的不行?!苯淌诟糁澴佑媚_磨著布魯諾的肛門笑道。“唔啊啊……把你的腳拿開!拿開??!啊啊——”布魯諾激烈地顫抖著。船長的呼吸開始粗重,他急迫地說:“我們把他的褲子扒了吧?!奔s翰教授想了一會,點頭同意了。聞言,布魯諾的臉色仿佛遭到晴天霹靂,“狗娘養(yǎng)的!不要碰我!”兩人合力按住掙扎的布魯諾,費力地脫掉了他的褲子。“這家伙力氣還挺大的。”船長呼了一口氣,“哇哦!瞧瞧這是什么!”教授聳聳肩,說:“肛塞。怪不得一碰他這里就yin叫。”“yin叫你麻痹!”布魯諾破口大罵。天已經(jīng)很黑了,船長打開手提式的煤燈放在布魯諾的下體前,那里在光線的照耀下一覽無余。“把他的肛塞拔掉?!苯淌诎才胖?/br>“不、等——啊啊??!”船長眼睛一亮,迅速并粗暴地拔掉了肛塞,帶出一股股量多到驚人的jingye。破閘似的jingye足足噴涌了十幾分鐘才結束——“嗚……”布魯諾難耐地呻吟著,這種在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