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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的爸爸沈建軍為了多掙點錢,給兒子攢學費和老婆本,開始去外地上班了。mama李芳每天上班之余,還得重新估算娘倆的三餐分量,確實也有點頭疼。剛好兒子說,這幾天都跟常夏一起吃,李芳很痛快就答應(yīng)了。她對常夏早有耳聞,兒子跟她閑談的時候,把常夏的性格和家庭情況,都簡單跟她說了說。李芳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她心里可憐常夏這孩子,嘴上卻先是狠狠說了常夏父母幾句不是,數(shù)落夠了,她就開始叮囑兒子,要在能力范圍內(nèi)多照顧常夏。這天晚上,李芳洗好了水果,送到了兒子房里。她看到兒子不是在寫作業(yè),而是在看之前買的,立刻批評了一句:“又在看閑書。”抽走了兒子的“閑書”之后,李芳從兜里掏出了五塊錢,放在了沈彥川的書桌上:“你這周已經(jīng)吃常夏三頓早飯了吧?天天吃白食,你也不嫌害臊。這個錢,你明天給他,就說是你的早飯錢。從下周開始,我每周多給你五塊錢,周五到周日,你必須在家吃早飯,周一到周四你就可以自己隨意安排,如果還是吃常夏的,那就把錢給人家?!鄙驈┐粗鴐ama認真的臉,笑著點了點頭。第二天是周四,常夏和沈彥川的跑休日。他們倆跟往常一樣,在二號樓的階梯教室門口會合,吃完早飯,往班級走的時候,沈彥川掏出了那五塊錢,往常夏手里一遞:“常夏,給,這是我這個禮拜的早飯錢?!?/br>常夏停下了腳步,沒接這五塊錢。他回望向沈彥川的眼睛里有不解,甚至還有點受傷。沈彥川見他表情不對,立馬說:“唉,我說小夏同學,咱能不能別這么敏感,這錢是我媽給的,她說不能讓我天天吃白食,必須把錢給你。以后也定了規(guī)矩,只有周一到周四才可以跟你一起吃。”常夏的表情松動了點,但他還是搖搖頭說:“我不要?!?/br>沈彥川有點頭疼,他靠到窗臺上,想了想,隨后慢慢地跟常夏解釋:“你知道我爸去外地上班了,家里現(xiàn)在就我和我媽兩個人,我媽也不像過去那么愛做飯了。正好,我不在家吃,她也省心省力。你看,我如果不是在你這吃,而是去外面的早晨攤,就我這食量,每天怎么也得一塊五。有你供我吃飯,四天才五塊錢,里外里賺到的可是我。”沈彥川總是能把話說得看似很有道理,常夏反駁不過他,但是這回,他還是沒有答應(yīng)。沈彥川沒辦法,只能暫時收回了這五塊錢。后來,他們倆又研究了幾次,終于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用這份錢,設(shè)立一個“川夏”基金,從這天開始,這筆基金里面,每周都會多出7塊錢,余下的兩塊,是常夏從自己的“工資”里勻出來的。他們倆商定,這筆“巨款”,就用來給兩人的“腐敗行徑”買單,至于什么是腐敗行徑,租漫畫,上游戲廳,買路邊炸串……都包括在內(nèi)。沒幾天,這筆基金就被石曉峰發(fā)現(xiàn)了,他立馬厚著臉皮來蹭吃蹭喝蹭玩兒,不過手頭零花錢寬裕的時候,他也會往基金里面續(xù)簽,給“基金”的壯大添磚加瓦。這一個學期過得飛快,常夏在班級里的地位也隱隱有了改變。在沈彥川有意的帶領(lǐng)下,常夏偶爾也會參與到同學們的各類活動中,這其中就包括了籃球。一部火遍全國,常夏他們學校也不例外,每天都有各種長得比較抱歉的男生叉腰大喊“我是天才”,而稍微好看那么點的,往往就自詡為流川楓。女生們也不例外,課間的時候,紛紛堵在籃球場邊,嘰嘰喳喳地給長得稍微帥那么點的男生加油。緊趕潮流的石曉峰當然不會落于人后,他跟女友的感情已經(jīng)走到了分岔路口,無處發(fā)泄的精力這下可找到了出口。他立馬把和沈彥川、常夏的三人小團體更名為“夏川楓”,自覺平添了幾分帥氣。沈彥川和常夏對他這種行徑嗤之以鼻,不過對于籃球,倆人卻是真的有了興趣。三個人認真開了個小會,商量了一下裝備和場地的問題。首先是籃球,總跟人借不是事兒,總得有個自己的籃球。最后他們仨每人出了十塊錢,又從基金里提了三十,合資買了一個比較上檔次的純牛皮籃球。新籃球到手,三個人恨不能每時每刻都泡在籃球場上,可惜的是,學校的籃球場天天爆滿,為了搶籃球場,基本每天都會爆發(fā)幾場小規(guī)模的斗毆。沈彥川提出了一個建議,他家附近走路五分鐘的地方,有個半廢棄的職工俱樂部,里面的籃球場好像沒什么人,而且俱樂部沒人管,任何人都可以隨時去用。三人一拍即合,當即決定放學就去俱樂部試試身手。這天放學之后,三個人拎著書包,抱著籃球,發(fā)揮了“特訓”的優(yōu)勢,直接跑到了籃球場。果然,空蕩蕩的俱樂部里,兩個半舊不新的籃架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四周只有幾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在球場邊的石頭凳上下象棋。姿勢不標準的投籃,同手同腳差點絆倒自己的上籃,各種犯規(guī)的一對一,這些都不是問題,他們一直玩兒到汗流浹背,天色擦黑,才戀戀不舍地分手回家去。籃球直接被寄放在了沈彥川家里,大伙兒商量好了,第二天放學之后繼續(xù)。☆、沖突這半年飛快地過去了,沉迷于籃球的少年們,成績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下滑。常夏是他們幾個當中,成績降幅最小的一個,當初的“數(shù)英”特訓多少起了些效果,他成績排名只退后了一位,將將留在了班級前二十名。沈彥川也還好,他仍舊是一班的第一,只是年級排名從第五降到了第八。悲劇的是石曉峰,他一下子從年級第五落到了第二十五,而且,這是初二升初三的關(guān)鍵考試,新學期將會按照這次成績重新分班、排座位。家長會過后,石曉峰好幾天沒參加集體籃球活動,在常夏和沈彥川的逼問之下,他才期期艾艾地表示,因為考得太差,他被他媽狠狠揍了一頓,現(xiàn)在全身哪都疼。暑假過后,常夏和沈彥川升入初二,石曉峰則升上了初三,中考的壓力之下,石曉峰打籃球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原本仿如世外桃源的俱樂部籃球場也漸漸被更多的人發(fā)現(xiàn)。常夏和沈彥川往往不得不跟其他人共用一個籃筐。這天,常夏和沈彥川趕到的時候,場地上已經(jīng)有四隊人馬了。一隊正在球場的一側(cè)打半場比賽,另一個籃架邊則圍了一堆人,其中兩個女生在一左一右地練習投籃,三個小學生則一邊拍球一邊偶爾投個籃,最后一隊的四五個人看不出準確年紀,但看打扮有點像是不良少年,他們也在投籃。沈彥川和常夏對視一眼,雖然都有點郁悶,但還是走到場地里,開始練習定點投籃。十幾分鐘之后,幾伙人沒掌握好節(jié)奏,一瞬間,三四個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