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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說“來得太值了!我想再待幾天!”,把大家都逗笑了。他們這次旅途的最后一站是D市,除了海景、海洋館,D市還是省內(nèi)最繁華的一個城市。幾個人第一次花了大價錢,定了一間能看到海的賓館。石曉峰嘴上說著,這幾天看海都快看夠了,但還是樂顛顛地跟著眾人去賓館樓下的海邊溜達(dá)。第二天的行程是逛海洋館。幾個人前一天在賓館附近找了家小旅行社,直接報名第二天跟著旅行團(tuán)去海洋館。石曉峰這個笨蛋忘記帶學(xué)生證,不得不多花了幾十塊門票錢,他自己郁悶夠嗆,賭咒發(fā)誓明天要拼命看,把錢看回來,莫瀟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憋著笑說:“那趕緊的,閉上眼睛歇歇吧,我的小祖宗!”常夏印象中從來沒有海洋館這種東西。他只能想象到里面會有魚啊,海豚啊什么的,以至于真的進(jìn)了海洋館之后,常夏立刻就被一百八十度的海底隧道震住了。他趴在展窗前,盯著一壁之隔里面肆意游走的魚兒發(fā)呆。沈彥川走到他身邊,把手搭在他肩上,問他:“好看吧?”常夏的視線動了動,展窗里面的游魚不再吸引他的目光,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展窗上隱隱約約映出來的,自己和沈彥川的身影。常夏頓了半天,才點點頭說:“好看。”特別好看,好看到他想看一輩子,看到幾十年后,他們都花白了頭發(fā),佝僂了肩背,還能肩并肩站在一起。海洋館里的人不多,除了學(xué)生就是父母帶著小孩子來。偶爾一兩個嘰嘰喳喳的孩子跑過去,會惹得周邊的人一起駐足觀看。常夏也看著孩子露出了笑容。“常夏,你喜歡孩子么?”沈彥川看著常夏的表情,問了一句。“挺喜歡啊。孩子都小小的,軟軟的,感覺一碰就會哭,一逗就會笑,很可愛?!背O男χ卮?。“……那,你想要自己的孩子么?”常夏一愣,這才明白沈彥川問話的意思。他伸手捏了捏沈彥川的胳膊,然后回答說:“彥川,我不想要自己的孩子。我只想要你?!?/br>☆、模特沈彥川表情一僵。常夏捏著他胳膊的手,上下捋了捋,然后拉著沈彥川往人少的岔路走了過去。“彥川,你最清楚我是在什么家庭長大的。雖然我現(xiàn)在看起來跟普通人沒什么差別,但你知道,我心里一直都挺害怕女人,害怕所謂的家庭。我當(dāng)不了一個好父親,我也承擔(dān)不起一個家庭?!背O牡椭^說。沈彥川心疼地回握住常夏的手說:“常夏,你別這么說。我告訴過你很多遍了,過去那些事兒都跟你沒關(guān)系,別用他們的過錯懲罰你自己。你再好不過了,不然我怎么誰都不喜歡,偏偏喜歡你。你不相信自己,還不相信我的眼光么?”“我當(dāng)然相信你!我最相信你,彥川。你喜歡我,簡直就是對我最大的肯定了。有時候半夜想起來,我都會偷偷笑半天。我不需要別的什么人,什么東西,我只需要你?!背O拿佳坌Φ脧潖澋?,他的眼睛里、心里裝得都是沈彥川。沈彥川不合時宜的憂慮被常夏的話語抹消了,他深深地看了常夏一會,然后鄭重地說:“常夏,我也只需要你?!?/br>兩人的表情有一點不自然,但心卻都安定了下來。他們返回原路,追上了石曉峰和莫瀟,幾個人一起逛了一大圈,最后還看了場海豚表演。石曉峰在馴養(yǎng)員問“哪位觀眾想上來跟海豚互動?”的時候,第一個舉起了手,成功地跟海豚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從臺上回來之后,石曉峰直接把摸過海豚的手按在了莫瀟的臉上,“瀟瀟!活的海豚!手感特好!你能感覺到么?哎呀,我今天絕對不洗手了!”四周的旅客都哈哈笑了起來,莫瀟臉都漲紅了,趕緊拉著石曉峰走出了表演館。他們買了晚上回A市的火車臥鋪票,睡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就到家了。原本以為很漫長的旅途,也嗖的一下,就過去了。秋天開學(xué),常夏和沈彥川升入大二。沈彥川的專業(yè)課比過去難了不少,學(xué)生會換屆選舉之后,沈彥川也從宣傳部副部長升到了部長。老師們都很器重他,相應(yīng)的,他承擔(dān)的責(zé)任也就更大。常夏同樣開了很多門專業(yè)課,不過比起沈彥川,他的專業(yè)課就有意思多了。其中,常夏最喜歡的兩門課就是色彩和攝影。從小到大從來沒學(xué)過任何課外技能的常夏,上學(xué)期第一次拿起專用鉛筆,開始學(xué)素描。一學(xué)期下來,常夏學(xué)得不好不壞,偶爾心血來潮會在寢室畫畫鋼筆水瓶子、眼鏡盒這類的靜物,他曾經(jīng)試圖畫過沈彥川,結(jié)果狠狠被自己糟糕的技術(shù)打擊了。常夏沒想到,素描學(xué)得一般的自己,色彩卻學(xué)得很好。一整個下午的色彩課,對于常夏來說,總是稍縱即逝。老師也總會表揚常夏對色彩的敏感,那種每多畫一張,就進(jìn)步一點的感覺,非常美好。常夏總是把自己畫好的成品認(rèn)真卷好,等到跟沈彥川見面的時候,展示給他看。沈彥川從來不慳吝對常夏的溢美之詞,夸得多了,常夏也不好意思了,最后想來想去,他跟沈彥川許諾,等自己提升一下素描技巧,學(xué)得再好一些的時候,要給沈彥川畫一幅像。沈彥川當(dāng)然開心地答應(yīng)了,并表示,給常老師當(dāng)模特,隨時都可以。攝影課是常夏另一個心頭好。他們系去年才新進(jìn)了一批鳳凰膠片單反相機(jī),到他們這屆,也才是第二屆,相機(jī)包裝盒都完好無損。按照每兩人一臺相機(jī)的標(biāo)準(zhǔn),常夏剛好跟彭智合用一臺。兩人集資先買了一卷黑白膠卷,幾堂課下來,常夏對相機(jī)越來越愛不釋手,彭智卻總也搞不明白怎么調(diào)光圈、快門。半學(xué)期下來,彭智除了老師留作業(yè),不得不拍幾張應(yīng)付上交,剩下的時間,碰都不碰相機(jī)一下,這剛好便宜了常夏。他格外小心地使用這個寶貝相機(jī),慢慢摸索光影間的奧秘。他拽著沈彥川,抱著相機(jī)去省會的每一個角落取景。相機(jī)里除了那些落葉、殘柳、夕陽、河流之外,總有許多沈彥川沉穩(wěn)、挺拔的身影。沈彥川才是常夏照片里永恒的主角,也是常夏生命里永遠(yuǎn)的主角。周末的時候,常夏和沈彥川還是偶爾會去石曉峰他們家聚會、留宿。只是這回,他們倆再也不好意思占著大床,石曉峰倒是不以為意,還開玩笑地說:“要不,你們倆自己添點錢,直接買個床把瀟瀟那個小床換了吧?”常夏和沈彥川有點尷尬,卻也沒多說。其實擠在一起,相擁著入睡,就像之前石曉峰說的一樣,也挺不錯的。常夏這一陣一直隨身背著相機(jī)。前一天見面沒一會,常夏就掏出相機(jī),對著石曉峰和莫瀟一頓猛拍,石曉峰還好,該怎么樣還怎么樣,莫瀟卻差點被他拍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