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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了!還放了好多!蔣岑捂臉,“你吃完沒事吧?”“呃?!鼻G楚揚本想搖頭,忽然惡作劇心思涌上心頭,他捂著肚子哎喲一聲,一臉痛苦。“啊,你怎么了?”蔣岑大驚失色,他居然把人吃出毛病了!他伸手去扶荊楚揚,右腳不慎被沙發(fā)絆了一下,整個人摔在他的身上。時間定格,蔣岑的右臉貼著荊楚揚的胸膛,沉穩(wěn)的心跳聲就在耳邊,給人安心的感覺,他心跳飛快,臉色漲得通紅,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一不小心屈腿。“嗷!”荊楚揚慘叫,眼淚險些流下來。蔣岑一臉懵逼地看著荊楚揚糾結(jié)在一起的五官,再次捂臉,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沒事吧?”蔣岑心虛地低著頭,目光不敢和荊楚揚對視。荊楚揚緩過來,搖搖頭撐著沙發(fā)爬起,差點被他的小岑給廢了,兩人下半輩子怎么過!突然,客廳里一黑,燈滅了。“停電了嗎?”蔣岑起身去查看,發(fā)現(xiàn)整個小區(qū)都陷入黑暗,不時聽到叫罵聲,果然是停電了。荊楚揚打了個電話給物業(yè),得知是臨時出故障,預(yù)計個把小時就能恢復(fù),他放下心,這個小區(qū)的物業(yè)很負(fù)責(zé),這是他選擇搬過來的原因之一。屋內(nèi)一片漆黑,兩人索性一起坐在陽臺上,看著窗外夕陽漸漸沉入天際,別樣的安寧。許是氣氛太過安靜,蔣岑拿出手機開始刷微博,有些粉絲的評論實在太可愛,讓他忍俊不禁。荊楚揚偷瞄幾眼,跟著偷偷上微博,現(xiàn)在以他一人之力已經(jīng)不能占領(lǐng)蔣岑的評論區(qū)了,于是他干脆注冊了n個小號,開始他的刷屏大計。一棵大白楊:表白小岑,小岑演得實在是太好啦!兩棵大白楊:蔣岑帥帥噠!三棵大白楊:林熙雖然癡心定哲,但始終不是他的歸屬,祝賀他找到自己的幸福。……n棵大白楊:因為這部劇開始關(guān)注你,你是個很敬業(yè)的演員,以后會一直支持你噠!……蔣岑刷著微博,疑惑:“好多大白楊哦,這是建了個粉絲團嗎?”說完他把手機湊到荊楚揚面前,“楚揚你看,我好像有粉絲團了!”“啊?”荊楚揚沉迷刷屏不可自拔,被突如其來的手機嚇了一跳。“咦?!笔Y岑盯著他,從那泛著笑意的唇角移開,“你在看什么,這么開心?”第二十一章.提前收點利息“啊,沒什么啊?!鼻G楚揚把手機挪到一旁,不讓蔣岑看到上面的用戶名,又偷偷點開聊天軟件,若無其事道:“公司有個同事在群里發(fā)了個小段子。”所以要笑一笑。“這樣啊?!笔Y岑收回目光,剛才他好像看到荊楚揚在刷微博,原來是他看錯了。時鐘漸漸指向五點,蔣岑準(zhǔn)時地變成小人,而小區(qū)的電還在緊急搶修中,蔣岑的肚子咕嚕咕嚕響起來,他捂臉,臉頰微紅。“餓了嗎?要么我出去買點吃的回來,這電也不知道要修到什么時候。”荊楚揚問。“我也去?!笔Y岑抬頭,不好意思地笑笑。“那走吧?!鼻G楚揚站起身,把蔣岑放在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上手機鑰匙和錢包,換鞋子出門。走到外面,一片黑漆嘛唔,整個小區(qū)連帶著外面的便利店都停了電,荊楚揚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一路摸黑走到停車場,開車去遠(yuǎn)一點的超市買速食食品。車子停下,荊楚揚下車徒步去超市,路燈將他的背影拉得很長很長,蔣岑坐在他胸前的口袋里,仰頭望著荊楚揚棱角分明的下頜,和纖薄堅毅的嘴唇,只覺得那唇形很是好看,不由得看入了迷。荊楚揚感覺到一道視線一直注視著自己,他低頭與蔣岑對視,黑豆一樣的眼睛倒映了漫天的星光,荊楚揚唇邊揚起微笑,攏了攏大衣,將他遮得更嚴(yán)實一些,抬步走進超市。到了速食食品前,荊楚揚壓低聲音問蔣岑:“涼皮吃不吃?”“太冷啦!”蔣岑拒絕。“那湯面呢?還是炒飯?”荊楚揚又問。“炒飯吧,不要蔥!”湯面不方便吃,炒飯挺好。荊楚揚心里有數(shù),買了兩份炒飯打包帶走,去收銀區(qū)結(jié)賬,回到小區(qū)里,電已經(jīng)恢復(fù),離開前兩人沒有關(guān)掉客廳的燈,一到家便是燈火通明,亮堂堂的讓人很安心,荊楚揚把炒飯放在桌子上,默默的將冷了些的那份放在自己面前。蔣岑拿著小勺子一勺一勺地吃飯,炒飯做的很一般,完全沒有荊楚揚的手藝好,吃他的飯次數(shù)多了,胃口也被養(yǎng)叼不少,他吃了幾口肚子便鼓起來,撐了。棉花糖聞到香味跳上桌子,粉嫩的小鼻子使勁地嗅著炒飯,蔣岑大驚,攔住它不讓它靠近,口中不停重復(fù):“這個你不能吃的!”棉花糖沒聽,小鼻子不停地嗅,險些把蔣岑拱到飯里去,荊楚揚看不過去,打開一盒貓罐頭放在它的食盆里,引誘它過去。吃外賣不用刷碗,兩人早早的便躺在床上休息,蔣岑一覺睡到天亮,夢里感覺有什么濕濕熱熱的東西在舔自己,突然,面前浮現(xiàn)荊楚揚的臉,他變成了一只胖貓,正伏在自己身上,伸出舌頭舔著自己,蔣岑大叫一聲醒來。啊,原來是夢。“做噩夢了嗎?”旁邊,荊楚揚半撐起身體問,睡眼惺忪。蔣岑搖搖頭,驟然想到夢中荊楚揚變成了一只肥肥的貓,他忍住沒笑,側(cè)過身躺下繼續(xù)睡,再醒來外頭天光已大亮,他迷迷糊糊的被荊楚揚帶到餐桌上,低頭去喝粥。荊楚揚今天特意煲了砂鍋粥,粥很燙,他還沒來得及提醒蔣岑小心燙,便聽到一聲慘叫,回頭看,蔣岑捂著自己的嘴,眼睛里滿滿的淚花。“燙到了嗎?”荊楚揚俯身在他面前,讓他張開嘴。“啊?!笔Y岑張嘴伸出被燙紅的小舌頭,苦著臉。荊楚揚拿來西瓜霜往燙傷的地方噴了一點,還好不是很嚴(yán)重,美好的早晨在這意外的小插曲中度過,“下午我們?nèi)ヒ惶斯?。?/br>“有什么事嗎?”蔣岑抬眸,他記得今天是周日,休息天。“有個人要介紹給你認(rèn)識?!鼻G楚揚幾口扒完飯,唰唰利落地洗了碗,拿上大衣披好,已經(jīng)是初冬,蔣岑的小衣服也定制了不少,不會讓他冷到。兩人來到公司里,周末的公司很安靜,兩人徑直上了七樓總經(jīng)理辦公室,推開門,已經(jīng)有一名男人等在里頭,聽到開門聲,他轉(zhuǎn)過身來。看到男人的面容,蔣岑眼睛驟亮,他認(rèn)得這個人,他叫鄭海逸,是業(yè)內(nèi)鼎鼎有名、炙手可熱的經(jīng)紀(jì)人,人脈和能力都是一流的,前世本來即將成為邵澤的經(jīng)紀(jì)人,但據(jù)說偷偷被人挖走,原來是被荊楚揚挖來了,只是這人現(xiàn)在在這里做什么?“荊總?!编嵑R蔹c頭,在沙發(fā)上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