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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穩(wěn)穩(wěn)地前行,荊楚揚一邊開一邊想著家里有什么食材可以給蔣岑補補身體,但是想來想去好像只有青菜一些,于是他繞路去了某個菜市場,熄火要下車。“我和你一起去?!眱纱伪魂P在密閉空間里的不安全感讓蔣岑心里有點不安,他拉住荊楚揚的手,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和他一起下車,走進菜市場里,四處看了看,荊楚揚看中一只老母雞,為了方便讓攤主幫忙殺好,才帶著回家,準備燉一鍋雞湯。到了小區(qū)里的停車場,荊楚揚停好車子,走到副駕門口給蔣岑開門,牽他手上樓,兩人帶著一身寒意回到家中,荊楚揚立刻打開空調(diào),讓蔣岑到床上坐著,幫他蓋上被子。“我去燉雞湯,乖,在床上休息會兒?!鼻G楚揚親他臉頰,起身要離開。“別走?!笔Y岑拉住他,目光像小鹿一樣柔軟:“我現(xiàn)在不餓,你留下來陪陪我,好不好?”荊楚揚怎會說不好,于是他坐在床邊,讓蔣岑靠在自己懷里,雙臂緊緊地抱著他,他側頭親吻他的臉,給他安慰。蔣岑靠著荊楚揚,頭枕在他溫暖的懷里,睡意席卷了他每根神經(jīng),只一會兒便閉上雙眼,睡了過去。荊楚揚身上好聞的味道包圍著他,讓他睡得無比安心。“乖。”荊楚揚輕手輕腳的扶他躺平在床上,幫他掖好被角,不讓一絲風透進去,他俯身親吻他的額頭,走去廚房。雞湯nongnong的香味從廚房里飄出來,燉鍋里雞湯在燒,荊楚揚看著火候,腰間忽的纏上來一雙手臂,他回頭,對上蔣岑的眼睛,許是剛睡醒還在迷糊中,他的目光朦朧,臉頰兩側也飄著紅暈。“怎么起來了,我這還沒燉好呢,餓了嗎?”荊楚揚轉身抱住他,把人打橫抱起,走到沙發(fā)上坐下,讓蔣岑坐在自己的腿上,他握著他的手,柔聲問。“不餓?!笔Y岑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他埋在荊楚揚的脖頸里不停地蹭蹭,撒嬌一般。“好了別鬧,雞湯就要好了,我去給你盛出來,嗯?”荊楚揚抱他哄了會兒,讓他自己坐在沙發(fā)上,起身去廚房,一鍋香濃的雞湯被端出來,荊楚揚給蔣岑盛了一碗,放在他的面前。蔣岑埋頭喝了一口,唇齒留香。“明天我會和劇組請假,在家休息休息再去拍戲,讓杜導先拍別的演員的戲份,好不好?”荊楚揚夾了塊rou到蔣岑的碗里。蔣岑低頭喝湯,含糊不清地回答了句,他怕他沒聽清,又點點頭。棉花糖聞到香味跳上桌,荊楚揚連忙把它抱下去,讓它吃自己的貓糧去,棉花糖不情不愿地走開,臨走前還抓了荊楚揚的褲子一把,險些抓破。時針漸漸指向九點,蔣岑變回小人,一言不發(fā)的讓荊楚揚幫他穿衣服,荊楚揚勾了勾他的小鼻子,讓他去浴室洗澡。深冬近初春的夜晚,窗外寒風呼嘯,屋內(nèi)暖風陣陣,荊楚揚讓蔣岑躺在自己胸口上,抱著他一起看電視。電視里播到邵澤的新聞,荊楚揚二話不說直接調(diào)臺,本來就看他不順眼,這會兒更是不爽到了極致,也不知道那伙人有沒有把事情辦妥,正想著,手機響了。“喂?很好,嗯多謝?!眮黼娬哒顷P棋,他拜托他找了些人去打邵澤一頓,既然邵澤故意整他的小岑,那他也沒必要用什么入流的手段,什么?打人不打臉?他可管不了那么多,邵澤現(xiàn)在臉上身上的受傷程度,絕對很精彩。“出了什么事?”蔣岑從他的懷中抬頭,黑眼睛直視著他。“不,沒出事,是好事?!鼻G楚揚勾唇輕笑,把事情解釋了一遍,“邵澤這是報應不爽,打他一頓算輕的了,破相沒有我就不管了,破相了也是活該?!鼻G楚揚笑,尾音帶了些小小的得意。蔣岑聞言愣了愣,跟著笑出聲。“好了不說他,早點休息。”荊楚揚關上電視,抱著他一起躺下,兩人在靜夜中對視,他挪了挪,更靠近蔣岑一些。“我睡了一下午,現(xiàn)在睡不著?!笔Y岑伸手扯荊楚揚的睡衣袖子,“你陪我說說話好不好?”荊楚揚欣然點頭:“說什么?”“說什么都可以,我想聽你說話?!笔Y岑眨眨眼,抱住他的手指。荊楚揚緘默,在心里思忖該說點什么,索性就說了前段時間蔣岑被黑的事情,還有棉花糖的過去,末了他摸摸他的腦袋,說:“這事說明壞人總會得到懲罰,邵澤也不例外?!?/br>蔣岑聽完張開小嘴啊了聲:“棉花糖好可憐,我要安慰它一下?!闭f著他叫喚棉花糖過來,捏著它柔軟的爪子,順毛。“小岑,戲還是要繼續(xù)拍,你不用理會邵澤,管好自己就行了,知道了嗎?”如果不是沒有證據(jù)證明邵澤就是故意的,他才不會只是打他一頓這么簡單,肖子涵雖然告訴了他們她的揣測,但畢竟沒有實質(zhì)性證明,如果邵澤死不承認,也拿他沒有辦法。總歸是和邵澤拍戲的時候出的事,如果不是故意的,那反正打也打了,就當是報邵澤害蔣岑變小的仇,他也不是什么善茬,被打也活該。兩人聊了會兒,說話的聲音便越來越小,荊楚揚任由蔣岑抱著自己的手指酣然入睡,連夢也帶了些美好。翌日蔣岑還在睡覺,荊楚揚起早去上班,與此同時,邵澤及其經(jīng)紀人趙凱正在談一筆代言,廠商是國外某知名奢侈品品牌,如果能拿下這個代言,能夠拿到的代言費簡直是天價數(shù)字。廠商談了會兒,微笑著表示自己會好好考慮,送走了人,邵澤和經(jīng)紀人對視一眼,道:“這個代言我一定要拿下?!奔热凰植唤o他買跑車,那他就自己買,只要這筆代言談下來,別說是買一輛跑車,買五輛都綽綽有余。“放心,肯定是你的。”經(jīng)紀人趙凱語氣肯定,他方才旁敲側擊地問了下,除了邵澤以外,其他人都沒有什么競爭力,有名氣的明星近期都沒有檔期,更別提接代言了,所以這筆代言,十有八丨九是邵澤的,跑不了。且說廠商出門后,剛走到街角,便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他還是一眼認出來,他當即上前拍他的肩膀:“荊楚揚,好久不見?!?/br>五分鐘后,兩人在某咖啡廳里,荊楚揚看著對面的人,心情也是難以言說的感慨,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時候碰上他。面前人叫程君佑,是他大學時期的同學,當時追了他很久,但是因為自己心里已經(jīng)有了蔣岑,所以兩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荊楚揚也當面把自己的心意說清楚,程君佑那時一言不發(fā),沒過幾日便出國離開。五年過去了,沒想到他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度相見,好在兩人都已經(jīng)放下過往的事情,所以并不是很尷尬。兩人聊著聊著,聊到了工作上。荊楚揚這才得知,原來他現(xiàn)在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