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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揍老實了別瞎折騰呢。
錢淺在花園的石凳上,瞇著眼懶懶地曬著夕陽,心里琢磨著什么時候韓穆淩會想起打發(fā)人來叫她吃晚飯。不過若是韓穆清挨打了,那估計沒人能顧得上她。但那也沒關系,餓上一頓若是能換來個讓她省心的男主,值了!
錢淺正開心,一片陰影遮住她頭頂上的陽光,冷不丁耳邊一個清越的男聲響起:“怎么一個人在這里,都沒丫鬟伺候著?”
錢淺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頭看見了站在她身邊完好無損的韓穆清。咋回事?!居然沒挨打??
“韓世子在這里做什么?”錢淺一面問一面仔細瞧了韓穆清幾眼,似乎想找出他被教訓過的證據(jù)。
“定遠公府的花園,你可以來逛,我怎么不能來?”韓穆清笑起來,坐在錢淺旁邊的石凳上。
呃……好尷尬!這確實是韓穆清家的花園!錢淺自覺自己剛才的話問的沒道理,于是解釋描補了一下:“那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聽說公爺綁了世子去外書房,淩jiejie都慌忙去救您了,所以看世子您出現(xiàn)在這里,奇怪罷了。”
“怎么?心虛了?”韓穆清笑得更開心:“告完狀已經(jīng)半日了,現(xiàn)在心虛不是太晚。”
“誰心虛了!我還以為夫人他們知道呢,這才說出來的。”錢淺暗暗擦汗,她的確是有點心虛沒錯。
不過好在韓穆清并沒有抓這個話題不放,反而問道:“你呢,你在花園中做什么?”
“呃……等吃晚飯。”錢淺給出一個實誠的回答。
“嗯,不錯!那一起等吧?!表n穆清說完也不再言語,學著錢淺的樣子,和她并肩坐在一起瞇著眼睛曬太陽。
第205章:世子爺,請別打擾我養(yǎng)傷(23)
錢淺原本以為,韓穆清以一等公世子的身份下場參加秋闈,定遠公就算不把他打得半死,至少也得關起來教訓一下吧?可誰能告訴她,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她原本好好在花園里一邊曬太陽一邊等飯,結(jié)果韓穆清非要湊過來跟她一起曬著。這實在是太不合理了?。√栍植皇侵挥谢▓@才能曬,而且按照世家規(guī)矩,韓穆清對她來說其實是外男,她是他們家里來做客的女客,兩人要避嫌的!
韓穆淩若是在場還好,兄妹倆跟錢淺玩在一處也算不得什么,錢淺倒是經(jīng)常跟他們堂兄弟姐妹們一起玩??墒乾F(xiàn)在花園只有他們兩人,這要是過來個誰,想給他倆安上個私會的名頭,那可是分分鐘抓現(xiàn)行啊?。?/p>
跟韓穆清單獨坐了一會兒,錢淺就有些不自在。雖然她挺煩這個規(guī)矩多如牛毛的年代的,但是作為一個受過嚴格教育的世家貴女,該遵守的規(guī)矩,她還是得老老實實遵守。
錢淺動了動,準備起身躲開韓穆清。結(jié)果她還沒站起來,身邊瞇著眼一直望天的韓穆清就開口了:“去哪?”
錢淺對著韓穆清笑得很敷衍:“呵呵呵,韓世子既然您喜歡這個地方,那我就不打攪了,我先回了?!?/p>
“怎么?避嫌?”韓穆清微微睜開眼看向錢淺:“現(xiàn)在才想起來避嫌會不會太晚,你六歲的時候,明玉那小子自己抱不動你,哪回來做客不是我?guī)兔Ρе舷埋R車。”
“呵呵呵呵……”好像是這么回事……錢淺的笑容有些尷尬:“那時候我不是小嗎?”
“你現(xiàn)在也不大!”韓穆清手里的折扇啪一聲輕輕敲在錢淺額上:“前兩日還給我做了扇套,怎么沒見你避嫌?!?/p>
呵呵呵……你不是也沒要么……錢淺心里瘋狂吐槽:當時不是您老人家還沒重生么!!韓穆清重生以后危險系數(shù)直線上升,誰特喵的愿意繼續(xù)跟他打交道?。?!萬一不小心得罪了他,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不想招惹韓穆清的錢淺息事寧人地又縮回石凳上,瞧著她有些憋屈的臉色,韓穆清笑了起來:“和我在一起待會兒,有這么不樂意?那你以后可怎么辦啊,日子還長著呢。”
錢淺沒吭聲,奇怪地瞟了韓穆清兩眼,覺得他有些怪怪的。男主君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想盡辦法找機會跟自己上輩子的媳婦許靈瑤見面嗎?怎么好像一點不急的樣子,又是折騰著要考科舉,又是跑來sao擾她……
對??!錢淺突然反應過來,韓穆清為啥往她眼前湊?要不是她和7788都知道,從前世開始韓穆清就對許靈瑤一往情深,她真要懷疑韓穆清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呢??!真不是她自戀,她知道自己長相實在是一般,個性也不算討喜,韓穆清實在是不太可能放著許靈瑤不要,反而看上她??墒撬龑嵲谑潜豢舆^太多回了,有些草木皆兵。
事實證明,錢淺的確有些自作多情。不多時韓穆淩帶著小丫鬟匆匆忙忙地尋了過來,一見到韓穆清就抱怨:“哥哥這般會躲,叫我好找!”
韓穆清笑道:“知道你在尋我,我才到花園里的,不想你竟然沒與明秀在一處。我哪里有躲,不是和明秀一起等你嗎?”
原來是在等韓穆淩啊……錢淺放心了,又有點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不好意思。
韓穆淩急忙坐在錢淺身邊,一臉焦急地上下打量韓穆清:“哥哥?你沒事吧?聽說爹爹罰你了?!?/p>
“年紀不大瞎cao心!”韓穆清親昵地捏了捏韓穆淩的鼻子:“愛cao心的毛病都是跟明秀學來的!沒事,爹沒罰我,他同意我與明玉一起參加今年秋闈?!?/p>
這不科學?。″X淺愣愣地看著韓穆清,又轉(zhuǎn)頭去看同樣有些發(fā)愣的韓穆淩。要襲爵的世子違制參加科舉,這么作死的事定遠公竟然不管?!這是嫌韓家敗得不快嗎?
“怎么可能……”韓穆淩喃喃低語,似乎不敢相信韓穆清的話。
“朝堂之事我與爹爹自有主張,你無須多慮。有這個閑心擔心我,不如cao心一下你今后想要找個什么樣的夫家吧!”韓穆清一笑岔開了話題。
聽了韓穆清的取笑,韓穆淩的臉上有些發(fā)紅,她神色隱晦地瞥了一眼錢淺,答道:“找什么夫家哪里是我說了算,哥哥休要取笑我?!?/p>
錢淺依舊沉浸在定遠公同意韓穆清科考的打擊中恢復不過來,這是要全家作死的節(jié)奏嗎?!萬一她還沒完成任務,韓家就被問罪了,那不是要坑死她了?!
然而錢淺現(xiàn)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連定遠公都不管,恐怕韓穆清的秋闈勢在必行。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已經(jīng)不是她的任務了,人人都知道她哥哥王明玉跟韓穆清是過命的交情。這要是定遠公府全家作死,她哥哥會不會被牽連?。?!錢淺煩得直想撓墻……
錢淺再煩也沒用,從那日起,韓穆清真的和王明玉天天在一處溫書,為了即將到來的秋闈做準備。錢淺沒辦法,只好兩眼一閉,已經(jīng)做好這次任務失敗的心理準備。她也不再cao心韓穆清作不作死的問題了,眼不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