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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本王趕著去邊關(guān)(20)
錢淺被封王之后的日子似乎也跟之前沒有太大區(qū)別,她還是在天天行軍打仗,日子過得很苦逼,只是她自己的封號被她自己嫌棄了好多次,也招致了7788無情的嘲笑。
“啊哈哈哈!錢串子,你這輩子的娘一定是逗比轉(zhuǎn)世的?。?!”7788差點笑掉了下巴:“她給自己的孩子起了鳥名還不算,又把你的封號定的跟姜太公那個老頭一樣?。?!哈哈哈!武成王,你要不要去釣魚?!”
“滾!你特喵的才要釣魚!”錢淺憤怒地拒絕了7788的落井下石。
因為錢淺沒有封邑,靳海櫻就在秦城給她弄了個超簡單的王府,錢淺每次看到那個簡陋的、寫著“武成王府”四個大字的大牌匾就覺得心塞塞,她覺得這四個字看起來還沒有“財源廣進(jìn)”順眼呢!
不過幸好她沒啥機會在這個跟普通民宅差不多的“王府”呆著,她是個很忙很忙的軍將,帶兵打仗才是她的主業(yè),用身上裹著的披風(fēng)當(dāng)帳篷,用冷硬的地面當(dāng)床,用石頭做枕頭才是她的生活日常。
就算是反擊匈奴的大戰(zhàn)過后,局勢大定,但向前推進(jìn)了七百里的防線依舊需要時時巡查,小股流竄來犯的匈奴軍隊也總是會有,錢淺的邊關(guān)生活依舊十分苦逼。
作為一名立志在邊疆駐守一輩子的親王,錢淺有時候會暢想一下未來的生活。她想,大概她這輩子要一直忙活到死了,也許直到她閉眼的那一天,她還在忙著檢查布防呢!可真是充實的一輩子?。。?/p>
這樣的日子錢淺倒是沒有太多怨言,她一個任務(wù)員拿積分做事,做好本職工作是應(yīng)該的。她只是有些心疼自己的皮膚,風(fēng)吹日曬的,大概都沒法看了,也許二十五歲就要滿臉皺紋了。真是的!好不容易混上個漂亮的長相,就這樣廢掉了幸好她沒什么機會照鏡子,否則一定很心塞!
剛剛十月末,秦城就已經(jīng)下雪了,錢淺坐在城頭看著飄揚的雪花。已經(jīng)是第二個冬天了啊
“殿下!”錢淺身后突然傳來夏月染充滿活力的聲音:“原來您在這里啊,叫我好找!”
錢淺笑了,她回頭帶著幾分調(diào)侃地看著夏月染:“找我做什么?不是說今日京城的信差會到嗎?不去等你家夫郎的信,反倒來尋我。”
“找你去接旨!”夏月染一把拖起錢淺:“京里派了個禮部官員過來,跟信差一起到了?!?/p>
“這樣?。∧亲甙?。”錢淺點點頭,跟著夏月染下了城墻。這一天她早就料到了,四月里,她接到了7788的提示,穿越女主已經(jīng)到了。
想到自己的任務(wù)還得在京城完成,于是錢淺在九月時給凌貴君送了一封信,表達(dá)了一下對自己爹娘的想念之情。
接到錢淺家書的凌貴君樂了,他立刻心領(lǐng)神會地捏著書信找機會到鐘離鳳儀周圍晃了一圈,順便展示了一下女兒來信。
凌貴君帶著錢淺的書信出現(xiàn)時,鐘離鳳儀恰好心情不錯。嫡出的小女兒大病一場之后,居然開了竅,不再是以前那副傻乎乎的花癡模樣,說話辦事條理分明,見識方面也越發(fā)不凡,幾個月看下來,這孩子居然越來越有幾分驚才絕艷的架勢。
但對于小女兒的偏愛并不妨礙鐘離鳳儀對于錢淺的關(guān)心與看中。她的小五是個難得的將才呢!鐘離鳳儀喜滋滋地看著錢淺的家書。
錢淺故意將家書寫得特別詳細(xì),她大略講了講她在邊塞的生活,又著重表達(dá)了一下對于爹娘的思念,最后還簡要提了兩句她對匈奴局勢的看法。錢淺知道,凌貴君會善用這封家書的。
果然不出錢淺所料,凌貴君將這封家書的價值發(fā)揮的淋漓盡致。他趁著鐘離鳳儀看錢淺的書信時,在一旁狀似不解地嘮叨:“阿鶴捎來了好些雪狐皮,說是跟陛下您約定好的,臣侍怎地不知道這回事兒啊?”
“這孩子!到現(xiàn)在還惦記著”鐘離鳳儀眼中顯出幾分懷念:“小五小時候,朕問她為什么想要學(xué)武,她說邊關(guān)有雪狐,要打來給朕做衣裳呢?!?/p>
“陛下!”凌貴君在一旁沉默了一陣子后突然開口:“我想孩子了?!?/p>
“嗯!”鐘離鳳儀的眼眶隱隱泛潮:“朕也想了!小五在邊關(guān)一年多了,也不知是否一切安好,剛好邊關(guān)大定,今年過年讓她抽空回來一趟吧?!?/p>
有了鐘離鳳儀的這句話,錢淺今冬的行程基本已經(jīng)訂下了。果然,在這個初雪的日子,她接到了圣旨。
“殿下,”傳旨的禮部官員宣完旨后沖錢淺笑得一臉諂媚:“陛下想念您了,讓你盡速啟程回京呢!”
“辛苦大人了!”錢淺沖著禮部官員笑得見牙不見眼:“可惜我這里簡陋,并沒有什么可招待大人的?!?/p>
“唉怎敢叫殿下招待!”禮部官員連連擺手,之后又一臉左顧右盼地看著四周:“怎地不見夏小將軍?”
“怎滴?”錢淺有些好奇的看著禮部官員:“你找月染有事?”
“臣倒是無事!”禮部官員連連搖頭:“只是臣出京之前,夏小將軍的夫郎攔了臣的轎馬,一定要臣親口傳信給夏小將軍呢!唉!不是臣愛說閑話,夏小將軍的夫郎,那脾氣實在是”
也怨不得禮部官員夸張,等錢淺千辛萬苦地把在驛館等書信的夏月染揪回來時,禮部官員就傳達(dá)了一句話給她:“你若再不回家,就等著我上秦城找你算賬吧!”
錢淺一臉理解地拍了拍夏月染的肩,杜錦辰這個架勢,都快趕上鄭瑾瑜那個粘人狗了。作為同被粘人狗荼毒過的一員,有經(jīng)驗的錢淺表示,夏月染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趕緊回京。
“所以,殿下,咱們趕緊啟程吧!”夏月染和錢淺一樣,明白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再不走我怕阿辰真的要跑到秦城來了!”
有了急著回家哄相公的夏月染,錢淺還沒來得及完成年前最后一次巡防,就匆匆告別了靳海櫻和蘇葵,匆匆返京了。
第329章:公子,本王趕著去邊關(guān)(21)
其實錢淺只是打算回去過個年而已,靳海櫻顯然也是這么想的,她樂呵呵地拜托錢淺幫忙,看能不能在京城給她的小兒子找個教習(xí)先生。
可是蘇葵表現(xiàn)得卻跟靳海櫻很不同。錢淺臨上馬前,蘇葵突然一把揪住了錢淺的衣袖,眼神認(rèn)真地盯著她說道:“殿下,此去一別不知何日再見,蘇葵有一句話,望殿下牢記在心?!?/p>
“蘇將軍請說?!卞X淺笑笑地望著蘇葵,并不知道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這次又出什么幺蛾子。
沒想到蘇葵也笑了,笑得一派風(fēng)光霽月的模樣,她語氣十分鄭重地囑咐錢淺:“殿下只需記得,無論殿下以后選擇走哪條路,蘇葵都站在殿下身后,秦城是殿下的后盾。”
天哪!怎么又說這個錢淺無奈地望天。
錢淺其實很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