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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非常精致的酥餅,里面夾著切得精細(xì)的牛rou。牛rou燉的非常酥爛,然而并沒有許多湯汁,反而十分干松,看起來像是燉好后特意去掉了湯汁。錢淺看了看這精致的干糧,也沒多想別的,以為是凌貴君特意為她準(zhǔn)備的,行軍時還有這么好的待遇,錢淺很開心,她十分不講究的咬了一大口。
“咦?”錢淺有些稀奇地看著手里的酥餅:“今天的干糧真好吃,是宮里內(nèi)侍做的嗎?回去我得給點賞錢?!?/p>
“才不是!”寒星笑起來,她打開了另一個油紙包給錢淺看:“這才是貴君準(zhǔn)備的。貴君給您準(zhǔn)備的是跟上次出門時一樣的干糧,比平日吃的是精致許多,但是可比不上殿下您手里這個?!?/p>
錢淺伸頭看看寒星手里的油紙包,精致耐放的面餅還有大小合適的rou干,的確跟她去秦城時凌貴君給她準(zhǔn)備的一樣。
“果然哈。”錢淺看了看手里好吃的酥餅:“那這是哪里來的?你帶來的?哪里買的?”
“這可沒處買?!焙枪鹗掷锏挠图埌α耍骸斑@是慕家大公子給您做的。昨夜離開慕丞相府的時候,慕大公子托慕小姐拿給我的,讓我?guī)еo您路上吃?!?/p>
“這樣啊……”錢淺看著手里精致的酥餅,突然有些慚愧。
她在普通古代位面做過世家大族的后宅小姐,雖然她運氣好,嫁了個超級疼她的老公,但是她知道,后宅里有許多女人其實生活的并不能算是幸福。其實這位面的男人也一樣吧?以妻為天,生活的全部依仗就是妻主的寵愛,很可悲呢!
錢淺想起了她嫁去風(fēng)家的大伯父凌荊楚,以這個位面的眼光來看,大伯父很漂亮呢!個性又很好??墒悄怯衷鯓??風(fēng)太師求了先皇做媒,給自己的女兒求娶了凌荊楚,但是只把凌荊楚當(dāng)做制衡凌家的棋子,對他充滿芥蒂。
凌荊楚的妻主對他不好,三十年了,他的妻主給三個側(cè)夫生了四個孩子,卻很少登凌荊楚的門。漂亮的大伯父就這樣一直在后宅孤獨的熬著,越來越憔悴。
慕君朝……錢淺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斗篷……對她也抱有期望吧?!就像普通位面的女人對相公的期待一樣。嫁個好妻主,是這里所有男子的期盼呢……
錢淺又咬了一口酥餅嚼了嚼,綿軟酥脆,牛rou咸香中帶一點淡淡的甜味,完全符合她的口味呢!慕君朝下了不少功夫吧。
錢淺想起了韓穆清那個位面她的兒媳婦。她和韓穆清也把自己的兒子送去了邊關(guān)。兒子走后,錢淺總是看見那個女孩子忍著眼淚一針一線地給自己的丈夫縫著征袍,每次在往邊關(guān)捎?xùn)|西的時候,她總是收拾了整整齊齊的大堆物件還有厚厚的書信,親自盯著人裝車捎去給丈夫。
錢淺永遠記得她說過的話。她說:“娘,我不苦,我是韓家媳,這是我該有的命。只要他對我好,我就別無所求了?!?/p>
“7788……”吃完酥餅的錢淺垂著頭:“我決定自覺一點,做個好妻主?!?/p>
第358章:公子,本王趕著去邊關(guān)(49)
京城南城門。一名鶴發(fā)雞皮的老婦帶著個個頭非常高、身后背著長劍的漂亮姑娘剛剛出城。周圍人紛紛一臉驚艷地看著那姑娘,小伙子們臉紅心跳地簡直不能將目光從姑娘的臉上移開。
“你就是個禍水!”一出城老婦就開始嘀嘀咕咕地抱怨:“不論男女都一樣!禍水!”
“哼!”這是慕君朝對老太太的全部回應(yīng)。他動作利落地跨上了馬,脊背挺直、目視前方地催促道:“快點?!?/p>
“哎呀!哎呀!哎呀呀?。∧憔筒荒軆?yōu)雅點嗎?!”老太太一臉不忍直視的捂住臉:“真不想承認(rèn)你是我徒弟!絕對不是我教出來的,成日大大咧咧跟個女人似的,你不怕你妻主以后嫌棄你?!”
“她敢!”慕君朝眉毛一立:“我變成這樣要賴誰?一個是她,另一就是你!怎么不是你教的,我小時你天天嫌棄我扭扭捏捏,現(xiàn)在又嫌我大大咧咧!我像個女人似的是誰害的?!我倒要問問師父,我好好一個世家公子十四五歲就被你強拉著扮女裝行走江湖,我變成這樣不是你教的又是誰?”
“行行行,說不過你?!崩咸珣Z慫的一縮脖子:“走吧,走吧,去追你的小妻主。也不知道她到底哪好了,讓你這么惦記。成日間就知道拎著桿槍跑來跑去,一看就不像是個會疼人的。”
慕君朝沒說話,漂亮的眼睛微瞇,輕飄飄的瞟了老太太一眼??吹侥骄难凵?,老太太立刻跳上馬背:“我不說了還不行嗎?!真是的!仗著你天賦好武功高,想要欺師滅祖咋滴?!你還不是我教出來的!”
“我青出于藍,師父該高興才對?!蹦骄Z氣平淡的答了這樣一句,之后便不再講話,直接打馬向前奔去。
“哎呀呀,急啥!”騎馬緊跟在他身后的老太太嘀嘀咕咕的抱怨:“你那小妻主帶了那么一大批人,速度肯定沒我們快!就沒見過比你更不省心的徒弟!你爹娘也不好好管管……”
………………
第三日夜里,錢淺帶著的暗衛(wèi)隊伍已經(jīng)到達乾州附近。她下令修整,和自己的推boss核心團隊一起研究作戰(zhàn)方案。
這一次,錢淺沒打算親自參與行動。她是個武將,擅長大開大合的戰(zhàn)場對戰(zhàn)招式,在潛行和隱匿方面她不如專業(yè)訓(xùn)練的暗衛(wèi),不能為了顯示自己“有能力”而拖累行動。她翻個墻的動靜要比寒星大一倍以上。
“先派幾個人進城摸一摸情況?!卞X淺低頭盯著地圖:“光看圖不保險。侯府面積很大,內(nèi)部情況不明,我們也可以選擇釣魚,找個借口把平安候調(diào)出來?!?/p>
“這件事我可以做?!倍佩\若樂了,她伸手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臨走前灼清給我的,許尚書寫給乾州牧的親筆信,灼清不放心,先提前讓許尚書寫了信以防萬一。這是現(xiàn)成的借口。就說我去臨近的云州辦差,路過替尚書大人送信。我娘是太尉,想必乾州牧要擺宴招待?!?/p>
“嗯!”錢淺點點頭:“這事不必跟乾州牧明說,寒星選五十人,充作錦若的隨從和護衛(wèi)進城,把要行動的幾個將軍府情況摸一摸,乾州牧家里和平安候府重點關(guān)注一下。平安候府若沒機會不必硬闖,以防驚動對方?!?/p>
“是!”寒星點頭,轉(zhuǎn)身去選人了。
“錦若啊,”錢淺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一身樸素長裙的杜錦若:“咱有沒有金光閃閃的花里胡哨的裙子穿啊?看起來像是愛擺譜的紈绔女的那種?!?/p>
杜錦若頓時一噎,這事兒她倒是沒想到。
“有有有!我?guī)Я?!”聽到錢淺的話,夏月染立刻開始翻包裹:“我讓寒星找貴君要了一條云錦禮裙,先給錦若穿吧?!?/p>
“啥?”錢淺奇怪地看了夏月染一眼:“你找我爹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