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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雨情緒抓得不錯!趕緊趕緊?。e錯過了!余小雨,趕緊上場!”
錢淺一語不發(fā),聽話的走到了場地中央,和霍溫言面對面站在一起,她覺得自己像個木偶,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她的眼前只能看到霍溫言那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
真的是太熟悉!錢淺有些恐慌的閉上了眼。但是一點用都沒有!夫妻這么多年,哪還需要看臉,她閉著眼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a!”趙安然一聲令下,霍溫言迅速調(diào)整了自己的位置,進入表演狀態(tài)。
“月兒,”霍溫言溫柔的牽起錢淺的手:“我很快就會回來,等我回來,我們就成親?!?/p>
“你騙我!你騙我!”霍溫言只說了一句臺詞的功夫,錢淺已經(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說過不離開我的!”
“月兒……”霍溫言手足無措的想要安慰眼前痛哭的女孩:“是我不對!我……可我是武將!我有我的責任,身為武將,鎮(zhèn)守邊關,保家國平安是我的職責?!?/p>
“我知道!”錢淺眼中流露出真實的傷心:“我真的知道!可是我怕我們再也見不到了!你能不能不要跟我分開!我跟你走,你走到哪我都跟著!”
“老趙,”的監(jiān)制皺著眉看著監(jiān)視器:“是不是哭得太厲害了?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哭得跟死了爹似的?!多難看啊,鼻涕都出來了!”
趙安然沒說話,依舊緊緊盯著監(jiān)視器中的兩人。
“月兒!”霍溫言的眼眶也有點泛紅:“我保證我很快回來,等我一回京,我們立刻成親?!?/p>
“不要!”錢淺扯住霍溫言的袖子擰成一團:“不要!不能分開!不能再分開!”
“對不起……”霍溫言痛苦的閉上眼。
“沒有對不起!”錢淺一下子撲到霍溫言懷里死死摟著他的腰不撒手:“該說對不起的是我!你從來都不需要說對不起!”
霍溫言伸出手,將錢淺緊緊摟在懷里,他的頭緩緩低下,最終埋在錢淺的肩窩不動了。
“老趙!”監(jiān)制看著監(jiān)視器里的錢淺簡直不能更嫌棄:“這臺詞怎么回事?!怎么這么自作主張,不按本子說對白?還有,怎么就哭得這么撕心裂肺?!”
“cut!”趙安然被監(jiān)制嘮叨得很煩躁,終于喊了停。
他是喊了停,可是場地中間的錢淺還在哭。錢淺一開始也想趕緊止住自己的眼淚,但是徒勞無功。算了!最后她自暴自棄地想,反正演員情緒出不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很常見!所以就……痛快的哭一哭吧!好不容易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
“小雨……”霍溫言一直抱著她沒有撒手,他附在錢淺耳邊輕聲問道:“你在為誰難過……”
“沒誰……”錢淺一抽一噎的抬起頭,有些瑟縮地看著過分敏銳的霍溫言:“我就……”
“說謊!”霍溫言果斷打斷了錢淺的話:“不想說就算了,不要騙人?!?/p>
當天錢淺是一路哭回酒店的,除了一直綁在一起的小伙伴7788,沒人知道她為什么哭。霍溫言陪在錢淺身邊,并沒有開口勸她,只是這樣默默無言的一直看著她哭。
趙安然看著兩人的背影搖了搖頭,十分感嘆的評論:“這個余小雨真是典型的人戲不分,我看她在這行干久了,哪天非神經(jīng)了不可。不過這樣的演員好哇!容易出狀態(tài),那些演技大牛多少都有點這毛病,要不說天才都有點瘋瘋癲癲呢!”
“還好呢?”監(jiān)制一臉嫌棄:“亂改對白你也不管?哪有這樣的演員?。肯胍怀鍪且怀?,幸虧跟她對戲的是霍溫言,否則誰能接住她那些無厘頭的話頭??!”
“哎,說話要公平!”趙安然迅速揪著監(jiān)制回到監(jiān)視器前回放:“你仔細看,余小雨的眼睛,那份兒難過都快蔓延到監(jiān)視器外面來了!這要是在電影院的大熒幕,那得多好的效果??!非常有感染力?!?/p>
“有什么用!”監(jiān)制撇嘴:“哭得那么難看,滿臉都是大鼻涕,你覺得能看嗎?不怕惡心誰?!”
第443章:影帝,我沒有要當影后(54)(★平淡的幸?!罴痈?/p>
錢淺回房間后把自己蜷成一團,就這樣躺在床上一直哭到半夜。7788一直擔憂地看著她也不敢亂說話。
還好,到了后半夜,錢淺像是流干了眼淚一樣,停止了哭泣。她起來仔仔細細給自己卸了個妝,然后又敷了個面膜,之后直挺挺躺到床上睜眼瞪著天花板。
“7788,我是不是又矯情又蠢。明明知道那些人和事已經(jīng)過去了,可我就是忘不掉?!笨蘖撕芫?,錢淺的聲音有些沙啞疲憊。
“沒有啊錢串子,你很好了!”778心翼翼翻著自己的小眼皮觀察著錢淺:“你只是壓力太大了需要發(fā)泄。而且你也太寂寞了,天天悶頭做任務,身邊的人全都留不住,朋友,愛人都是過眼云煙,這樣的日子是挺磨人的。你已經(jīng)很強了,好多人過不了幾個位面就情緒崩潰了,咱們管理局還有專門的心理疏導部門呢!”
“嗯!我沒事!”錢淺疲憊的閉上眼:“哭一哭好多了?!?/p>
第二天,趙安然看著錢淺腫成桃的眼睛,大發(fā)慈悲的給她放了個假。錢淺有些不好意思的向他道歉:“對不起,趙導,昨天是我失控了。”
“沒事沒事!”趙安然心很大的揮揮手:“這種事常有。不過分別那場還得重拍,你哭的實在太難看了,滿臉都是大鼻涕,的確有點沒法看!”
錢淺:……就知道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被放假的錢淺也沒閑著,她之前拜托過王夕顏幫忙查查程娜娜在公司的簽約記錄。她想公司應該留有程娜娜的身份證明文件和戶籍資料文件的復印件。好不容易有一天空閑,錢淺立刻先給王夕顏打了電話。
土豪姑娘果然給力,她迅速收買了錢淺公司一個內(nèi)部職員,弄到了所需要的全部文件。
“可是并沒有什么用!”王夕顏的口氣有些失望:“我找人照著戶籍資料查過了,搬家了,根據(jù)鄰居的說法,是程娜娜和李銳的事出了以后搬的,據(jù)說她爸媽嫌丟人,匆匆搬家了。”
“沒事!”錢淺倒是預料到了這個結果:“你把資料電子版發(fā)我郵箱,我找了個偵探,看看他有沒有辦法。我覺得,這家人既然搬家就肯定會有痕跡,乘坐交通工具或者買房租房都免不了要用身份證明。”
王夕顏果然給錢淺發(fā)了一堆材料的掃描文件,錢淺逐一看過之后就轉發(fā)給了周奕揚。
周奕揚很快給錢淺打來了電話:“你發(fā)給我的我看到了,她老家那邊我之前就派人過去,的確像是你郵件里說的那樣,家人已經(jīng)搬家了。”
“能不能查一下程娜娜和她家里人關系如何。”錢淺問道:“我本來想自己去看看,但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