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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穗高十分注意控管的問題,這也是他想保持‘在一個公司一年出一本’的原則,就是為了防止作品品質(zhì)降低,也可以讓讀者保有適度的饑餓感。同時,穗高也絕不是抱著‘只要作品好,不賣也無妨’的消極心態(tài),而是好作品就要賣得更好的積極目標。這對透也這些編輯,不啻是很大的鼓舞。在出版景況不佳節(jié)聲中,出版社不僅后勁乏力想要出本著良心唱高調(diào)的書也難;因此出書就是要能賣!否則甭談。“能把與你努力的成果公諸于世,我也感到很高興?!?/br>穗高看著透也說。“老師……“聽著穗高這句話,透也的臉就紅了起來。透也雖然覺得自己身為男人,此舉有些扭捏作態(tài),但他還是欣然接受。站著的穗高吻著他,并將他的唇移至透也的項、項頸。“那里不可以。”喘息的透也,輕輕的把穗高的臉推開。“為什么?”“會被人看到。”“你是我的東西,為什么我不可以這樣?”“我可不是東西……”透也故意找碴。但感覺自己被穗高這么愛著,透也的心里亦洋溢著幸福的滋味。“老師?!?/br>被穗高甜蜜的摩娑著臉頰,當他的舌頭塞入透也的口中時,使他快要不能呼吸。“唔……唔……”他們舌頭交纏著。在深沉的吸吮中,透也的衣服被穗高剝開,變成半裸的被穗高自背后抱住,坐在沙發(fā)。“老師……”透也的聲音在抖。在如此明亮的地方,就曝露著身體,實在是很羞恥。透也臉紅紅的垂下頭。而穗高卻用他巧妙的指尖,打開著透也身上的每一個官能環(huán)節(jié)。“啊啊……”在穗高吻著透也時,性器就已開始有反應,現(xiàn)在經(jīng)他玩弄著,快感更倍增。“你還……不可以射出來……”穗高看出透也快要射精,先阻止他。但透也被他一愛撫,全身就像是一座火山熔巖。“已這么濕了!才稍微碰觸一下,這里就滴出體液來!難道在公司就已濕了不成!”被穗高這么戲謔,讓透也的臉發(fā)紅。“沒這回事!”聽著透也慌亂的否定,穗高唇角歪斜的笑笑。“但你之前并不是這么敏感的!”“也還好……”“只是撫摸而已!就濕漉漉的,也太不像話了!”穗高在背后低語著,并開始用手指在透也的guitou上蠕動起來,透也情不自禁扭動著腰。“啊??!”“這樣可能在上班的時候,就這么濕了?!?/br>“怎么可能?”透也認為穗高可以證實自己rou體之清白。“你在上班時,就要專心上班才對!”穗高抬起來的臉上,有微微的笑意。“我并不是在譴責你。”被穗高的吐息吹著,透也的身體隨之顫動。“但因為你實在太敏感了,所以在你很想要又控制不了下,就會藉打電話,用聽我的聲音在自慰吧?!?/br>“我……沒有……”透也張著口,抽筋著說。“你要不要練習用手yin來達到高潮?”“老師,你不要說笑!”“你看我在像在說笑嗎?”用著低沈的嗓音說著的穗高,一邊用手指在刺激透也小孔。“哇!”“看來不用我的手,你也可以達到絕頂喔!”然后用兩手包住自己的yinjing,在催促著透也。透也就順著穗高的指示,坐在一人座的沙發(fā)上,把雙腳跨在沙發(fā)的把上,在男人面前把他的roubang裸露出來。在如此不堪的體勢下,透也的性器不需要太過于玩弄,guitou就已汨汨滴出蜜汁,且在顫栗著。穗高則悠閑地斜靠在沙發(fā)上,兩腳交叉著盯著透也。這種姿勢,使透也動作十分方便。“你可以作吧?”透也用搖頭回應。他對自己這付模樣,已羞得無地自容。“還是過去有誰替你作過?”穗高又在取笑他。“我對這個……沒多大的興趣。”“你亂講!你已經(jīng)這么敏感了!”“我沒有……亂講……”“是不是每天有被誰玩弄過?”穗高從喉間發(fā)出干笑聲。“不然怎么可能會這么快就有感覺?”“是因為想和老師作的……關(guān)系……”透也兩眼含著淚珠,無辜的看著穗高。“老……老師……我好想和你親熱……你看!已經(jīng)這么……濕了……”“那你就自己摸摸那濕濕的部位吧!”透也開始撫摸被自己用手掌心包住的性器。那里已是什么情況,不言而喻。“你沒和見面時,又是怎么解決的?”就算透也睡在穗高家的時間為多,但也不表示他是每天來這里。既然是幾天才來找穗高一次,當然就沈醉在濃情蜜意的性愛激情之中,加上透也本身的體力又不是特別的好,以致于往往在第二天起床時,常感到身體很傭懶。“你從來沒有手yin過嗎?”“沒有。”透也回得很干脆。“你沒騙我?如果騙我,是會被我識破的!但你總會流出體液來吧?”對于穗高如此露骨的問話,透也感到很尷尬。“不會……吧?”透也在不敢肯定下,說話聲有些心虛。在見不到穗高的時候,當然只有用自慰的方式來發(fā)泄自己的性欲吧。“我是說真的?!?/br>透也說了后,穗高仍然搖搖頭。“你就像自己平時手yin一樣,作給我看!”“我不要!……”“你把眼睛閉起來!”穗高低沉的美聲,似會催眠般的讓透也閉上了雙眼。“我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手yin的?”他的話似麻藥般,誘惑著透也。穗高的聲音令人陶醉,其吐息會使人溶化。人在戀愛的時候,身體就顯得特別脆弱,這也是戀愛的一種副作用。“你就當這里是你的家,不需要太過于拘束?!?/br>透也的身體,仍不由自主的抽搐著。“你就只聽我的聲音?!唬〔粚?!如果只想我,guitou就會滴出葉液來,不是也很困擾嗎?”被穗高撫過的地方,還有股余溫。“啊……”透也重重的吐著氣,開始緩緩的抽動起自己的陽根。“啊……呼……”透也調(diào)整著困難的呼吸,碰觸著性器的手在發(fā)抖。“你有想起我的作法嗎?”透也在無意識中點點頭。“可是……我卻作的不順……”他困難的說著話。“作的順?”穗高不知何時站起身,他的聲音就在耳畔,透也把眼睛閉住且一直在發(fā)抖。“你說作的順,是什么意思?”“啊!不是!我……”“你并不會不喜歡被玩弄這里吧?只要有反應,就表示沒什么問題,且是人之常情。”透也手中的roubang,已灼熱得即將爆發(fā)。“……不要啦!我……”透也搖著頭叫著,對于積存于下腹部的熱將解放出來,令他感到有些害怕。“那你喜歡什么?”穗高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