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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法好好過日子。眼瞅著秋天即將過去,霜降過后,天氣驟然轉(zhuǎn)涼,陳青兄妹已經(jīng)穿上兩層衣衫,等立冬就得換夾襖。陳碧這幾年正是長個的時候,衣服一年一改,阿娘生前那幾身衣服全都拆過,不得已只得給袖子褲腳拼接上一條。陳青倒是想給阿碧扯塊棉布做新衣,但不得大伯娘同意,花私房錢又會引來事端,只得委屈著meimei穿打滿補丁的舊衣。第15章又見清冷貴公子進入農(nóng)歷九月下旬,農(nóng)活忙完就歇冬了。一年唯有這段時間是阿碧最高興的時候,哥哥終于不用每日cao勞早起晚歸了。陳青答應過村里娃子要去山里逮野雞,趁著天還不冷,幾個半大小子撒歡跟在陳青身后,農(nóng)家娃自有一身野本事,又經(jīng)過琢磨也找了野路子打雀捉雞。一年沒人捕殺,山里小動物倒也不少,村里過兩天還會組織爺們進山獵點野味。陳青他們收獲不錯,逮了三只野雞,又打了20多只山雀,麻雀就地烤熟進肚,野雞則是回家宰殺按人頭一人分了半只。當晚燉熟后,陳青一塊沒撈著,全進了陳平肚子,陳青頂著大伯娘的白眼給阿碧夾了塊雞胸脯,催她趕緊吃下去。第二日陳青就帶著做好的10支羊毫筆去了鎮(zhèn)上。跟林掌柜和嬸娘打過招呼,又坐車趕去縣城接活。答應林掌柜的那株藥材進山捉野雞時順手挖了。嬸娘那里只給阿碧接活他自己卻接不得了。因著縣城那份文書是陳青簽的,所以將來有了差池,這賠銀子的人也是陳青,倒是不怕將來陳碧嫁人給她惹麻煩。歡歡喜喜的接了繡活,憑著他的手速,一整個冬天就是繡品尺寸大,也能繡上兩個,以前都只敢接個娟帕,繡衣之類的小活,現(xiàn)在有時間陳青也想挑戰(zhàn)一下高難度。這次接的就是一個屏風,上好的絹絲,蠶絲拉的繡線。屏風的種類很多,有用木頭雕的鏤空花型,也有用絹絲畫的山水,用繡線刺繡倒是最近才流行起來的。半透明的絹絲若繡上圖案確也精致富貴。這次來縣城,陳青不賣毛筆,而是打算好好轉(zhuǎn)轉(zhuǎn)這縣城,看看有什么新鮮的玩意給阿碧帶回去一個,首飾之類的物件陳青不敢買,怕被大伯娘翻出來,吃食倒是不怕。未免手掌粗糙將布料刮起絲,陳青還忍痛花高價買了擦臉的面油護手。往常繡活前也僅是涂上林掌柜給配置的藥膏,那東西原是防治凍瘡手裂的膏藥,卻被陳青拿來當護手霜用,倒也能防止遍布老繭的糙手將底料刮花。此時接了大活,又是輕薄的絹絲底料,陳青為保萬一,這點先期投入不得不花,好在試驗了一下確實能防止鉤絲,這錢倒也沒白花。去點心鋪包了幾塊糕點,又給自己買上兩個燒餅解饞,臨著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時辰,陳青就邊往東街走,邊閑逛。“這不是賣毛筆的小兄弟嗎?”沈書謄正打算吃碗素面去書院溫書,不想就在街上見著陳青。“是買狼毫筆那位公子啊,真是巧了”陳青眉眼彎彎,笑著打了招呼。“你也是來尋吃食?正巧我也沒吃午飯,不若我們一起?”沈書謄邀請道,上次得了便宜,這次就想著請陳青吃頓便飯。“不了,莊稼人一日兩餐,沒吃午飯的習慣”陳青忙拒絕,這縣里吃頓飯可不便宜。“奇了?就算是兩餐,也是過午不食,怎的你們村不吃午飯,改吃晚飯嗎?”沈書謄自小生活在縣城里,不由好奇問道。“嗯,我們周圍的村子都是早上一餐,傍晚一餐,中午倒是不吃,不然下午干完活餓著肚子睡不著覺”陳青笑著解釋。“原是如此,莫怪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風土人情各地不同,我竟連周圍鄉(xiāng)鎮(zhèn)的情況都不知,真是慚愧慚愧”沈書謄一臉懊惱的自責,惹得陳青一笑。開口說道“只是吃飯的時辰不同而已,不值得公子自怨”“非也,非也,不知民生的人將來如何為官,民生既是小事,又關乎著國家的運勢,若民不安生,何談穩(wěn)固朝綱,百姓安居樂業(yè)?”沈書謄反駁道。“公子好志氣,我相信你定能高中狀元,有此心智者,若能為官,定能造福一方百姓”陳青真誠說道。這世道僅看一個縣官就能cao控一整個縣鎮(zhèn)的命運,就知道若是不得好官,那又豈是民不聊生能概括的?“兄弟說笑了,狀元又豈是那般好考,我現(xiàn)在還只是個秀才,連個功名都未傍身,又談何為官?在下空有一身志氣,卻苦無門路結識貴人,不說入朝為官,就是做個地方官員造福一方都是空談”沈書謄一臉郁郁不得志。陳青見周圍人來人往,也不是說話的地,有心開解他,便開口邀請“不若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話?若周圍有什么便宜吃食,我倒也可嘗嘗”“咦?那感情好,小兄弟不必為銀錢擔憂,上次得了便宜,這次就讓我這個做兄長的請你一餐,不過不是什么好吃食便是了”沈書謄一掃憂郁,拉著陳青去了后街的一個面館。陳青原想拒絕,卻奈何熱情難卻,只得點了一碗素面,二人對坐閑聊。等面的功夫,陳青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慮,莊稼人消息閉塞,更是不懂科舉制度,陳青雖無緣科舉,卻也想了解一番。“公子已經(jīng)是秀才老爺,為何還為科舉發(fā)愁?”陳青問道。“兄弟不知這朝廷科舉的艱難,我自從10歲過了童子試,12歲得中秀才,本想著鄉(xiāng)試定當能中個舉人光宗耀祖,奈何我年幼想法單純,不知這其中些許奧妙,卻是大比兩次落選”沈書謄苦澀的抿抿唇角。在書院中,他不曾和同窗談及此事,也為顧及臉面。他幼年便中秀才,乃是天資聰穎之輩,得遇恩師指點,原想合該順風順水13歲就能考個舉人,之后再徐徐進考,卻不想與功名失之交臂。他不氣餒,認為是自己學識尚淺,剛得了秀才便自視甚高,修身養(yǎng)性后勤學苦讀。16歲再次被恩師推薦鄉(xiāng)試,卻是被人換了考卷,原本該他的名額被人替換,他家沒什么門路,又沒有銀子打點,面對位高權重之人苦于沒有證據(jù)告官,只得忍氣吞聲回鄉(xiāng)繼續(xù)念書。一招從高空墜落,引來無數(shù)嘲諷,二次落選后整個人都郁郁寡歡,恩師開導過數(shù)次也無法令他重燃斗志,今日能與同輩訴說苦悶倒也解了不少愁苦。“這科舉制度,沈公子可否與我說上一二?”這般天才,16歲就考了兩次鄉(xiāng)試,雖沒中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