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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歲,平日相處從未將他當成長輩看待,反倒是更似兄弟相交,言談無忌。“臭小子還敢教訓我了?”梁子俊瞪眼,提起酒壺就硬灌他酒喝。梁孟遠被嗆的連連咳嗽,還不忘挖苦“放著自家不住,跑這來惹是生非,不怪阿娘亂點鴛鴦譜”“呦~死小子,漲能耐了是吧?敢笑話小叔,看我怎么收拾你!”梁子俊勒著侄兒脖頸,狠掐他臉蛋教訓“我看就是給她閑的,放著兒子的婚事不理,竟想撮合別人!”“哎呦~那你還不去求小嬸許你進門?再住下去,怕是那洛羽非得鬧得家無寧日不可……咳咳……”梁孟遠不僅擠兌他,還刻意挖苦。“他氣沒消,你是想我再被打一頓不成?”梁子俊擰著侄兒胳膊教訓。“沒臉沒皮!連個媳婦都把持不住,還腆臉賴在我家住著不走?”梁孟遠不甘示弱的笑話他。“切~當我愛住你家不成?明個爺就回家,由的你阿娘作妖”梁子俊當下付清飯錢,一步三晃的回家打探消息。小廝偷摸出來回稟,說是陳青還悶在屋里不肯出來。梁子俊想了想,還是沒膽進去討打,灰溜溜的跑去客棧暫避幾天。陳青氣消了,卻拉不下臉把人喊回來,左思右想之際,正見門口有個乞丐在跟小廝吵嘴。陳青打發(fā)走人問道“你找我?”“可是陳青陳夫郎?”來人小聲問詢。陳青點頭,那乞丐快手塞給他一封信“她說交給你就能給我十兩銀子,是不是真的?”陳青打眼瞧出字跡,忙遞給他一錠銀子“你先等著”乞丐接過二十兩銀錠,咬了咬,不敢置信的應道“成!有啥吩咐只管交給我小乞兒”陳青回屋拆開看過,氣的差點沒掀桌子!好個周瑾,欺人太甚,真當她妹子沒人管了不成?寫完回信,囑咐小乞丐務必把信交到妹子手上,又交代道“以后少不得給你好處,替我多盯著點”“放心吧,爺!”小乞兒拍胸脯保證,這么好掙的銀子,跟哥幾個合力盯梢也賺夠本了。陳青回屋暗自思索,解救妹子憑他一人很難成事,還真得去找梁子俊商量才行。這會兒早顧不得那點別扭,陳青當下便換了身衣裳出門去梁子安家尋人。趕巧梁子俊搬去客棧暫避,于婉青正拉著洛羽在家喝茶,見人尋來,于婉青刻意教訓“把夫君趕出家門,虧你想的出來?還把我這大嫂放在眼里了嗎?”陳青不解于婉青作何這般態(tài)度,但見有客在場,便沒發(fā)作,只問道“子俊呢?”“子俊不在,就是在他也不想見你!”于婉青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來“這位是洛羽,洛尚書家的小哥兒,還不給人見禮?愣著干什么?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于婉青酸溜溜的嘲諷,氣的陳青本欲忍下的那口氣立馬提了起來“大嫂作何這般踩低捧高?即便是貴客也無需這般擠兌自家人!”“呦~誰說這人不是自家人的?說不準日后你們就得共侍一夫呢,你說是也不是?”于婉青不無得意的宣告。一個農(nóng)家小哥,拿什么跟洛羽比?且不說家門背景,單論樣貌身段,洛羽就不知甩了陳青幾條街。陳青打眼細瞧,一米六的矮矬子,還描眉抹粉夾著嗓子說話,知道的是個偽娘,不知道的還當是太監(jiān)出游呢!陳青打量洛羽,洛羽也在暗自品頭論足,直到陳青恍然記起他時,才不再藏著掖著的起身說道“這位就是陳夫郎吧?賤妾見過哥哥”毫無誠意的一聲招呼,把陳青都給氣笑了“子俊什么時候納了個人妖進門?我這做正妻的怎不知曉?”洛羽面上一冷,于婉青當先斥責出聲“長嫂為母,別以為你干的那點好事沒人知道!子俊可什么都跟我說了,再不收斂,休怪我代家里清理門戶。屆時為子俊休妻另娶,也算對的起梁家門風”“公婆尚在,你便想代為掌家,真當家規(guī)是兒戲不成?子俊真想休妻另娶,也犯不著勞你動手,試問我犯了哪條家規(guī)?”陳青這才想起洛羽是誰,感情這是舊情人打上門了,當下便不再忍著,出言譏諷道。以往顧念她是大嫂,平日里些許擠兌權(quán)當給子俊面子,這會被人騎在頭上,真當他是軟柿子不成?“子俊怎就娶了你這悍婦?難怪整日都郁郁寡歡……”洛羽一臉暗諷的出言相譏。“可不是,要不然也不會賴在我這不走,我看你就收收心,好生準備做妾得了”于婉青意有所指的告誡陳青。莫要攔著洛羽進門,否則鬧不好雞飛蛋打連個正妻都做不成。“他愛娶便娶,只要子俊許你進門,我就是讓位又何妨?”陳青不想同女人和人妖斗嘴,干脆擰身離開大宅。“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反悔啊……”于婉青jian笑著喊道,又同洛羽保證“我就說他激不得吧?一準回去跟子俊鬧!屆時子俊一煩,定然會起外心,你再見縫插針,不怕趕不走那個悍婦……”兩人私下里商量的熱火朝天,好似不日便能促使子俊休妻一般志在必得。陳青找不到梁子俊,更氣他故意瞞著這事不說。還敢怪他跟沈書謄私會,他自己不也跟舊情人糾纏不清嗎?救陳碧的事他還不求梁子俊了,就不信憑他當哥的還救不出自個妹子!第199章貴人相助明明剛進夏暑,陳碧卻突覺遍體生寒,夜晚涼風吹過,凍的陳碧一哆嗦,好懸沒弄出聲響,蹲身疾走幾步,耳旁仿若仍能聽見那瘆人的嗤笑聲……兩個月前,她用親情換回一紙休書,再也無親無掛了。孑然一身進入周府,憑借周郎的疼愛和手藝,陳碧過起了肖想許久的清貴日子。剛開始周郎還對他噓寒問暖、百般疼愛,只一談及婚事,便支吾不言,直說暫且沒有把柄,不能無故休妻。陳碧謹守告誡,寧死不為妾,是以他一日不休,她便一日不傳核心針法。周瑾哄騙許久仍未得愿,后來便也鮮少來她這里過夜。陳碧曉得他是喜新厭舊,礙于連個名分都沒有,她也不好指責些什么。日子渾渾噩噩過了一個月,每日調(diào)教之余,陳碧又接管起布坊生意,憑借在梁記學來的本事,倒也將日漸虧損的生意做到漸有盈余。期間側(cè)門又抬進來一頂花轎,陳碧知道那是周郎新收的小妾。好笑的是,未等小妾得意幾天,正妻便借故發(fā)難,不僅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