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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破土的感覺,還不是一般的破土,簡直是破壞性的破土,秦笑覺得自己的肚子要開花了。本來這半個月鍛煉下來的忍痛能力,在這時候全然不是對手,他痛得簡直連腦仁都要裂開了!“我要死了我cao……”秦笑忽然痛得在床上打滾,方既白的臉色也是烏黑的,想上去抱住他安撫,但秦笑簡直進(jìn)入了暴走狀態(tài),在床上折騰的“啪啪”響。方既白想再喂他吃藥,但想起他哥說這種藥雖然有止痛功效但不宜多吃,不然對秦笑和胎兒都不好。但眼見秦笑痛得臉色慘白,他自己什么都不能做,不禁心煩意亂,只好緊握住秦笑的手。秦笑痛起來一副發(fā)瘋的樣子,現(xiàn)在不知道疼,回頭清醒了就知道摔手的疼了。秦笑這回痛得綿長,他簡直痛迷糊了,嘴里碎碎嘟噥:“小白,我看我是得怪病了,說不準(zhǔn)是生瘤子,說不準(zhǔn)是癌癥,要是我死了,你記得要在我墳上裝WIFI,不然可沒人來看我,我不孤單寂寞冷了……”“有我呢,你孤獨(dú)不了寂寞不了冷不了?!狈郊劝自詾樗弁淳徚耍瑳]想到他竟痛得說起了胡話,心里一緊,道:“笑笑,去醫(yī)院吧。”這幾日他也說過幾回要去醫(yī)院,但秦笑死活不去,他是生怕自己生了瘤子和癌癥,一想到要做手術(shù)就發(fā)怵。雖然方既白也不會真讓秦笑去尋常醫(yī)院的,但他自家的醫(yī)院卻不同,還有他哥這婦科醫(yī)生在,總能瞞住。果然秦笑痛成這樣了還記得不能去醫(yī)院,死死抓住床沿:“不去,要往我肚子里捅刀子還不如現(xiàn)在痛死呢?!?/br>方既白頭疼,但他不能由著秦笑胡來,別的事他都慣著,這事不成。他打了他哥的電話,將睡得迷迷糊糊的方既呂叫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在看的別吱一下,多吱幾下嘛,又不會懷孕。。。☆、04方既呂其實(shí)不是個好脾氣的,但對象如果是方既白,那就不同了。對于這個小了八歲的弟弟,他是從來不敢以哥哥的身份來作威作福的。非但不能,還得由著方既白來作威作福。對此,方既呂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怪他這個弟弟心眼實(shí)在太多,又格外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所以他接了方既白的電話,片刻都不敢耽誤,從醫(yī)院里接了箱子就直奔秦笑家里。方既呂對于秦笑這個暴力分子當(dāng)然不會有什么好感,但即便如此,看著秦笑一臉慘白的縮成蝦米狀,還是不由用“真是禽獸啊”的眼光瞥了方既白一眼。方既白視而不見,一手握住秦笑,一手仔細(xì)看著方既呂準(zhǔn)備的藥品。秦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醫(yī)生動刀動針,幸而他此時痛得不省人事,看不見方既呂手上那根鋒利的針管。好在方既呂的業(yè)務(wù)能力還是很過關(guān)的,秦笑被打完針后就更加迷糊的昏睡了過去。睡著的秦笑倒沒那么討人厭了,方既呂不由多看了兩眼,他的睫毛居然是很長很濃密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臉盤比起他的身材要稚嫩得多,的確是個俊朗少年的模樣。一想到秦笑還是未成年,方既呂的正義感忍不住冒出來:“小弟,你怎么下得去手啊,咱們家的體質(zhì)你是知道的……”這話一說出口,方既呂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在干嘛?居然在教訓(xùn)方既白?秦笑這個討厭鬼是不是要做孕夫,是不是造孽干他屁事啊……他連忙補(bǔ)救道:“呵呵呵,不過多虧了小弟,才讓秦笑有這么寶貴的體驗(yàn),這旁人都求不來啊,呵呵呵,呵呵呵。”方既白根本沒看他,只看著床上的黑小子,輕聲說:“是我的錯,忍了這么久了,一時沒忍住。”方既呂一愣,頭回聽見他自責(zé),于是生怕知道太多遭秋后算賬,他連忙轉(zhuǎn)了話題:“不用擔(dān)心,他青春年少身體強(qiáng)壯,扛得住的?!?/br>秦笑是不是能扛住,這仍值商榷,他忍痛能力實(shí)在不佳。翌日早上,方既白正在廚房里做豬腸粉,剛將粉漿放進(jìn)蒸籠,就聽到臥室里忽然爆出一聲“我cao,痛死了!”“誰他媽在我胳膊上鉆了這么大一針孔!”方既白嘴角一抽,不慌不忙的拿了水和藥過去。秦笑是個咋咋呼呼的性子,好在咋呼咋呼也就過了,并不糾結(jié)。他知道是方既呂半夜來幫他打針,不由一拍大腿:“他哥夠義氣,就是針孔真夠嚇人,下次別叫他來了,橫豎他這一針也是讓我昏過去,不如給我兩口酒,我還昏得利索些?!?/br>秦笑酒量差,已經(jīng)差成了個性,一杯就倒是絕對的。他為此也不好意思,不過方既白連他底褲是什么色都知道,他也無謂不好這個意思了,反而說起了勁兒:“……就是上回倒霉,喝倒后居然還發(fā)燒,我cao,更慘的居然還長痔瘡了,還破了!我那個疼喲……”方既白黑著臉將藥片塞進(jìn)他廢話連篇的嘴里,秦笑吞了還嚷個沒完:“小白,今晚要是又痛了就給我灌酒,打針多痛啊。”他抬了抬手臂,苦逼著臉道:“我感覺手都要廢了?!?/br>方既白好笑的看著他,目光忽然向下滑,只停到他屁股那里:“不怕酒醒又犯痔瘡?”秦笑是真怕疼,一聽他說到這個,臉幾乎是下意識一白,撓頭怪叫:“我就cao了,我以前也沒這毛病啊,你知道的,那可是我頭回犯痔瘡,我多講衛(wèi)生啊,我天天洗澡,不信你摸。”說著他就抓著方既白的手往他屁股那去,“絕對光溜溜干凈凈!”方既白雖是早習(xí)慣他這么二啦吧唧的,但手觸那結(jié)實(shí)的臀部時,還是不由喉頭一動。他壓下晨火,拍了他一把,道:“別鬧了,今天報道,你早點(diǎn)洗漱了來吃早飯。”“要死啊,報道……早飯,早飯豬腸粉吧?”“嗯?!?/br>“我要牛腩汁的!”“嗯?!?/br>“小白我愛死你了,娶了你是得多大福氣???”“嗯……”方既白先是臉熱,然后眼皮一跳,一聲脆響打到了秦笑屁股上,任其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秦笑一手刷牙,一手揉屁股,心里念叨著,這幸虧哥練過,這等閑的女人肯定扛不住方既白的鐵砂掌。誰娶了小白,那肯定是快樂并痛著啊。作者有話要說: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05吃完早飯,按規(guī)矩一般都是秦笑刷碗。但方既白竟然主動包攬,讓秦笑很是感動,當(dāng)即就抽回手,拍了拍方既白的肩:“好哥們,知道我病的不容易??!”方既白刷了碗出來,便看見秦笑在沖客廳里的沙包拳打腳踢,口中“吼吼哈哈”不斷。他臉色頓時十分難看,上前一手抓住了搖晃的沙包。秦笑正踹得起勁,一腳要正中紅心時,發(fā)現(xiàn)紅心位,直往方既白的小白臉上飛去。他使出吃奶的勁兒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