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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nèi)旁人,在秦笑的臉上吻了又吻:“笑笑,他出來了,他出來了!”經(jīng)歷了一個多小時的手術(shù),秦笑感覺自己全身都快散架了。好在怕痛歸怕痛,身體還是鍛煉的不錯的,聽了這話,他出于天性不肯得累趴,費勁說:“太好了……快把兔崽子抱來?!?/br>“好?!狈郊劝仔θ轁M面的向孩子走去,才聽得身后傳來后半句:“抱來……給我打一巴掌,兔崽子太能折騰了……”兩個助產(chǎn)士手不由抖了一抖,頗有些不舍得,好在方既白一早跟護士練習(xí)過標準抱姿,雖然緊張,但幅度、手勢無一不標準,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膶鹤颖У剿硪粋€爸面前。方既白原想著,要是秦笑一定要拍一巴掌解氣,他雖不忍心,也得讓秦笑解氣的。好在他兒子成功用可愛征服了秦笑,那圓鼓鼓的小臉,那眼睛一眨一眨,秦笑只看了一眼,立馬就忘了初衷,他一臉驕傲:“瞧這帥摸樣,不愧遺傳了我的基因!”方既白有妻有子萬事足,笑著附和。同樣圍觀寶寶的方父和方既呂聽了,很有些不以為然,他們一致寶寶完全是方家基因占上風(fēng),寶寶必須生得好看。而寶寶被這么多人看著,也終于“哇”的一聲哭開了。這一聲啼哭異常嘹亮,隨著助產(chǎn)士剛打開的手術(shù)室門,響徹正層。已經(jīng)昏迷醒轉(zhuǎn),正在手術(shù)室門口靜坐示威的秦父聽力毫無問題,甚至比普通人還靈敏。一聽這哭聲,便炸毛而起,猛地沖進了手術(shù)室:“方功明!”從軍醫(yī)崗位上退伍二三十年的方父哪里是特殊兵種秦父的對手,被對方單手拽著白衣襟,絲毫反抗不得,也……沒好意思反抗。“cao了,你也對得起我!讓我兒子給你兒子生兒子!”秦父一拳砸過去,眼看方父要被砸倒,方既白一把將孩子塞到方既呂懷里,撲過去攔住了秦父。秦父魁梧有力,若非方既白也點功力,也是攔不住的。但秦父不看方既白還好,一看方既白就更火大。“我是要你照顧笑笑,可沒要你把他照顧到床上去,更沒要你把他肚子搞大!”秦父一面怒吼,一面對著方既白肋條骨下邊就是狠狠地一拳打了過去。別說方既白很難躲過,就是能躲他也不愿意躲,捂著痛處彎了身子,吃力說:“秦叔,是我的錯……”“你個兔崽子錯的離譜!”秦父哪里給他說下去的機會,看準機會又對著同一個地方追加了一拳,再用胳膊肘狠狠一頂,直接把方既白打倒在地上。方既白倒抽了一口涼氣,伏在地上半天沒能直起身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秦叔,對不起,我是真的喜歡笑笑……”方父于心不忍,有心要勸,但一想到這戰(zhàn)友年輕時的脾氣,還是忍下了,他覺得自己沒兒子耐打……“胡鬧!”秦父又一腳要踢過去,內(nèi)室里傳來一聲大罵:“吵死了!”雖聲音明顯中氣不足,但不妨礙它分貝超高。秦父當(dāng)然聽出這是自己那孽子的聲音,其實他心里也不完全相信秦笑那兔崽子是無辜的。若他完全清醒,說不準還會覺得方既白更無辜,但事情發(fā)展到懷孕的地步,秦父生為一個爸爸,下意識維護“女兒”已成天性。就在他動作停滯的時候,方既呂接到地上方既白投來的眼風(fēng),連忙抱著寶寶走了過去,獻寶似的笑容滿面:“秦叔,恭喜恭喜,你做爺爺了!這是您親孫子呢!”秦父一心投入到了“維護女兒清白,怒捶流氓人渣”的戲碼中,差點忘了這是產(chǎn)房,一聽這話,一看寶寶那討喜的模樣,頓時拋了劇本,整個人棱角都柔軟起來,笑都不會笑了,只一個勁的說“好”“好”。“這眉眼像我,跟我年輕時一個樣子,長大一定大把女孩子追?!鼻馗感⌒囊硪淼拿嗣殞殝赡鄣男∧?,得意洋洋。方既白伏在地上半天直不起身來,秦父到底是執(zhí)行任務(wù)的特殊兵種,力道非常狠,而且兩拳都準確地打在了同一個地方,肋骨下面,再加上胳膊肘頂那一下,方既白現(xiàn)在一吸氣就能感覺到陣陣疼痛。但他不敢不起來,方既白捂著腹部走過去,輕聲提議:“秦叔,笑笑還在里面呢,您現(xiàn)在過去看看嗎……”秦父原本軟化的表情再次有凝結(jié)的趨勢,似乎見對方還有力氣起身,非常不滿,他抬手就想再揮一巴掌,然而這掌風(fēng)扇到了嬌嫩的寶寶,他眼睛眨了眨,非常合事宜的大哭出聲!方既呂松了口氣,連忙搶救自家弟弟:“秦叔,你看,嚇著寶寶了!到底小白是他爸爸呀,都嚇哭了!真可憐??!”秦父原本就看得心疼了,秦笑小孩子的時候他老婆還活著,他沒帶過幾天,再回來好像秦笑就能走能跑了。此時一看這場景,立馬心軟得都能化了,哪里還顧得上方既白,一心只想著哄寶寶:“不哭啦,不哭啦,乖孫,爺爺不打了,不打了?!?/br>方既白在腦門上摸了一把,發(fā)現(xiàn)全是汗,感激的看向自己親兒子。寶寶這時已不哭了,在他爺爺懷里喔嘴打了呵欠。作者有話要說:呼呼。。。。文是不長啦,不過到時候補兩個日后的番外\(^o^)/~在看的都給俺吱聲!一直潛水的你!于、心、何、忍!☆、19睡了很長一覺,醒來的秦笑還覺得自己踩在棉花上,一想到他生個大胖兒子,就有一種自豪感。別的男人能干的他能干,別的男人不能干的,他還能干!還干出了個人樣!秦笑抱著寶寶一頓胡親,輕輕的戳他的小圓臉,卻被他叼住了指尖。吮……秦笑愣了愣,深受常識荼毒的他差點就要做出撩衣服的舉動,全然忘了他是不是有這功用。好在方既白是清醒的,駕輕就熟的拿著醫(yī)院調(diào)配奶過來,攬著寶寶開始喂奶。秦笑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平坦,莫名的有些憂傷。不過這份憂傷并沒來得及持續(xù)太久,就被提著保溫桶進來的秦父打斷了。之前那都是不清醒狀態(tài)才敢和秦父頂,一旦完全清醒了,秦笑幾乎是下意識的將寶寶護在了懷里。他狂推著方既白:“小白,我和寶寶的平安就靠你了,上!”方既白哭笑不得,秦父也只能干瞪眼,如果不是雙手都提著保溫桶,他是很想一掌劈過去的。又怕傷到了他的乖孫。“笑笑,我和我爸已經(jīng)跟秦叔解釋了全部經(jīng)過了,你別怕,怎么說這也是他孫子啊?!狈郊劝鬃诖策叞矒崆匦?,試圖從他懷里抱回寶寶。秦笑哪里肯,方既白連忙向秦父遞了個懇求的眼神,秦父勉強剎住了臉上的兇氣,說:“生米都煮成熟飯了,我還能怎么樣?把寶寶再給你塞回去?”秦笑打了寒顫,賠笑著不敢出聲,幾經(jīng)官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