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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慢慢坐下。他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混亂,這次進入他的人是他心愛的弟弟,那rou具雖只是緩緩磨入他體內(nèi),就已使他興奮的頭皮發(fā)麻,忍不住輕晃腰肢,主動在弟弟身上追尋令人愉悅的快感。將勃發(fā)的性器全部送入他的身體後,陸華容才能暫緩氣息。他本想先慢慢抽插好讓哥哥適應,卻感到本在他身側雙腿主動夾住他的腰,隨著身體上下的晃動,後xue先是一陣劇烈收縮緊緊吸吮,然後又舒緩開來,向外推擠般吐出含在其中的rou莖。只是兩個來回,幾乎將人燒化的欲望使陸華容無法再忍,他抱住哥哥的身體重重頂動撞擊,攪得水下暗流涌動,一波波水紋擴散開來,就如盛不下的熱情向外潑灑。整個過程二人不敢發(fā)出太大聲響,雖然略顯壓抑,但與心愛之人結合的幸福感,卻使兩人同時嘗到了性事的極樂。直到水花歸於平靜時,兩人仍擁吻在一起追逐著彼此的舌頭,交換著只有對方才有的甜蜜味道。“好了,出來吧……”還是陸華清先回過神來,他們雖插了房門,但畢竟身處險地,不可太過放縱。他拍拍弟弟的後背示意他松開自己,少年雖然不舍,但也乖乖地點頭,托著哥哥的臀部幫他穩(wěn)住身體,這才向後撤身,把半軟的分身從熱情的roudong中抽了出來。水流被不及閉合的xue口吸入體內(nèi),怪異的感覺令陸華清輕呼一聲,伸手想去捂那xue眼,卻又被少年握住了腕子。“讓我來幫你,我們要快些洗完,水都快涼了。”xue口的嫩rou摸上去有些腫脹,陸華容擔心的探入手指,引導里面的溫水與濁液同時流出,再旋轉手指在腸壁上來回sao刮了一番,似已沒有黏膩粘在上面。但他仍不放心,又增加一根手指撐開roudong,導入更多的水流在腸道內(nèi)攪動。如此反復了三次,他退出手指揉了揉皺起的菊瓣,感覺那處已緊密的合攏,這才放心的結束後xue的清理。他做的小心謹慎,此時抬頭才發(fā)覺,青年因他的動作又已情難自制,雖然他緊緊捂著嘴巴沒發(fā)出聲音,但急促鼓脹的胸膛和顫抖的身體,表明他剛才的做法對青年來說無疑於一場煎熬。“華清,已經(jīng)好了?!彼┥砩锨霸诟绺绲哪橆a親吻,唇下的柔軟熱得guntang。他忍不住還想再親,陸華清卻已睜開水波蕩漾的美目,似是迷茫地看他一眼,突然意識到自己竟因清洗而動情,慌忙推開他的肩膀。“你,出去,我……這里太擠?!标懭A清語不成句,羞臊的恨不得化為水泡溶入水中。他想不到與弟弟歡愛的感覺竟會如此美妙,以至於只是手指的刺探,就從後xue中蕩出令人酥軟的快感,舒服的使他忘記弟弟只不過在幫他清洗身體。陸華容也怕他太過縱欲傷身,忙連連點頭,撩水在身上胡亂揉搓幾把,爬出浴桶留他一人慢慢平靜。等他穿齊了衣服,陸華清才紅著臉慢條斯理地站起,發(fā)現(xiàn)弟弟的目光後,他連身體也紅了一層,雙手放在身前遮也不是不遮也不妥,呆呆地站在水中不知該怎麼邁腿跨出。“快出來,小心著涼?!标懭A容忙拿了大塊軟巾裹在他身上,拉他跨出浴桶,手忙腳亂地幫他擦身沾水。有了東西遮身,陸華清的心情平緩不少,好笑地拂開他的手?!拔矣植皇侨龤q孩童,哪用你這樣照顧?!?/br>陸華容委屈地嘟起嘴,看著他將衣服一件件穿起,不敢再上前幫手。雖然今日他們互訴愛意身心契合,但想到昨夜陸華清對程奕的那番話,就令他心中擰成了疙瘩。暗道萬一四哥對程奕也有感情,那我在他面前更要努力表現(xiàn),也好在他心中多爭取一些分量。“華清,你從前,真的喜歡程奕?”他左思右想,仍是忍不住發(fā)問,與其憋在心中郁悶,還不如向他求證。他相信就算哥哥真的喜歡程奕,但心也肯定偏向他這一邊。“小傻瓜,這種事還用問嗎?”陸華清走上前摸了摸弟弟的腦袋,俊秀的面容上現(xiàn)出了苦笑?!皩Τ剔?,我向來是尊重與敬佩,我本以為他是一個好皇帝……你放心,我對他從未涉及情愛,只有君臣之誼。但現(xiàn)在,那種情誼也消失了,我不會原諒他,他……”陸華清說到此聲音頓住,心中涌起層層苦澀?!皬那暗奈姨^天真,我曾幫他收羅父親的罪證,他也應允我會網(wǎng)開一面,革了父親的官職但留他善終。我以為我可以為國盡忠為父盡孝,卻不想他竟定了父親謀反的滅門重罪,連累陸家老少在法場枉死。”“枉死?難道父親是被冤枉的?”陸華容聞言吃驚,他從沒想過父親的案子有何疑點,只是奇怪父親并無先兆,為何突然謀反。“父親與三位哥哥壞事沒有少做,他們被定死罪并不冤枉,但他們做惡是為了私欲權財,并沒有謀反的膽量。程奕太狠了,他為了以誅連之罪斷絕我的退路,竟冤殺了我們陸家八十余口……”陸華清痛苦的站立不穩(wěn),陸家的老幼婦孺罪不至死,卻因他做了刀下冤魂。唯一慶幸的是在最後關頭,他能救下他最疼愛的弟弟,也為他重新找回了活下去的勇氣。“四哥!這不怪你,都是狗皇帝的錯!”陸華容忙握住他的手,難怪四哥了無生念一心尋死,原來他心頭竟壓了這麼沈重的擔子。“呵,你又叫我四哥了?”陸華清淡然一笑,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開了,等待時機與弟弟一同逃出皇宮,才是他今後要做的事情?!斑@些事我本不愿告訴你,但我想讓你放心,我與程奕之間仇深似海,不管今後發(fā)生何事,我都不可能原諒他。”“華,華清,我放心,對你,無論何時我都放心……”少年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fā),以四哥的硬脾氣卻被如此對待,他不該懷疑四哥仍有可能喜歡程奕。至於不想再稱他為四哥,是害怕他聽了會計較他們是兄弟的事實。但畢竟十幾年他早已叫得順嘴,一不小心那兩個字就脫口而出。“你啊……”陸華清寵溺地點他英挺的鼻尖,拉他到懷中抱了抱。“今天和你做出這種事,就算你仍叫我四哥,我也不會把你當成弟弟,而是已將你看做伴侶。不過是個稱呼而已,你想怎樣喚我都無妨?!?/br>“四哥,華清……”陸華容聞言喜悅,看來四哥比他想象中要放得開,他是真心喜愛自己,寧可放棄他堅持的那些道理。“好了,去開門,讓他們進來收拾東西?!标懭A清松開弟弟,他們已獨處了一個早晨,雖說沐浴時他從不讓太監(jiān)伺候,但這次的時間未免有些過長。陸華容走到浴桶邊,看到因歡愛而溢在地上的過多水跡,便又折回來,搬了只圓凳向哥哥笑道:“我們弄出的水太多,一看就沒干好事,所以還要煩勞哥哥向我發(fā)通脾氣。”他說著把圓凳砸入浴桶,只聽一聲巨大的嘩響,桶中漫出的水流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