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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清面紅耳赤地趴在他腿間,費(fèi)力又不討好地吸吮著他的陽物,但那少年同樣也蹲跪在陸華清的身後,拿了柄男形正在開拓幽深花徑,誰知他這種情欲勃發(fā)的樣子,是因為他還是因為少年?☆、24(二十四)“好了,華清,躺過來……把腿分的再大些?!背剔葥嶂懭A清的臉將他拉開,他那糟糕的口技難添情趣,不管試了幾次,牙齒還是會不小心刮蹭到口中rou具,還是將他壓在身下主動cao弄更加爽快。陸華清張開雙腿迎入男人,卻只因少年的目光,就控制不住呻吟聲,夾著在身內(nèi)進(jìn)出不停的巨物發(fā)抖。程奕一個重?fù)繇數(shù)搅俗钌钐?,舒服的嘆了口氣,暫時停下動作。此時靜下心慢慢感受,那銷魂密所被男陽刺激的顫動不休,卻又很有規(guī)律的隨著青年的呼吸聲蠕動,火熱rou壁絞緊了塞滿其中的rou莖,一吸一合一收一放,如溫柔的小嘴吸啜不休。“唉,這兩個多月你下面的菊xue是被調(diào)教開了,但這張小嘴怎麼就這麼笨?”他揉著身下人紅潤的唇瓣嘆氣,再探指進(jìn)去夾住濕滑的軟舌拉扯,令他不得不伸出豔紅色的舌尖。“嗚……”陸華清說不清話,只能瞇起眼睛瞪他,程奕哈哈一笑放他縮回舌頭,緩緩抽出性器又全力撞入,令他的呻吟聲也隨之破碎。他倒是遵守了自己的承諾,在性事中不再用yin詞穢語逗弄他,反正他已安於妃子的身份,身體上的契合度也越來越高。“皇上,您為何不許奴家再教四哥口侍,若是只靠他自己揣摩,恐怕他這輩子都做不好?!标懭A容半掛在男人身上,用光滑的皮膚在他後背磨蹭,似是在熱情的挑逗,實則在小心試探。程奕雖常常將他喚來同樂,卻不許他再碰陸華清的身體,就算程奕有時懶得做擴(kuò)張潤滑的前戲而讓少年代勞時,也只能使用器具不許他直接用手指,至於互相品蕭這種事情就更加不可能了。所以他被招來大多是為了解決程奕過強(qiáng)的欲望,免得陸華清一個人承受不住,第二日會身體不適。陸華容不知程奕是對他有了懷疑,還只是出於獨占欲不想四哥被其他男人碰觸。若是後者還好,若是前者,他與四哥則要更加小心謹(jǐn)慎,若被程奕發(fā)現(xiàn)他們的關(guān)系,那麼一切就都完了。不過自二人互通心意後,偷偷幽會只是寥寥數(shù)次,應(yīng)該并未被人查覺。雖然無法避開隨侍在身邊的太監(jiān),但只要四哥找個由頭發(fā)通脾氣,那些太監(jiān)就會主動請他去安撫四哥,二人插上房門在里面呆一個時辰也沒人起疑。陸華容想起來就好笑,他每次都會被四哥罵的狗血淋頭摔打而出,那些太監(jiān)明顯是害怕被四哥責(zé)罵,所以總是找他來當(dāng)替罪羔羊。程奕卻顧不上他的疑問,他架著陸華清的雙腿快速的進(jìn)攻,每一下都重重摩擦過腸壁上的敏感點,直到青年顫抖著抓住他的胳膊先射出精,他才在那銷魂roudong痙攣般的吸吮下,放慢速度沈穩(wěn)地慢慢抽送離高潮尚早的巨龍。“皇上真利害,四哥又撐不住了。”陸華容伸出手,想清理一下飛濺在哥哥胸腹的白濁,卻被程奕握住手腕甩開。“朕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你再碰他的身體!”“唉呀,皇上……您該不會是吃奴家的醋吧?”陸華容似是驚訝地眨眼,抱住他的肩膀撒嬌般輕搖。“奴家才是吃醋的要死,您每次找奴家來,卻都不與奴家先玩兒?!?/br>“不只是你,任何人都不行?!背剔饶笞∷南掳驮谒缴陷p啄一下,并未現(xiàn)出怒氣。這活潑可愛言行放肆的少年,在他眼中不過是個新奇有趣的玩具,他倒不會真將他當(dāng)成威脅。陸華清剛剛緩過氣,身體中的孽根雖仍然磨得他頭皮發(fā)麻,但釋放過的身體已輕松很多,聞言冷哼道:“皇上如此厚愛,臣妾倒要感激涕零了?皇上不如將臣妾身邊的人全部趕走,省得不小心碰到臣妾,徒惹皇上不快?!?/br>“呵呵,那不一樣,那些太監(jiān)都算不得男人。你休息,讓華容陪朕就好。”他口氣不善程奕卻不以為忤,反而怕他糾結(jié)此事生他的氣,忙訕笑著將龍根抽出。他轉(zhuǎn)身按住少年,拉開兩條長腿幾乎將他的細(xì)腰對折,對準(zhǔn)完全暴露出的蜜色rouxue直捅下去。“啊……好棒,快點兒……”少年一聲愉悅的媚叫,搖著屁股接下男人的撞擊,xiaoxue貪婪的收縮擠壓,令扎入溫柔鄉(xiāng)的巨物流連忘返,似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般無法自拔。“皇上皇上,還是奴家的屁股好cao對不對?啊啊,再重一點……就是那里,干死奴家了……”陸華容探明程奕只是獨占欲在作祟,放下心的同時叫聲也更加夸張。“你這妖精……看朕這柄寶劍,將你們兄弟都?xì)€落花流水?!彪m然程奕對陸華容本人無甚興趣,但這激情勃發(fā)的放蕩身體卻太合他的心意。一通搗弄抽插之後,陸華容在驚喘中射盡精華,緊縮的xue眼密洞也夾得男人一瀉千里。“呼……哈哈,皇上,奴家這口yinxue是否配得上您的寶劍?”少年的雙腿纏著他的腰不肯松,xue口一張一合,吸咬剛剛釋放過的半軟rou莖。“確實不錯,不如朕提四個字‘御用寶xue’,就掛在你的小屁股上?”龍根在那roudong中享受著獨有的按摩,程奕自然不想拔出,抱起他躺在左邊,回手再攬住右邊的陸華清勾在懷里。二美在抱雖是一冷一熱,但風(fēng)味不同各有千秋,哪個他也不想松開手。他心中得意,只等恢復(fù)精神再將他們再吃上一遍。他撫著手中光滑的肌膚閉目養(yǎng)神,自然難以察覺懷中兩人的眼神交流,有關(guān)心的詢問和寬懷的安撫,還有源源不絕的愛意和纏綿入骨的柔情。又是一夜歡愉,程奕五更晨起,看到一左一右在身側(cè)酣睡的兄弟二人,趴下輕輕吻了吻陸華清,又拍了拍陸華容將他喚醒。“回你房中睡,莫驚醒你哥哥。”雖然他一般在睡著前就將陸華容趕回他的房間,但偶爾也有這樣三人同睡到天亮。每到此時,他都會在上朝前把少年趕走,雖然他們都是他的胯下之寵,卻不愿看到兩人睡在一起。陸華容睡眼惺忪地揉揉臉,披衣下地回過頭又沖程奕委屈地撇嘴?!斑€說奴家是御用寶xue呢,差別這麼大,連個才人都不肯封?!?/br>他離去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仍是驚醒了淺眠之人。陸華清也坐了起來,程奕忙拉高被子圍住他,柔聲道:“現(xiàn)在天冷,你一向體弱,不要著涼?!?/br>看到他不說話抓著被子又躺了回去,程奕也不由嘆氣。雖然他已習(xí)慣了與自己縱情歡愛,但都怪自己開始時太傷他的心,使他一直半冷不熱,原本的愛意也大打折扣。“唉,你是不是怪朕要了你們兄弟,卻不給華容一個名分?”程奕想了想,自陸華清向他坦述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