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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槍的干上來,不消片刻他就明顯承受不住了。因為他雖然一直皺眉閉目,但那粗重的呼吸聲,雖拼命壓抑但仍不時冒出的輕吟聲,還有額角的汗水,布滿潮紅的肌膚,說明他在這場性事中根本無法置身事外。特別是他那淡色的玉莖,雖似不情不愿,但隨著他在後xue內(nèi)的重重抽插,每頂一下就抬起一分。百十下後他已高潮在即,那根可愛的rou柱也顫抖著將要爆發(fā)。☆、49(四十九)陸華清早已豁了出去,反正他早不知被程奕玩兒過多少回,此次報定了隨他便的態(tài)度。只是這熟悉男子間歡愛的身體,即使面對的是仇人程奕,他仍不可避免的嘗到了rou欲的快感。好在這種心理準(zhǔn)備他也早就做足,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些只不過是正常反應(yīng)無甚羞恥。程奕當(dāng)先射了出來,白濁的濃精全數(shù)澆灌進他的身體。幾乎同時,他也繃緊身體達到了頂點,但在高潮的瞬間,本是急涌而出的欲液卻突然被堵了回去。他只覺欲望的熱流反沖回體內(nèi),腹中一陣刺痛,憋脹的分身卻什麼都沒有出來。他忍不住啊的一聲驚叫,被強行制止的高潮使他全身劇烈的抽搐,連眼淚都被逼出了眼眶。睜眼去看,原來是程奕用一只金色圓環(huán)緊緊卡住了他分身的根部。“呵,你以為朕會讓你舒服?”程奕笑著撥弄那迅速軟下來的rou莖,這里不得發(fā)泄,jingye被生生憋回了體內(nèi),如果多來這麼幾次,恐怕這根就會廢了?!澳阋葬嶙鰹殡薨l(fā)泄欲望的性奴,這里應(yīng)該再也用不著了。不過朕不會閹了你,這麼可愛的小東西,做個擺設(shè)也不錯?!?/br>他捏著柔軟的rou團把玩,看到陸華清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低笑著俯下身體,舔了舔男子眼角的淚水?!澳阋詾槟慊貋?,還能做你的貴妃麼?呵呵,告訴你,你恨朕,朕也同樣恨你。所以朕寧愿以為,那個和朕一起長大的陸華清已經(jīng)死於三年前,朕痛苦了三年,已經(jīng)夠了……朕今後再也不會為任何人心痛?,F(xiàn)在的你,只是酷似他的一個人偶,朕給你準(zhǔn)備了最好的迷幻藥,包管你今後,會變成一個腦中無物的傻子?!?/br>程奕一邊笑著一邊低語,卻又捂住陸華清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自己臉上滑落的淚水。“呵呵,一個傻子……對,朕的華清早已死了,朕只是找到了最像他的替代品,替代品不需要有思想,不需要有感情,只要有朕就夠了?!?/br>“程奕!”陸華清聞言一驚,開口欲言,程奕卻瘋狂地吻住他的嘴,不許他再有多余的話語。陸華清似是認(rèn)命般隨他親吻并無反應(yīng),但心內(nèi)翻攪已亂成了一團。原來他和我有同樣的打算?他想要我再也不會反抗他,我則想他再也無法控制我。只是不知誰的藥更有效……相較之下,離魂花真正的效果只是傳說,誰也沒有真的找人實驗過。感到程奕松開他的嘴唇,順著下巴脖子向下吻去,舌尖流連在他胸口的乳粒上,將那處挑逗的硬起後,又含在口中用力吸咬。他不由輕哼一聲,卻不是因為被挑動的興奮,而是安下心來,不管誰的藥更有效,但在時間先後上,他已經(jīng)贏了。因為他在程奕到來前,已將離魂花汁涂在脖子鎖骨這些程奕喜歡吻咬的地方,特別是胸前雙乳,更是厚厚涂了一層。那花汁粘膩,在皮膚上很快形成一層薄膜,加之無色無味,隨著唾液被吃下肚腹根本無法察覺。程奕松開被他咬得腫脹的rutou,又去咬另一邊的,不曾從花xue內(nèi)抽出的欲望,也很快重新振奮起來,深磨淺出的開始第二輪進攻。“啊,哈……”陸華清忍不住呻吟起來,卻是為了發(fā)泄心內(nèi)的緊張。被程奕吃下的花汁,早已夠了傳說中可以毒傻人的分量。但此時他卻更不自信,最壞的結(jié)果一直在腦中盤旋。若離魂花的傳說也如它那醉十天的香氣一般是個笑話,那他就真的再無退路了。在被灌迷幻藥前咬舌自盡嗎?不,魏全手中的人質(zhì)還在,我已害五人無辜被殺,怎能因我再增冤魂。就這樣不再抗?fàn)??可是我交待了華容去找恩師,到時他一定會知道我被毒傻的事情,不知他會不會跟著做出傻事……但我此行本就九死一生,離開時若不給他一線希望,只怕他醒後會立刻追來。唉,只希望若我不幸,恩師能夠勸解開導(dǎo)他,幫他慢慢走出傷痛。陸華清百思無解,最後仍是只能祈求上蒼,不要惡人得意良善被欺,蒼天保佑他可以脫離苦海,保佑他與弟弟能夠早日團聚。程奕當(dāng)然不知他已著了道,仍是抱緊懷中人大力沖刺,將無力反抗的人cao弄的隨之顛動,讓那火熱菊xue為他綻放。他只覺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沖上頭頂,一瞬間他甚至忘了自己是誰,忘了他對陸華清那種愛之不得恨之不舍的矛盾心情,只記得懷中是他最重要的人,他要牢牢抓住絕不能松開。突有奇怪的空虛感拉他回神,他愕然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xiele身,完全軟下的性器跟著流淌的精水,一起從溫?zé)岬膞iaoxue中滑脫。他頓覺不滿,弓起腰去查看自己從不會這麼快就滿足的寶貝,卻突來一陣尖銳的頭痛,如有萬枚鋼針入腦,令他大叫一聲,重又壓在陸華清的身上。“皇上!您怎麼了?”許錦等人雖已不在床邊,但仍在不遠處候著,見此忙上前詢問。“無妨……”程奕向他們擺了擺手,劇烈的頭痛只是轉(zhuǎn)瞬間,他此時甚至覺得,剛才的巨痛只是幻覺。他一向身強體健,從無頭痛之疾,難道是因為見到陸華清做得太過興奮,一時激動過了頭?他的眉宇間現(xiàn)出迷茫的神色,陸華清看在眼中,心中呯呯亂跳,又是緊張又是驚喜。難道藥已經(jīng)發(fā)揮作用了?傳說離魂花汁很快就能使人喪失心志,若是真的,我定要把握住機會,要讓被控制的人不再是我,而是程奕。“嗚……你們退下,朕要休息?!背剔热杂X腦中昏脹,對在旁問候的許錦心生不耐,轉(zhuǎn)身抱住懷中人又壓上一條腿,哈欠一聲閉眼睡去。許錦不敢打擾,只道皇上是因連日趕路太累了。再看陸華清已被皇上cao弄的癱軟如泥,顯然做不起風(fēng)浪,這才放心退下,去安排今後的行程。他卻沒有想到,程奕這一睡下竟大病不起,一連數(shù)日高燒不退,連隨行的御醫(yī)也束手無策。御醫(yī)找不出病因,自然向是否中毒上面猜測。好在他試過各種解毒良藥後,如今皇帝雖仍未醒,但熱度已退呼吸平穩(wěn),看來已無大礙隨時都有可能醒來。“陸華清!你究竟對皇上做了什麼?!”許錦盯著仍是一臉淡然的陸華清咬牙切齒,皇上中了毒,最大的嫌疑當(dāng)然是他,但他偏偏拿他沒有辦法。因為皇上即使昏迷中,也從未松開陸華清的手腕,夢囈中說的話,來來回回也只有陸華清的名字。這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