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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孟爺,您不要緊吧?!?/br>門外等候的船兒也一步踏進房內,跑到自家主子身邊,緊張地問道:“我的爺,您,您怎么傷到那兒了,您這一早上,您,也太急了點吧。”孟嘯松抬手一巴掌扇到船兒頭上:“你個混裝東西,胡說什么呢。”昭兒這才清醒過來,瞧著地上撒了一地的清茶,再看看疼得直冒汗珠的孟嘯松,也是有些后悔。“我那個,真不是故意的,這是誤傷?!?/br>昭兒也沒想到會那么巧,偏傷了孟小蔥的那個部位,就是有心想幫他看一下傷,也不方便了。“去請秋先生來看看吧?!憋L來看自家主子好像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有些擔心。“不用,不用驚動秋先生,我去三哥那里看看吧?!泵蠂[松連忙擺手,又對昭兒道:“沒事兒,沒事兒,我那兒硬朗著呢,你別擔心?!?/br>昭兒本來還有一絲愧疚感來著,可是孟嘯松的話卻是讓昭兒聽著分外反感,怎么聽怎么覺得好像有一種色//情的東西在里面呢?昭兒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實在是兩人之間的關系有點兒那樣……有巧不巧地踢到那里,真是尷尬。船兒扶著孟嘯松出去了,風來吩咐小丫鬟進來收拾了掉在地上的茶碗,他一邊侍奉昭兒更衣,一邊低聲道:“四爺還是過去看看吧,若是孟爺真有個意外,王爺那里可是不好交代。”提起那個黑臉爹,杜云昭還真些悻悻然。尤其是想起他拎著家法抽大哥、二哥的樣子,昭兒還真有些哆嗦。“誰讓他進我房里的?”杜云昭斥責風來:“每日的簌口茶不都是你伺候的嗎?”“是,小的知錯了?!憋L來應錯,心里卻有些委屈,那個孟爺也是爺,還是小爺你未來的相公,他要進來給你端茶,我敢說不行嗎?昭兒到三哥的院子時,小左、小右正指揮著船兒、漿兒在思渺居內為孟嘯松敷藥。云逸剛凈了手在堂上喝茶,看了昭兒進來,放了茶,讓他站好。昭兒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了,偷眼喵瞄堂后垂紗帳內正忙碌的身影,也有幾分心虛。“你會武功嗎?”云逸問道。云逸多次為昭兒診脈,發(fā)現(xiàn)昭兒雖然內息強健,卻是沒有內力的。“不會?!闭褍豪蠈嵉卮鸬溃骸暗牵視倘?。是一種健身的方法,也可以適當防身。”云逸輕蹙眉:“你是故意傷了小孟?”“是意外?!闭褍哼B忙澄清。確實是意外,他是本能地抬腿踢嘛,哪知那么巧。再說了,端茶就端茶嘛,誰讓這個孟小蔥還要探身過來,所以才會被傷到那里。“傷得重嗎?”昭兒覺得事態(tài)似乎有些嚴重。云逸淡淡一笑:“沒斷,但是也傷得不輕?!?/br>其實學跆拳道的時候,昭兒也是聽老師多次強調過的,有些部位是絕對不允許攻擊的,比如說,孟小蔥傷的那里。輕則致殘,重則殞命啊。“我很抱歉?!闭褍捍诡^。“這件事情必須得向大哥和爹稟告了?!痹埔菸u頭:“小孟現(xiàn)在宜靜養(yǎng),不宜走動。”眼看就要到去給杜百年請早的時候了,自然也是瞞不下去了。“我沒事兒,我能堅持?!泵蠂[松隔著垂簾喊。“閉嘴?!痹埔堇淅涞氐?。孟嘯松那邊立時沒了聲息。昭兒一看見三哥這冷冷的樣子就覺得手心發(fā)涼。云逸溫潤如玉,但是冷了臉的時候,依舊是有一種不怒而威的威嚴在。“先去稟告大哥吧。”云逸吩咐了,就起身。昭兒只得跟了過去。這一大早上的,我是倒了什么霉啊。云軒也已經(jīng)起了,沐浴更衣后,在院子里看凌墨練劍。云逸帶著昭兒過來,凌墨正好收劍。云逸和昭兒給云軒請過早安,凌墨也給云逸問安,昭兒欠身道:“五哥早?!?/br>凌墨回了半禮,云軒吩咐凌墨下去更衣。“什么事兒?”云軒瞧了瞧昭兒。昭兒立時就有些心虛。“是晨起的時候,昭兒不小心傷了小孟。”雖然確實不關云逸的事情,云逸還是很緊張。“他傷了小孟?”云軒蹙眉:“傷哪了?”“傷了男/根。”云逸低聲道。云軒也是有些嘆氣。今兒是娘的忌日。每年此時,爹的心情都不順。而且不除今日,敏王爺家闔府問罪的消息,也一定是會傳到爹的耳朵里的。那自己在朝堂之上的言辭,必定也是瞞不過爹去的。爹那里還不定怎么發(fā)落自己呢。如今昭兒又來雪上加霜。“有宋的法律,賢妻、妾若是傷了相公的命脈,不問情由,罪為大逆,不僅要浸豬籠,還要禍及家人,充軍千里?!?/br>云軒身為丞相,自然熟知有宋律例。“你身為小孟的賢妻,你可知罪?”昭兒有些傻了。這有宋的法律也太嚴苛了吧。“昭兒,知罪?!闭褍褐坏么诡^。“小孟那里還可用嗎?”云軒沒理昭兒,問云逸。云逸輕咳了一聲:“逸兒也不清楚,只是幫他看了外傷?!?/br>云軒瞪了云逸一眼:“先去給爹請早,聽爹的吩咐吧?!?/br>杜百年今天的心情本來還好一些的。畢竟是昭兒尋了回來,終于可以告慰彎彎的在天之靈。而孟嘯松又來到家里,看起來對昭兒很有情意,若是彎彎泉下有知,一定也是高興的。但是孩子們都來請早了,卻沒見小孟,杜百年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小叔叔今兒早上不小心傷了小孟叔叔,但是絕對不重的?!睂殐毫嫜览X地道。“他能傷了小孟?”杜百年的第一反應和云軒一樣,然后問:“傷哪了?”“是小孟想給昭兒端茶,昭兒睡夢之中,不小心踢傷了小孟的下面?!痹栖幹荒芮飞矸A告。杜百年“啪”地一拍桌子:“傷哪了?”“男//根?!痹栖幹坏玫溃骸皟鹤右呀?jīng)去看過了,沒有大礙,只需調養(yǎng)就是。”杜百年順手將桌上的茶碗扔向云軒:“你一天到晚地就知道忙些沒用的,連自己的弟弟都管教不好?!?/br>“兒子知錯?!痹栖幍兔柬樠?,乖乖地。“小孟那里,可還好用?”杜百年也是最關心這個:“可還能人//道?”昭兒被他爹的粗魯弄得滿臉通紅。“這個,還未曾驗證?!痹栖幬⑶飞恚骸敖o爹請了早安后,兒子就去請秋先生過去看看。”“請秋先生看什么?”杜百年輕喝:“還嫌不夠丟人?”順手一指云昭:“帶昭兒過去,能不能人//道的,一試便知。”昭兒一愣,剛想反駁一句,杜百年已經(jīng)接著喝道:“若是小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