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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錦忽然覺得自己其實也很可憐,和掖庭院看到的那個少年一樣,用那樣不堪的姿勢,跪伏在地,任人欺凌,無法反抗。他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除了疼痛,也不知這世界上還有什么。千錦似一株在暴雨冰雹中矗立的垂柳,被凌/虐得千瘡百孔,體無完膚。可是,無論多么疼痛,千錦的私密之處,卻是不斷地在收緊,吞吐,讓云軒享受無以言表的美妙感覺,并最終,在又一次釋放中,沖xue成功。“靈狐之體,果真是大有妙用?!痹栖幮闹泻苁菨M意。云軒終于抽離了自己,任千錦就那樣蜷縮在地上。云軒走到一處專用于沐浴的溫泉內(nèi)凈了身,穿了舒適柔軟的長袍,回到羅漢床上,盤膝運功。一刻鐘后,再睜開眼睛,果真是非同一般地神清氣爽。云軒看看外面的天色,快到給爹請早的時候了。千錦也不知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了,他勉強地想要爬起來,只是他輕輕一動,玉環(huán)就會發(fā)出叮咚的響聲。體內(nèi)的鳴玉鎖,雖然少了外力的沖撞,可是卻仿佛是活的一般,不停地在他體內(nèi)盤旋轉(zhuǎn)圈,四處沖撞,讓千錦又痛又麻,難受得無可名狀。“來人?!痹栖帗P聲吩咐。千錦大驚,他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現(xiàn)在的狼狽,這也許是他想給自己保留的唯一一絲尊嚴(yán)了。只是可惜,風(fēng)兒、雨兒已經(jīng)應(yīng)聲行了進(jìn)來,就在離他不遠(yuǎn)處,跪地請安。“帶他出去吧?!痹栖幰琅f保持盤膝而坐的姿勢,眉目俊朗,翩翩如玉。千錦在這一刻,如釋重負(fù),終于挺過去了嗎?“身上的東西,不許拿下來?!?/br>云軒淡淡的一句話,讓千錦的心又沉到了谷底。風(fēng)兒和雨兒已經(jīng)快速退出去,又抬著一個軟轎走回來。風(fēng)兒將手中的長袍披在千錦身上:“風(fēng)兒、雨兒伺候您回房?!比缓螅L袍,將千錦扶起,雨兒已經(jīng)打開了轎簾。千錦實在無力拒絕,也不能拒絕。他勉強抬腿,栽倒在轎中,胸前的玉環(huán)又發(fā)出叮咚的聲響,和體內(nèi)瘋狂旋轉(zhuǎn)的鳴玉鎖一樣,仿佛在昭告著他所受到的折磨和羞辱。杜云軒,你給我記住,我千錦他日,誓報此仇。☆、第43章晨起,寶兒、霜兒來給爹爹請安。云軒查問了昨日的課業(yè),又吩咐了今日的功課。霜兒問道:“今兒小墨爹爹要去查案,我和哥哥能不能去幫忙?”云軒淡淡一笑:“幫忙嗎?”“是去學(xué)習(xí)?!睂殐好Ω目诘溃骸拔液退獌鹤匀皇侨W(xué)習(xí)?!?/br>“明日要為你們昭兒小叔行暖房之禮,家里還有許多事情要忙,你們還是在家里幫爺爺?shù)拿Π??!痹栖幏愿赖馈?/br>凌墨給云軒端了茶。門外風(fēng)前進(jìn)來稟告道:“千錦公子過來請安了。”千錦著了青袍,隨在風(fēng)前身后走進(jìn)來,腳步頗有些遲緩。他已是咬牙強忍著體內(nèi)劇痛,腿和手都顫抖得厲害。尤其是胸前的乳環(huán),為了防止它叮咚作響,千錦不得不在胸前圍緊了一圈白布。因為綁得緊,又是新傷,針扎似地痛。而這些疼痛,卻是比不得體內(nèi)鳴玉鎖帶來的折磨。不僅是痛,脹,麻,更有一種說不出的深深的羞辱感。鳴玉鎖似乎不喜歡禁錮它的環(huán)境,它總是左沖右撞地想要尋找出路。千錦必須用力繃緊了自己的肌rou,努力含緊鳴玉鎖,防止它鉆得更深,或是鉆出體外。這種感覺,就仿佛是有人永不疲倦毫不懈怠地反反復(fù)復(fù)地一直在抽/插,而你卻只能含緊它,再含緊它,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如果這些疼痛,讓千錦還能夠忍受的話,那插在他羞處的那根金釵,則帶給他最無法忍受的折磨。又癢又麻又痛,而且痛得讓千錦戰(zhàn)栗。就是輕輕摩擦在柔軟的褲子上,都足以痛得他發(fā)狂。但是千錦還必須穿戴整體,拖著要被疼暈過去的疲憊不堪的身體,來給“夫主”大人請早。千錦跪在地上時,面色蒼白,嘴唇緋紅,冷汗涔涔,搖搖欲墜。“相爺金安。”千錦努力跪直身體,忍耐著疼痛和羞辱,按規(guī)矩請早,奉茶。風(fēng)前把托盤放到千錦手上時,那托盤上的盞茶一直在不停地晃啊晃。凌墨的目光落在千錦身上,仿佛清晰地感受到了千錦的痛楚和羞憤。“新納的賢婢千錦?!痹栖幗舆^茶,放到幾案上,漫不經(jīng)心地道。“是八十萬兩銀買的。”千錦在心里接道。“這是我的賢妾凌墨,日后也是你半個主子,給他奉茶吧。”云軒輕揮了揮手,風(fēng)前就將另一盞茶放到千錦手上的托盤里。賢妾身份雖在賢婢之上,但亦是奴才。如今云軒如此說,不僅是高抬了凌墨,更是明確告訴千錦,你在杜家的身份,只是在塵埃之中了。千錦咬得唇都出了血口:“凌爺請喝茶?!?/br>凌墨也有幾分不自然,他端過茶碗,沒有做聲。他也不知該如何稱呼千錦。風(fēng)前再把兩盞茶放在千錦手中的托盤上。千錦已是連托盤都要托不住了。“兩位少爺請喝茶?!鼻у\跪向?qū)殐?、霜兒時,更是幾乎嘔出了血。寶兒、霜兒看著千錦,看看凌墨,再看爹爹。“今兒剛進(jìn)門奉茶,寶兒、霜兒就接著吧,以后免了?!?/br>寶兒、霜兒接過茶來,寶兒對千錦笑了一笑道:“謝謝小哥哥?!?/br>云軒許起時,千錦根本就起不來。風(fēng)前攙扶起千錦,讓他退到一側(cè)。云朗、云逸、云昭和孟嘯松聯(lián)袂而來,給大哥云軒請早。寶兒、霜兒給幾位叔叔請了安好,便退下去了。云軒命千錦過來見禮。“二爺、三爺、四爺、孟王爺,請喝茶?!鼻у\勉強抑制住聲音的顫抖,跪在地上,逐一向上敬茶、問禮。云朗瞧千錦不由有些惻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千錦時,他端坐主位,伶牙俐齒地刻薄簫若前,對自己也很是不屑一顧,很是高冷。如今成了大哥的賢婢,心里不知是有多么的羞憤和委屈了。云逸接過茶來,對千錦點了點頭。他和千錦雖無私交,卻也有過一些接觸,知道他心高氣傲,不是輕易便會屈從的人。但是如今情形,很是出乎云逸的意料之外,不知大哥用了什么法子,能讓他在一夜之間,就如此服帖。云昭看見千錦時,也是頗有些驚訝。覺得大哥今次果真是財色雙收了。這位千錦公子,雖然看著好像非常不舒服的樣子,但是那容貌神態(tài),可是非一般的俊逸清靈。單就容貌而言,與五哥凌墨實在難分軒輊。只是凌墨五哥看著更軒昂,千錦就更清秀。這也許就是武者與文人之分吧。孟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