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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王爺疼惜你,就命拖到堂上打去了?!?/br>風(fēng)上輕斥道:“風(fēng)下不得無禮?!?/br>云軒咬了下唇,躑躅不前。風(fēng)下再偷偷看了看風(fēng)上的臉色,又低聲斥云軒道:“后悔了吧?你再擰再硬,王爺也是你爹,他屋子里的事情還輪到你這個當(dāng)兒子的指手畫腳嗎?”風(fēng)上回頭,瞪了風(fēng)下一眼。風(fēng)下低頭后退了半步。云軒眉峰輕揚,冷冷地道:“我不后悔,也不怕。母妃不在,母妃遺命斷不可改。爹忘了,我這個做兒子的不敢忘?!?/br>云軒說著,伸手解了束帶,褪了外袍、內(nèi)袍,只留一件月牙白的小衣和長褲,合身往條凳上一拍,手握了雕刻著麒麟獸頭的凳首:“就勞兩位總管用力地打,既消了爹爹的氣,也當(dāng)是給云朗斷手之痛報仇?!?/br>風(fēng)上欠身:“屬下僭越?!彼哌^去,手放到云軒的褲帶上,熟練地往下一拉,將長褲褪到云軒腳踝,又后退一步,命風(fēng)下道:“你先打五十?!?/br>風(fēng)下應(yīng)了聲是,去托盤上取了戒尺,站到條凳一側(cè),揚手打了下去,“啪”地一聲,聲音清脆,不太輕,但也絕不太重。風(fēng)上微蹙眉,卻沒有做聲。云軒微微吃痛,心里略舒了口氣。風(fēng)下叔叔自幼最是疼他,便是嘴上罵得最兇,到底也是舍不得重責(zé)他。由他先罰五十下,怎么也能少了一半的疼痛。風(fēng)下一絲不茍地打過五十下,即便力道不大,云軒的屁股也是打得紅彤彤一片。云軒一聲不吭,等著風(fēng)上接過戒尺站到他身側(cè),他知道這才是真的要開始受罪了呢。小西小東攙扶著云朗回到院子,子若已經(jīng)洗漱完畢,準(zhǔn)備安寢。菱悅在門外輕叩:“殿下,二爺回來了,小東有事要稟告殿下?!?/br>子若有些不耐煩:“我要安寢了,他家二爺有什么事就不用稟告我了,你去替我瞧瞧。”菱悅在門外跪下,為難地道:“殿下,是二爺吩咐小東來請您的?!?/br>子若只得從床上坐起來,道:“進來伺候吧?!?/br>菱悅應(yīng)了一聲,推門進來,燃了燈,又服侍子若披了外袍,伺候著他下地穿鞋,挑了珠簾,走到外間屏風(fēng)處,在軟榻上坐了,菱悅才走到拱門外,帶小東進來。“驚擾殿下。”小東屈下一膝,稟告道:“二爺受了大爺?shù)募曳ǎ芰它c傷。”子若點點頭:“既然傷了,就在臥房好好養(yǎng)著吧,我知道了?!?/br>子若擺手,示意小東退下去。不過就是挨頓家法嘛,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這世家弟子有哪個沒受過家法之責(zé)。至于云朗挨打就更不稀奇了,子若可是自小就見他被杜丞相和杜王爺打到大的。“這次受的傷有點兒重?!毙|沒有起身。子若本是想起身回去繼續(xù)睡的,見小東說得鄭重,只好又坐了下去:“有多重?”“斷了左手的手腕?!毙|恭敬地道。子若這才有些吃驚:“他又闖了什么禍?zhǔn)拢俊?/br>“奴才不知。爺現(xiàn)在在暖閣內(nèi),請殿下過去看看吧?!?/br>子若無奈,只得道:“我知道了,我換過衣服就過去,你且去好生伺候著吧?!?/br>小東行禮告退下去,菱悅慌忙伺候子若更衣,又為他拿了件披風(fēng)。其實從這里走到暖閣,一路都在回廊之內(nèi),并沒有什么風(fēng)。只是如今夜深了,菱悅怕殿下受涼。子若到的時候,云朗正和一名中年男子對弈。“這位是府里的秋清離秋先生?!痹评蕿樽尤艚榻B道。秋清離對子若躬身道:“秋清離給殿下請安?!?/br>子若微欠身回了一禮:“秋先生不必多禮。”秋清離便起身告辭,請云朗早些休息。“聽說你的手腕折了?!弊尤舻哪抗饴湓谠评世p著繃帶的手腕上,可是云朗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如何看,也不像是受了苦難之人。聽了子若提醒,云朗忙用手摸了摸繃帶,點頭道:“正是,齊腕而斷,痛煞我也。”“王爺知道嗎?”子若問。云朗點點頭,指著小東正收拾下去的一個空碗道:“特意命秋先生用血麒麟入藥,給我滋補呢,剛喝完?!?/br>“丞相因了何事發(fā)怒?”子若蹙眉。“家事而已。”云朗答得輕描淡寫。“那你明日可還能去軍中行走?”“只是手腕傷了,又不是斷腿,自然要去?!痹评视糜沂侄瞬瑁骸澳愠醯蕉偶?,有些事情我忘了和你說,如今告訴你,你記在心里。”子若瞧云朗板起臉來說話,好像還真有幾分威嚴(yán),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這家里的事情,都是聽爹的。但是大哥做主,你明白嗎?”云朗問。子若點了點頭。“家里女眷不多,爹房里的人,小夫人和玉環(huán)最為得寵,對她們要多多禮讓,但切不可親近,你記下了嗎?”子若猶豫了一下,再點了點頭。“還有第三?!痹评史帕瞬?,看子若:“夫為妻綱,你既是我的賢妻,便該遵規(guī)守矩,盡好賢妻的本分,你知道嗎?”子若臉紅了,又惱了,他站起來:“夜深了,杜將軍還是早些休息吧。”云朗也站起來:“我是要休息,不過,要你伺候本將軍休息?!?/br>“讓菱悅伺候你?!弊尤襞ゎ^。菱悅是去年新入宮的“四大美女”之一。有三位美女被皇上子易封了妃位,菱悅因為年紀(jì)最小,被賞給子若作“卷簾”,便是子若出賢時的陪嫁。堂下侍立的菱悅,很是窘迫,臉也刷地紅了,原地跪了下去。云朗瞧瞧菱悅,笑道:“若是本將軍喜歡,這丫頭自然也伺候得,只是杜家的規(guī)矩,新婚三月內(nèi),夫婦必要同房。這些日子,還是辛苦殿下吧?!?/br>子若的臉也紅了。燈下看來艷若桃花,便是比起菱悅的羞美,更勝幾籌。“杜將軍不是受傷了嗎?”子若還想抗拒。“行武之人,這點兒小傷算得什么?”云朗毫不在意,揮手命屋里的人都退下去。“況且是手?jǐn)嗔?,又不是腿斷了。”云朗用右手去拽子若的衣扣?/br>“杜將軍,您總得回房去吧?!奔幢阍评视靡恢皇?,子若依舊是掙扎不過他,只得氣喘吁吁地道。“這里環(huán)境更好一些,還可仰望星空?!痹评屎敛辉谝?,將子若按在軟榻上,去褪他的長褲。“杜將軍不是不喜此道的嗎?”子若還在掙扎。云朗略停了下動作,歪頭想了一下,看著子若笑道:“昨兒初嘗味道,倒是特別有趣,白日還在想念呢。”“你……”子若的臉更紅了。“想來還是昨夜弄得有些匆忙,今夜再細加研究一下許是更有滋味呢。”云朗笑嘻嘻地把臉湊近子若。云朗本是長得十分俊朗,劍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