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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合租房。在曲風涼的催促下走進浴室,唐毅看著架子上的玫瑰香精沐浴露突然想起來這個房子之前是有過三分之一個女主人的,只是照上回那種情況來看,也只能是“有過”了。隨意沖洗了一下圍著浴巾走出浴室,唐毅的目光不由自主便被窗臺上一排風格迥異的相框吸引了,所有相框里都有兩個主角,一個是曲風涼,另一個,好巧不巧他今早剛好有過一面之緣,正是唐御的現(xiàn)任搭檔項宇笙,游戲里一呼百應(yīng)的浩氣指揮阿瑟。不過也是沒想到,這個人最近的忙碌竟有唐御的份在里面。在廚房折騰完畢的曲風涼一走出廚房就看到了唐毅筆挺的側(cè)影,□□的上身肌理分明線條優(yōu)美,恰到好處的肌rou不似健身房練出的夸張,卻也讓曲風涼這個白斬雞徒生羨慕。“不擦干也不好好穿衣服,你是鐵了心想感冒嗎?”曲風涼走上前將一杯姜汁可樂塞進唐毅手里,順手拉過沙發(fā)上的毛毯正要給他披上,眼睛卻捕捉到了一個絕對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個年齡孩子身上的疤痕。槍傷留下的疤痕。“奇怪嗎?”曲風涼回過神,正對上唐毅看過來的視線,大海般蔚藍的深邃,無聲的靜謐。雖然這么說有點基佬嫌疑,但是曲風涼打從心底覺得唐毅的這雙眼漂亮到失真,堪比精靈降世。“不奇怪?!鼻L涼干咳了一聲,“以前聽小音說起過,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br>這點唐毅到是不意外,在他回歸之前林響音每提到劍三必涉及到曲風涼的名字,她對這個相隔了一萬一千一百六十公里的師父信任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當然其中不排除她朋友眾多卻無一可交心的原因。網(wǎng)絡(luò)總是更容易讓人打開心門。“小音一直都很在乎你,不管是分手前還是分手后...啊,在你面前被甩的我說這話其實挺沒說服力的吧,嘿嘿,人老了就這毛病,見到誰都想開導(dǎo)開導(dǎo),可事實上我人生這點分量在你們面前什么都不是?!鼻L涼打著哈哈走向浴室,“我去洗澡啦你自便,想玩劍三的話兩臺電腦都沒鎖?!?/br>唐毅看著曲風涼消失在浴室門后,收回視線再次看向面前的照片,聚會,郊游,畢業(yè),入職...“但是我卻很羨慕你?!?/br>作者有話要說: 起初給男主設(shè)定的背景太過復(fù)雜被基友吐槽說放男頻展開都是一百萬起QvQ不過這篇既然是網(wǎng)游,在它變成都市前絕對會完結(jié)的!☆、敬往事一杯酒平安夜,國外的團圓日,國內(nèi)的情人節(jié)。幫戰(zhàn)莫名其妙少了大半,那些總是隱身著的明教似乎也是真的不在,唐毅帶著咩太打完遨游,也差不多到了和李風饒約定的時間。其實對于和李風饒一起過平安夜唐毅是打從心底拒絕的,畢竟現(xiàn)在李風饒不是單身狗可他還是,在妄想心音無法上線的夜晚為了不被別人秀恩愛的煙花閃瞎狗眼而以幫會前途為名義將他約出來這種事...“唐毅這邊!”約定的車站人聲鼎沸,李風饒鶴立其中,修長的手臂在空中一揮舞更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唐毅向圍巾里縮了縮脖子,慢吞吞踏著薄雪走到了李風饒身邊。“剛準備打你電話來著。”李風饒齜著牙晃了晃手機,天策門派標志的手機殼和他大紅的圍巾莫名有些相稱,“咦,你的臉怎么了?”“不小心撞墻上了?!碧埔忝嗣R下眼角的藥貼,果然貼了反倒更引人注目。“打架了吧?”李風饒一看就是過來人,“怎么樣,需不需要幫主出馬?小學(xué)三年級以下免費哦。”唐毅扭頭走在了前面。“哎呀好啦好啦,開個玩笑嘛?!崩铒L饒小跑幾步長臂一伸攬過唐毅的肩膀,“不過要是真的有人欺負你了可一定要告訴我,就算打不過...我們還有阿瑟呢!”身旁路過的妹子捂嘴看著他們笑的意味深長,唐毅瞪了一眼夸夸其談毫不自知的罪魁禍首,對方卻火上澆油將兩人間的距離縮小至無。“話說你前幾天收的那個蒼云粑粑是你朋友嗎?”“曲風涼徒弟的徒弟,是個小白。”“那應(yīng)該沒啥問題?!崩铒L饒嘀咕了一句,“你說我把他著重培養(yǎng)一下怎么樣?”“指揮?”“嗯,我這兩天觀察過了,他雖然欠缺手法但是很有領(lǐng)導(dǎo)天分,所以我想直接從野戰(zhàn)指揮開始培養(yǎng),這樣就算我真的再回不到陣營指揮的位置上,也好歹是后繼有人嘛?!?/br>李風饒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眼角染上了笑意,多少苦澀多少不舍,都被這云淡風輕的一笑了之。唐毅沒接話,李風饒這樣打算的理由他多少能猜到一二,因為幫戰(zhàn)的時候總有那么一兩個家里的來電讓李風饒來不及關(guān)掉自由麥。李風饒家境小康,可大學(xué)期間除學(xué)費外的開銷都沒有花過家里一分錢,也許是有那么一些男子漢的自尊心作祟,他靠代打代練和出席活動養(yǎng)了自己還有八荒三年。兩人偶爾也會在激戰(zhàn)之余聊聊人生和理想,唐毅對此沒有太大感觸,他的人生都在那個人按部就班的計劃中,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只要是那個人認為有價值的東西他都得去做去學(xué)習,這次他以為是唐御自作主張的回國恐怕還是在那個人的允許下。這場小孩子離家出走的鬧劇會持續(xù)多久他也不知道,但就像弗雷所說,現(xiàn)在二十歲的他不能再一味逃避了。哪怕是為了唐御。唐御和那個人有一個交易,雖然不清楚具體內(nèi)容但肯定和他有關(guān),因為他記得小時候的唐御曾說過自己的夢想是當一個籃球運動員為國爭光,但現(xiàn)在卻成為了一個并非在維護正義的國際刑警。相比之下李風饒的人生就簡單多了,學(xué)校里的電競社長,游戲里的陣營指揮,迷妹加起來可以繞城三圈。沒錯,李風饒有一個很不切實際的夢想,做一個職業(yè)的電競選手,去參加世界聯(lián)賽,他玩基三的時間其實不及他打電競游戲的一半,經(jīng)常掛著劍三就去打DOTA。但是和很多傳統(tǒng)家庭一樣,他的父母只覺得全職打游戲是不務(wù)正業(yè),一心期盼他可以靠著985大學(xué)的畢業(yè)證在知名大企業(yè)里謀求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然后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結(jié)婚生子,平淡又幸福的過完一生。“啊,到了到了?!?/br>唐毅回過神,還沒看清門店的招牌就被服務(wù)生伸手攔了下來。“不好意思先生,可以請您出示一下身份證嗎?”李風饒在旁邊笑的直抽抽,唐毅看了一眼服務(wù)生身后墻上“未成年人禁止入內(nèi)”的牌子,默默掏出身份證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