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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饒是丹尼爾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惕,做足了二十萬分的功課,也免不了被這他們套取了不少情報。按照這種態(tài)勢,如果被忽悠的人換成了托尼的話……丹尼爾扭頭看看便宜表哥見色忘弟的嘴臉,只覺生無可戀——他不懷疑托尼把情報賣給人家,他懷疑他把自己賣給人家!然而天不遂人愿,終究是怕什么來什么。大天狗才剛剛祈禱完諸事順利,就見托尼瞪大了眼睛,一臉審視地向娜塔莎看去,“你是我新招的助理?!”他方才還沒注意,此時認真地看過去,可不就是小辣椒新招的秘書嗎!很好,看來情報已經被掏空了……丹尼爾啪嘰一聲折斷心里祈禱的蠟燭,痛心疾首。“……你被開除了”,托尼一改方才的癡迷,難得給了丹尼爾一丟丟的安慰,很是爭氣地道。“很抱歉,這由不得你決定”,鹵蛋頭……不,弗瑞局長不知從哪里摸出來一杯紅酒,示意性地向托尼舉了舉。同一時刻,娜塔莎的紅裙掀起,在眾人呆立當場時迅速拔出大腿上的□□,咔嚓一聲拉上槍栓。黑洞洞的槍口在三個人身上猶疑片刻,最后直指托尼——來自女特工的選擇題:戰(zhàn)爭還是和平。“你們認真的?”丹尼爾側身擋住槍口,眼睛緊緊瞇起,舌頭不自覺舔過嘴唇,餓狼般盯住娜塔莎,風也無聲的凝聚,緩緩灌入已然顯得狹小的房間。他知道以對方的準備,槍里的子彈百分之百是對變種人專用,但是別忘了,控風可不單是變種人的專利!“當然不”,娜塔莎輕笑一聲,利落地挽了個槍花,讓槍支溫順地旋轉幾周后乖巧的落入槍套中,“玩笑而已。”丹尼爾一臉呵呵,當他傻的嗎,選擇相信才見了鬼!第94章“啊,霍奇納探員,好久不見了”,娜塔莎靈活地繞過丹尼爾,一臉驚喜地打招呼。“距離上一次見面大約五年了,娜塔莉亞。不,或許應該說娜塔莎”,霍奇納心下警惕,面上卻一如既往的淡定,只在握手時帶出些微笑意。從特工出現開始,霍奇納的眼神就牢牢地盯在了對方身上,不是因為容貌或身材,而是,他見過這個女人!他現在還記得那件案子的細節(jié)——渴求關注的人瞄準了在網上小有粉絲的群體,控制著死者的尸體上傳死亡自拍的行為成為了一大標志特點。本就是社交媒體的時代,這樣勁爆的消息在網上一傳十十傳百,瞬間引起了轟動,尚不顯聲明的BAU因此趕到。娜塔莉亞就是這個案子中的一名潛在受害者。小姑娘剛剛二十出頭,屬于模特行業(yè)的一位粉嫩嫩的新人。粉絲量十萬左右,轉發(fā)量也遠超同期,偏偏還沒攢下什么錢,只能縮在一個偏僻的住處里。獨居,住處偏遠,在網絡上小有名氣,沒有什么防護措施,簡直該死地符合不明嫌犯的目標定位。這便是霍奇納與娜塔莉亞相識的原因,對方臨危不懼勇氣和反應迅速的智慧著實留給了他十分深刻的印象,他甚至詢問過對方是否有加入BAU的想法,被拒絕后還遺憾了好一陣子。可是現在看來……他苦笑,恐怕是他們多此一舉了。就憑這位的戰(zhàn)斗力,別說是一個不明嫌犯,恐怕十個都不夠一盤兒菜的功夫。至于娜塔莎在幾年內被培養(yǎng)成了特工?霍奇納很愛國,可他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幾年內培養(yǎng)出一個優(yōu)秀的特工或許可以做到,但那一定不是美利堅合眾國,他敢以自己的職業(yè)素養(yǎng)發(fā)誓。“叫我娜塔莎就好”,她握住霍奇納的手不輕不重地搖了搖,搭配上得體的笑意,似乎兩人真的身處走秀臺的休息室一般。霍奇納神色僵硬。這是一雙模特兒的手。入手的觸感細膩柔滑,是每個男人都不免心馳神往的手感,可越是這樣,他的心臟就越是收縮,砰砰砰得像是要跳出來一樣。這,不是一雙屬于特工的手。再看娜塔莎的容貌,艷麗的妝容多一分俗媚,少一分寡淡,將女子周身的誘惑散發(fā)得淋漓盡致,讓人忍不住暢想妝容下的五官該是多么精致。但是重點就在這里。五官的輪廓,與五年前一模一樣!沒有長大后的那種細微的變化,而是真真正正、每個細節(jié)、包括眼角的每個紋路都分毫不差!變種人?特殊能力?不論是什么,霍奇納都刷新了自己岌岌可危的認知,同時進行了深刻的反省。——第一次被人徹頭徹尾的欺騙,直到當事人站在自己面前才反應過來真相的經歷,對于BAU的大家長來說絕對刻骨銘心!“不握個手嗎?”這么一會兒功夫,娜塔莎已經撥開丹尼爾,站到了托尼面前。托尼低頭,白皙的手優(yōu)美的懸在空中,似乎讓空氣都沾染上了淡淡的馨香味道,只可惜……娜塔莎很美,卻還不至于讓他放下心里的警惕,輕易被美色所誘惑。要知道他,托尼-斯塔克,可是睡遍12個月封面女郎的男人!“唉,真是可惜”,托尼的拒不合作讓娜塔莎挑了挑眉,眼底精光閃過的同時,手腕猛地一拉一抬。可憐的人只覺得手被握住,一股子巨力從對面?zhèn)鱽?,胳膊發(fā)出不堪重負的聲音,身體為了自保,剛要順著力道向前方倒去,卻在另一個方向傳來巨大的拉力。托尼:……他轉頭,果然一只手臂已經被丹尼爾抓在了懷里。另一只手臂被禁錮在娜塔莎手里。她的五指分開,不知用上了什么手法,柔軟的手像是釘上開口的鉗子,勒得骨頭都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兩個人像是羅馬角斗場上角力的力士,一人抓著一頭繩結,牟足了勁兒把中間的紅繩向自己這邊拉,哪怕把麻繩拉斷都在所不惜。托尼覺得自己就是這根可憐的、馬上就要斷掉的麻繩。如果不是賈維斯的實時監(jiān)控播報,手上的劇痛幾乎讓他懷疑起粉碎性骨折的可能性。……“好了”,旁觀了一會兒的鹵蛋頭弗瑞看夠了這出無聊的戲碼,沖著羅德上校點點頭,示意他把膠著中的三個人分開。我?羅德愕然,一手指指自己的鼻子,滿臉懵逼。他跟這位……額,似乎是局長的人才是第一次見面,人家已經可以這么自然的吩咐他了嗎?那淡然的面孔,鎮(zhèn)定到連頭頂都閃閃發(fā)光,明明一副尚恩-金斯頓的身材,偏偏一身阿諾德-施瓦辛格的氣場,理所當然的語氣讓羅德點頭,不自覺地上前,直到手指搭上兩人的手腕,寒氣浸透全身才突兀反應過來。不對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