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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的,那邊一圈軍人圍著,一個一個的查著,韓景宇抱著小狗坐在車站里,這里的太陽太毒了一些,只在外面站了一會兒,韓景宇就覺得頭皮發(fā)燙,也不知道那些個在日頭下大汗淋漓的等著點名的人是怎么過來的。車站里有人在兜售麻糖,就是那種黃色的焦糖,里面裹著花生米和芝麻的糖塊,懷里的小狗鼻子動了動,扒著韓景宇的胳膊開始叫了起來。韓景宇瞥了一眼,就知道它要的是什么了。那邊賣麻糖的人也看到韓景宇望過來了,巴巴的湊過來問。韓景宇口袋里都是零錢,那種一塊一塊的硬幣是十塊的紙票子,他不自覺的就掏了一把出來,那個賣麻糖的中年人也蠻實誠,韓景宇給了十塊錢,他切了快有兩個巴掌大的糖塊給韓景宇。韓景宇不喜歡吃甜的,用手撇了一點喂給狗吃,那麻糖都有些化了,粘噠噠的粘在手上,引的小狗伸著舌頭直舔。韓景宇喂了它一會就不管了,把手上的糖漿擦了擦,站起來準(zhǔn)備去買瓶水喝。他站起來的時候無意的往車站那邊望了一眼,那些個白凈的新兵蛋子一個個都曬得臉色緋紅,為首的那個男人臉色有點不快,手上捏著一張紙,不知道在和旁邊的人說什么。韓景宇準(zhǔn)備收回目光的時候,看到一個臉上曬的緋紅的人正看著他,眼睛睜的大大的,然后他伸手指著他大叫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條件反射的,韓景宇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那個穿著軍裝手上捏著一張紙的男人臉色有點不好看,看著悠閑的還抱著狗的韓景宇,不知道對旁邊的人說了什么,四個穿著軍裝的人向著韓景宇走了過來。一般人遇到這種陣勢,早就不問緣由的跑了,韓景宇也不知道往哪里跑,他又沒犯什么法,那些人也不能拿他怎樣。那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走過來,二話沒說就動手了,那些還站在驕陽下的新兵蛋子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的往這邊看著。韓景宇擋住一個男人抓肩膀的動作,往后退了一步,他想問點什么,但對方完全沒給他開口的機(jī)會。韓景宇向來也不是什么軟柿子,人家對他動手了,他也沒必要一直的避讓下去。坐在椅子上的小狗還抱著麻糖舔的不亦說乎,不知道韓景宇這邊是出了什么大事。幾個男人圍著韓景宇,把退路都堵死了,一個人去捏他的肩膀,一個人去掃他的下盤。韓景宇也是架打多了,跟這群老兵對峙著,還沒落入下風(fēng)。人數(shù)是對方占優(yōu)勢,論起本身的后力也是對方占優(yōu)勢,韓景宇扛著幾拳幾腳之后,慢慢的就有點堅持不住了。有一個男人就趁著韓景宇躲避另一個人掃下盤的動作的時候,捏著韓景宇的肩膀,一收一放,腰間的力量猛然帶起來,把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韓景宇直接摔過了肩膀。韓景宇應(yīng)對的方式完全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了,他在被那個男人一個過肩摔摔到地上的時候,同時用力扣住那個男人的虎口,接著落地的姿勢狠狠一扭,掙脫開那個男人手臂的鉗制,在地上滾了兩圈快速的爬了起來。那群新兵蛋子完全是已經(jīng)看呆了的那種!他們哪里見過這樣打架的陣勢?他們湊在一起,斗財,斗權(quán),斗女人,卻沒真拳實腳的干過架。這在他們眼里,實在是上不得臺面的事現(xiàn)在被演繹出來,愣是把一腔的熱血激了起來,一個個看的興致勃勃的。莫名其妙被糾纏上的韓景宇心里暴躁的很,動手也沒什么輕重了,他那性子本來就是經(jīng)不起激的,被那四個軍裝男人纏著,下手就難免狠厲了一些,專門撿眼睛后腰那樣的地方動手。就是他這樣不入流的打架招式,竟然把那幾個訓(xùn)練有素的男人逼退了好幾步。那群新兵蛋子還有叫好的。韓景宇只覺得頭大的很,任誰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心里都不會好受。對方根本不給他好好說話的機(jī)會,這下子來的不是一個兩個,十幾個穿著軍裝的男人一起圍了上來,韓景宇氣都還沒喘勻,看著往這邊走的男人,把那還在啃麻糖的小雜毛往拉開的背包里一塞,翻過欄桿就往外面跑。他是有病才會再跟他們打!這個車站里有蠻多的兵,都是為了迎接這些新兵蛋子的,韓景宇跑了沒幾步就被人堵回來了,一群人把他圍了起來。十幾個男人一擁而上,韓景宇這下子算是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被撲倒在地上,一個軍裝男人反剪著他的雙手,看著韓景宇掙扎的兇了,還揪住了他的頭發(fā)。韓景宇被壓住了還狠狠的踹了幾腳,將壓著他腿的幾個男人都踹的悶哼不止。這邊韓景宇掙扎不休,那邊那個為首的摘掉肩章的男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他把手上的紙展開,嘴巴呶著,他后面還跟著一群年輕的男人。韓景宇臉上已經(jīng)在地上沾了點灰,只有他那雙眼睛發(fā)亮的要刺人心窩子。“梁耀,你膽子還真是挺大,第一天都這么不服紀(jì)律?!蹦悄腥碎L著一張周正的臉,手上拈著那張紙。韓景宇被后面的人揪著頭發(fā),后腰窩子又被一個男人的膝蓋抵著,那姿勢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但是制住他的幾個男的也沒有幾個討好的,墨綠色的軍裝上都是灰撲撲的腳印,一看都知道受了很多腳。男人后面跟著今年的新兵蛋子。他原本準(zhǔn)備叫人收拾一下這個不服紀(jì)律的新兵的,卻沒想到這個才入伍的新兵拳腳功夫意外的好,倒真是小瞧了。韓景宇直喘著氣,他剛才掙扎的力氣大了,現(xiàn)在都還沒緩過來。那男人說,“你們把他放開?!?/br>壓在韓景宇身上的幾個男人同時收手站了起來,韓景宇剛站起來,那個男人突然伸腳,沖著他的膝蓋就踹了過去,韓景宇受了那一下,硬生生了沒有像一般人那樣跪下去。那男人看著韓景宇狠戾的眼,砸吧著嘴道,“咦,有點意思?!?/br>韓景宇剛準(zhǔn)備張口說話,那男人突然伸出手扣住了他的肩窩子,他那動作穩(wěn)準(zhǔn)狠,一下子把韓景宇整條胳膊的力氣都卸掉了。他偏過頭看韓景宇正欲揮另一拳,剛毅的嘴唇一彎,硬生生把那張正義凜然的臉笑出了幾分痞氣,然后他手上猛然一用力,壓著韓景宇單膝跪了下來。這個男人轉(zhuǎn)過頭又是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鐵血模樣,對著那群新兵蛋子問道,“你們以為你們?yōu)槭裁磿驹谶@里?”那些人都是家里金貴的獨生子,受盡了萬般寵愛,這次都是因為各自家里的原因被下調(diào)到這里歷練,一個個心氣傲的很,要想以后能訓(xùn)練他們,必須在第一天就打掉他們的傲氣。怎么